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离?”
我推开门,发觉自己的手都是抖的。
“你在那里吗,清离?”
他在,仰躺在落满灰尘的地上,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10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死了。我全身的血液凝固,呼吸紊乱,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清离、清离、清离!
我缓缓地走过去,跪下来,扶起他的头,把他贴在心口,“我知道你没有事,我知道,我知道……”
嘶地一声,我扯开他所有的衣服,他的身上有掌印的痕迹,看来只是想彻底地震断奇经八脉,没想要取他x_i,ng命,可是显然有一掌太过用力,打在了他的右胸上,以致骨头断了两根。那是蝶落飞舞,漓漓的成名绝招,掌落成灰。我见到之前给他带的环扣还带在他的身上,四周有些血痂,颜色已是暗红。
我摸上其中一个环扣,用力按下去,血液立刻流了下来,“你给我醒来,小师弟!给我醒来!”
没有回应。
他连一贯对痛苦最直接的皱眉的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暴怒了,顾不得天寒地冻,把他往一堆干柴上一丢,然后扑上去压住他的身体,撩起衣摆,分开他的臀瓣就直冲了进去。
“你宁可被震断经脉也不肯下手伤漓漓是不是?”
“你一定想起了以前是不是?”
“你觉得你对不起江盛是不是?”
“你恨我是不是?”
小小的柴房,回荡着我锥心的问话和情欲抽c-h-a颓靡的声音。没有准备的甬道立刻被磨出了鲜血,温温的,滴在我的心口上。
我覆在他的身上,野蛮地啃肆着他的肌肤,锈腥的味道从嘴里一直散发到我全身的所有角落。我拉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你给我醒来!听到没有!你给我醒来!”
我的另外一只手撩拨起他的前端,终于,我听到了、听到了他痛苦的喘息声——
清离!清离!清离!清离!清离!
“………………大…………师兄…………?”
在一刹那的放心中,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清离!清离!清离!清离!清离!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一切了,我不要华山,不要武林,不要一切虚妄的名利和权利,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我没有停下在他体内的凌虐,相反,更加地用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浑身一振然后痛得紧握的双手青筋暴出,这么冷的天,他的身上却全是冷汗。我用力地咬着他的耳朵,他的脖子,他的肩膀,时不时能令一些血丝流下来。我玩弄着他渐渐忍受不住的前端,但是绝对不给他半分的满足,总在他快灭顶之前用最残酷的手段逼他清醒地认识到我的不允许。
“大…………师…………兄…………啊……啊……………………”
你痛苦吗?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要是你死了,你知道我会痛苦到什么程度吗?
我凶狠地贯穿着,当他开始轻轻地呻吟时,我才有一种他还活着的感觉。我没有发泄的yù_wàng,只是心里的空洞只能借住他痛苦的回应才能填满,但是他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刺激,他的身子因为被我狠狠地压在粗糙的干柴上而磨破了不少的伤口,才被震断经脉的虚弱本不适宜在承受如此的对待,我知道他的渴望和快昏厥的情况,可我执意紧紧箍住他任何会感觉不到我存在的可能。
“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和漓漓走了,你竟然敢宁可被震断经脉也不向她出手。”
我压着他,就是为了不看他面容上的苦楚——那不是为我流露的苦楚。我的动作愈加大起来,甚至在他已经不能抵抗的身体上使用了内力,他在发抖后起了筋挛,我掐住他最后的出口。
“你看到她是不是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想起了当年?想起当年你的江师兄,你的杨师兄?想起当年那一天晚上,机缘巧合地被我侵犯了?”
问这样的问题,其实我比他更痛苦。我被这痛苦深深地刺伤了十四年,而他却在淡漠中遗忘了。
说起恨,我更恨!
说起痛,我更痛!
他大口喘着气,侧过头,我看到他灰白的脸色,血红的眼睛,嘴唇因为牙齿而被咬破了个口子,“大师兄……为什么要…………呜……啊……………………”
混着血液,我一口气顶到了最深沉的地方,前面的玩弄更是让他没有休息的余地,要不是因为我在他的体内,他早就因为没有力气而跌倒在地。
疯狂吧!
疯狂吧!
不要只有你一个人冷眼地看着我为你疯狂。我要伤害你到什么样的地步?我要伤害心爱的你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才会放过我?
伤害早在十四年前已经造成了,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它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天?
“想发泄吗?想解脱吗?”
我在他耳边说着魔鬼般的话,迫使他从心到身地崩溃。
“求我,好好地求我。”
为什么没有人肯放过你,你自己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木丰,漓漓,甚至死了的他们,没有一个肯放过你 。是你造的孽啊。你出现在我冰冷的生命里,给了我唯一的光芒又将它收回,他们不肯放过你,你不肯放过我。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杀光他们。
什么师父,什么华山,什么少林,什么西门啸傲庄,你要是死了,我一定血洗整个武林!
“大……师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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