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同志,从你的话里我闻到一股淡淡的lly……”吴亦凡还不忘调戏张艺兴,手也没停下,捋了捋乱成一团的卷毛,这时张艺兴才反应过来一肘子撞到他的肚子上,虽然并没有用力。见张艺兴的眼神还黏在自己的脖子上,吴亦凡一下子明白了,用手抠了抠那一小块发痒的皮肤,解释道:“这我自己挠的,真的是。”
“关我屁——”最后一个字还来不及说完,张艺兴就感到身体已经落入了那个温暖的怀抱中,鼻尖闻到的全然是那股子烟味,他恨不得自己立刻迷失在这烟味中,也许很快他就将失去这个怀抱,但此刻他只想紧紧抓牢,哪怕只有一秒即逝的瞬间。
吴亦凡把头埋进他的侧颈,闭上眼睛:“艺兴,你对我,是我想得那样吗?”
张艺兴抿了抿嘴角,轻轻推开他,说:“你又喝酒了吧。”我真怕,怕下一秒你又跟我说rry,我怕你第二天起来又会忘了。
“我没醉,清醒得很。”吴亦凡一字一顿地说,只恨不能把每一个字都印到张艺兴的脑子里去,“不做室友,不做同事,不做兄弟,做我一个人的张艺兴好不好?”
今天我才知道,长得再像,也不是你,我只要你。
张艺兴摇摇头,转身开门,试图把自己的一声叹息阻止在下一步的动作里,却被吴亦凡一把拉住靠在了门上。
“你真的不打算给我答案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就这么幽幽地说着,吞吐的气息都显得那么暧昧绵长。
如果可以,张艺兴真想迎头给他胖揍一顿,尼玛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帅我喷你一脸血!
张艺兴本不想理他,以白眼光波袭击之,但是那只大型犬类逐渐变得无辜的眼神让他骨头马上就酥了三分。
“我求你了,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他无力地说,“是不是今儿不给你个说法你就这么折磨我啊?”
那位立刻又正直起来,连说话都不带标点符号的:“其实我真没想出来你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你有你就说啊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你不说咱今天谁都别想进屋!”
好吧,咱也不含糊,气氛就是要用来破坏的,梦境有多甜美,现实就有多残忍,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做我张艺兴的人,那可是有前提的!
吴亦凡说:“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说真心话,不然会被牛踢。”
张艺兴的眼神飘啊飘的:“好像,似乎,仿佛,是有那么一点喜欢……”
“我也喜欢你,”吴亦凡补充道:“这不就结了,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张艺兴抓狂:“尼玛能不能别逼我说实话!你让我在上面我就跟你好,这个理由够不够,够不够!!”
吴亦凡挖挖耳朵,嘴角已经僵硬得可以拿来砸核桃了:“告诉我我听错了是不是?”
“没有,你没听错,我就是那个意思……没法接受是吧,这事儿拉倒,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吴亦凡一口老血哽住喉咙,张艺兴啊张艺兴,我怎么没早发现你这狼子野心,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想压我,天理难容啊!不过,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本少爷姑且答应你,来日方长,日后再说!
“好,我答应你!”像是做了重大决定一样,吴亦凡握紧拳头,张艺兴吓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吴亦凡你疯了是不是!节操呢,尊严呢,被我一肘子打得飞走是不是!
吴亦凡趁热打铁,他一把抓住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十指相扣,大拇指相抵着用了用力。
“说好了,不能反悔,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张艺兴差点没一张口“汪”了出来。
谁能告诉我这场面该怎么收拾,这没法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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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兴坐在位子上不管脚摆在哪里都不舒服,一会儿翘着一会儿盘着,像个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的,卞白贤在身后咳嗽了一声:“哥,有痔那啥的最好还是上医院瞅瞅去——你都快把自己扭成大麻花儿了!”
前面那位回头豪不客气地甩了个小白眼儿:“你才那痔那疮呢~”
“兄台,没事走两步,走两步啊!”
“啊呸,懒得理你。”
卞白贤抬眼就看到吴亦凡从对面办公室走了出来,张兄马上危坐正襟神色严峻,心下立刻明了,“哦……”尾音拖得长长的,“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呢,原来是男一号出现了……”
“就你们两个在啊,”吴亦凡进来先是瞄了张艺兴一眼,眼神一转又用再正经不过的音调说:“三点一刻,下午茶我请,去不去?”
卞白贤拍着石化的张艺兴说:“呐,做人最重要开心啦,饿不饿,靓仔带你去下午茶啦!”
“你这tvb腔撇得挺标准的,吴亦凡这有你一老乡,快来两眼泪汪汪。”张艺兴作势要打卞白贤,后者以身轻如燕的优势轻易躲开了。
“凡哥你快把他带出去运动运动,他忙一上午了,估计现在腰都伸不直了。”
卞白贤说的是实话,张艺兴那小破腰确实不能多坐,平时还得经常起来走动走动,今儿工作多,强迫症发的张艺兴硬是逼着自己把堆成山的文件一个上午全部消灭了。卞白贤一边拉起张艺兴往外走一边吐槽:“艺兴哥你那不把工作做完绝不上厕所的劲儿太恐怖了,弄得我老觉得自己前面有一头牛在嚎。”
“我去你不说话会死啊卞白贤!”张艺兴又羞又怒,连忙看了一眼吴亦凡,那人正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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