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肌肤。
我一遍又一遍抚摸著这片晶莹剔透的洁白肌肤,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後我又观察旁边的硬皮疙瘩,轻轻用手指推拿,就有松脱现象,我就一直推,一直搓,扒下来一堆黑色的疙瘩与皮屑末。於是我开始疯狂的搓著全身肌肤,像是爆裂的糖炒栗子,我的身体各处都出现了点点白白嫩嫩的皮肤,一直到都剥不下来过度用力开始发痛,我才停止。
带著花斑肌肤,我顶著疑问,挑著两桶水回到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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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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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门的剧情愈来愈白烂
我却愈写愈高兴
真不知道我是什麽心态啊
写异外人生也很快乐
但是平常要收集资料比较辛苦
构思也比较复杂
......
其实能单纯的开心写文也是种福气
多情门(10)
10
之後,我每天都会藉著挑水之故去溪水边搓掉更多的石头硬皮,待我将脸上的硬皮都除去後,我呆呆站在水边好久好久好久。
我的脸怎麽会变了样呢?望著其他裸露出来的四肢肌肤,都是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模样,新生的肌肤都是这样没什麽好奇怪的,倒是我的长相,却和原来差个十万八千里。
若是中毒的话应该不会这样,难不成是化功後的後遗症?
真的好奇怪……我搔了搔新长出来的乌黑短发。
我在屋子後面辟了一个小草药园,种了些在溪谷边找到的几味普通药草,月馀後,用卖草药的钱到京城里买了制作人皮面具的材料。我样子虽然变了,皮肤也好了,却还是瞒著顾老爹一家,想说还是掩人耳目保险,谁知道会不会被沈音、二师兄或是小侯爷的追兵撞到?
历经那麽多的事,我已深深体会「小心为上」的教训。
幸好初冬天气冷,多穿些衣服遮掩也不会太引人注目,计画再过几天,谎称烧伤伤口已结疤後再戴上人皮面具重新见人,总不能一辈子戴斗笠过活吧?
到了重新见人的那天,我在房里将面具细细贴在脸上,一副全新的脸出现了,我特别在左边脸颊上做了一大片的烧伤疤痕,猛一看是挺恐怖的,也就不怕别人观察,时间久就算变了样也不会惹人注意。这张新脸很普通,唯一可取的就是看起挺斯文的,至少跟原来那张脸有些相同的气质。
不管以前多丑,那也是我的脸啊。
至於我的皮肤,手肘以下都得易容,这就简单的多,先涂些药物让肌肤变暗陈,然後贴些烧伤疤皮即可。其他衣服遮住的部份自然不必装扮,谁会有兴趣去看一个烧伤之人的身体呢?
顾老爹跟顾大娘看到我的真面目吓了一跳,直说还好没整张脸烧坏,两老还跑过来用力的搂我一下。
他们人真好。
京城的初冬天尚未下雪,但是风很强,若下雨时就又冻又冷。
一天,顾老爹进城叫卖一些耐寒蔬菜,途中因下雨路滑摔了一跤,摔断了腿不说,还在湿漉漉的地上躺了一上午才被一个经过的老乡给发现,天冷身体又受冻,抬回来那晚就发了高烧,我用小药圃里采收後风乾的药草熬了一些药汁给老爹退了烧救急。但之後请来的大夫开的药普通得紧,顾老爹年事已高,外加断腿伤风难愈,躺了十几天竟是愈发虚弱了。
我虽颇懂医理,手边既无金针可扎穴,也没好的药材也是无能为力。看顾大婶忙著农活进城叫卖,又得照顾顾老爹十分辛苦,我在旁边再怎麽帮忙也生不出多少钱来,老人家手边的钱也不多,生活渐渐困难。
这日我挑完水,灌进厨房水缸後走到老爹门前,敲过门进去。顾大妈正在喂顾老爹吃药,顾老爹看到我虚弱的笑笑,「小三,你来啦?我这阵子动不了没法挣钱,辛苦你了。」
顾大妈拿著汤匙仔细的从小碗里舀了一瓢乌黑药汁,拿到嘴边吹了吹,道,「咱小三可帮了不少忙,要是没了他,我老婆子可累死了。」
我眼睛一热,明明非亲非故,竟然这麽关心我,我一定要好好帮他们。
主意打定,我抽抽鼻子开口道,「老爹,大娘,我想去城里做事,那里的工钱高,可以买比较好的药给老爹补身子,这样老爹才能好的快。」
顾大娘闻言一惊,汤匙里的药汁差点撒出来,「那怎麽成,城里工资虽高,可生活费也高,能攒到钱吗?更何况坏人也多,你不要被骗了。」看来顾大娘是真的慌了。
「不会的,大娘,我会小心的,再怎麽样我也是男孩子,不需要这麽担心。」
顾老爹从呆了的顾大娘手中拿过汤匙,自行喝了药汁,叹口气道,「在还没生病前我就打算让小三去城里谋份差事,小三毕竟是男孩子,一直待在我们这也不好,更何况以後还要娶媳妇,是要让他去见见世面攒点家当才行。」
我笑笑,「谢谢老爹成全。」
要在最短时间内赚到大钱只有一个地方,赌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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