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过我的唇又来撬我的牙,我从来不知道她能这么主动的,虽然全身还是痛,可是注意力都到了唇舌处,那里的酥麻几乎要盖过了身上的痛。
她的舌伸进我嘴里,我尝到了她的甜才知道我嘴里原先都是血的腥咸味,只她一撬开我的牙关,我便觉得喉间要涌出血来。她的舌在我嘴里一遍遍的舔着,舔过了每一处。
我觉着自己大约真的是只色欲熏心的饕餮,明明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又痛得受不住,只她来吻我,我一尝到她的味道竟然就有了感觉,心里一阵燥热,疯狂地想要她,这一想,吼间的一口血便再也压不住。
怀梦没有退开,她的舌抵着我的牙,我能觉得一口血都到了她的嘴里。
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能动,可是舌却缠上了她的。
我觉得到她退缩了一下,心里直叫着,不要出去,而她终于还是没有退出我的口。
我舔咬着她的舌,还是如梦里那般又软又腻,甜得我觉着身上都不疼了。
我不知道自己与她纠缠了多久,她退出去的时候气息很紊乱,我只觉得心满意足了,又听得她道:“师傅,我不恨你,我从来都不能恨你的。”
我听得她这一句,终于安了心。
想本君漫漫两万多年的生涯,即使是上一次生病躺了几个月也没有如此狼狈过,听怀梦说我昏迷了一个月,寻迷舅舅一家子,陀螺他们,小贱他们,药君月老头甚至是老君,云梦泽的各种邻居都来看过我,就连酱酱也回来了。
昏迷了一个月也就算了,醒过来的时候既看不见又说不了话,身上也动不了这才是最难受的。
从本神君过去的各种不良记录里可以看出一二,那些问题有大半是因着我太过好动。
大概是我躺了太久,醒过来一会儿便觉着浑身上下都酸痛得吃不住劲,怀梦在一旁握着我的手一直与我说话,大约是怕我看不见会觉得不安。
我听得她一直在说哪些人来看我,他们如何担心我,却只口不提她自己是如何的担心。
我甚至怀疑这些天来她一直没有合过眼,原先清亮柔和的声音现在听得如此干哑低沉。
我不能说话,不能动,我连想要转头都没有办法。
怀梦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抚着我的额头,她说:“师傅,都是我不好。”
怎么会是你不好呢,是师傅不好。
她说:“师傅,你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的对不对。”
听到她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来她眼里含泪,咬着唇不哭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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