当时叶清委托去寻找蒋川下落的人并非是清白出身,所以能打听到一些不那么干净的消息,叶清和蒋家父母这才知道,蒋川之所以会半道上失踪,是被人绑架了。
绑人的人受的是李氏联盟的雇佣,不过不是李家,而是与李家结盟的一个集团,董事长姓姜,出身也并不是十分干净,最近陆、蒋、叶三家动作越发大,态度也越发咄咄逼人,李家尚且能勉力支持,稍小的这两家集团却有些支撑不住了。
姓姜的这位正是眼看着要撑不住的一位,到此时再来后悔当初不应该野心太大妄图吞象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赶紧想办法保住自己的老本才是正经。大约是怀着这样的心思,这位思考回路粗鲁野蛮的姜董事长想到了绑架威胁的招数。
可惜他雇佣的绑匪刚刚把蒋川一顿揍,算是教训收拾完,威胁蒋家收手的电话还没打出去,他的计划就破产了。
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断了一条腿的蒋川先被送到了c市的医院急救,确认都只是皮肉伤没有紧急情况之后,他在c市住了两天院,便被转回了s市。
“怎么了?”被蒋川有些瘆人的眼神盯到忍无可忍,陆以和皱着眉头问道。
闻声,蒋川的眼睛看向陆以和的眼眸,他声音沙哑的问道:“以和,你老实告诉我,跟着叶清的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他这几天问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遍了。
起因就是他住在c市医院的那两天,叶清来看他那一回身后跟着帮忙提水果篮抱花的封子郁。
这个二十岁的大男孩长得不算漂亮,但说得上是文气清秀,带着那种尚在读书的学生特有的青涩明朗的气息,深深的勾起了蒋川的危机意识。加之叶清对封子郁可谓和颜悦色,态度非常的好,蒋川立即便把封子郁划归了情敌的序列。
他当即急匆匆的追问起了叶清他和封子郁是什么关系,他在c市的这几天是不是新结了这么一个青春靓丽的新欢,所以才对他不闻不问。
听到他这些问题的叶清当时便直接露出了一个讥笑,他冷冷地问蒋川:“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有什么立场问这个问题?”
蒋川如遭雷击,当即愣在了病床上。
而完全没有跟上状况发展的封子郁也愣在了一旁,蒋川刚才追问叶清的时候完全没有躲避封子郁,弄得他非常的尴尬。
看见蒋川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叶清冷笑了一声,带着封子郁就走了,一直到今天,再没来看过蒋川。
陆以和看看蒋川,耐着性子又一遍解释道:“那个男孩叫封子郁,是叶清的临时秘书,实习的大学生而已,你别多想,好好休息。”
但是他的解释显然没有被蒋川听进去,蒋川带着一脸苦笑,眼神茫然地望向天花板,喃喃道:“叶清他真的不要我了,他另外有喜欢的人了。叶清他不要我了,他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以和皱着眉头看了蒋川一会儿,确认他应该不会弄死自己,便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始用手机慢吞吞的看新闻,等着蒋正洲吃完午饭回来,至于照顾人这事儿,自然有护工在一边忙活。
虽然蒋家请了两个护工轮番照顾蒋川,但蒋妈妈不放心儿子,白天还是会和蒋爸爸轮番来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新闻,陆以和将手机收了回去。
蒋川已经结束了例行的喃喃,正望着窗户发呆。
“蒋川。”陆以和喊他,但是蒋川没有回应。
陆以和也并没有等他给自己反应,而是也看着窗外,自顾自地淡淡说道:“虽然我至今还是不太懂爱情这个东西,但是我觉得,你在背着叶清找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好有这一天。”
说着,陆以和脸色沉了沉:“虽然我觉得墨良不会这样,但是我还是努力把你的行径代入想象了一下,结论是我要是叶清,绝对不会原谅你。”
“蒋川。”陆以和又喊了他一声,眼镜镜片后的眼眸微微动了一动,落在了蒋川身上,“接下来的话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我觉得,你小叔有为爱情发疯的资格,你没有。所以你不要把自己弄得疯疯癫癫的,丢人现眼。”
闻言,蒋川转回头来,沉默地和陆以和对视,眼眸有些闪动。
“敢做要敢当,既然做出了事情,就应该承担后果。”陆以和最后说道。
然后他也闭上了嘴巴,静静地看着蒋川。
沉默在他们之间持续了一会儿,蒋家雇佣的护工工资拿得高自然也很懂眼色,他远远的坐着,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也不说话。
又过了须臾,蒋川露出一个苦笑,他伸出小指仍旧包裹着纱布的右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以和,我觉得这是从小到大你对我说的最有道理的一段话。你说的对,我没这个资格。”
蒋正洲进门的时候,陆以和仍旧坐在床边,护工仍旧躲得远远的,而蒋川依旧将手捂在眼睛上,但是他的鬓角挂着一丝水痕。
病房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古怪,蒋正洲的动作不由得一顿,而后他露出一个微笑,对陆以和道:“以和啊,这是怎么了?”
“蒋伯伯你回来了。”听见蒋正洲的声音,陆以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还没有回答蒋正洲的问题,已经将手收了回去的蒋川便先开口了:“爸,没怎么,以和他陪我聊了一会儿天而已。”
蒋正洲最近拒绝和蒋川说话,闻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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