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原本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事情,看向马克又说道:“和ol,如果听话,下个月圣诞我接她回来,不然让她一个人在伦敦过圣诞。”
马克应了出去,霍许看着阿麦,看他欲言又止一脸纠结,“有话说?”
阿麦点头,又摇头,最后说:“我一会就让人回来。”
霍许看他出去,走到窗前,天已经有些黑,十一月尾的伦敦,下午五点,已经有晚上的感觉。多看一会,就会有狐狸或者是鹿跑出来,对着他的房子张望,又浑身警惕紧绷着,像总藏在窗帘后偷看他的某些人,他首次发现,其实如果有心情,看到这些,也是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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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君家
君海川陪着岳父坐在沙发正中,君家其他人,都散坐在沙发上,中间的茶几已经挪开,地毯上跪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眼睛哭得通红,一边哭一边说,“是那些意大利人说假话,颠倒黑白。想抢我们的东西,又是在他们的地盘,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路……那路明明一直是我们的。”
庄妍珊的父亲看向君海川,女儿出嫁就是夫家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是君家主动提出的,可是断没有不解释的道理。
老人虽然有五个儿女,可是女儿出了这种事情,他也痛心不已,拐杖点着地,他站起来,“那边最近出了大事,这种事情也是飞来横祸,只是那些意大利人欺人太甚,这事不能轻易就这么完。”
君海川没有说话,意大利黑手党,那是欧洲谁也惹不起的,那些要抢别人东西的人,自然是要寻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自己。正当人就不捞偏门儿了。这事是他自己鬼迷心窍,一开始就不该让老婆去。
却听岳父说,“我们家一直做的都是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她二姐又性格骄傲。”他看向君海川,“不过君显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也不出现?”
君海川说:“他在医院。”
老人叹了口气,“他是个孝顺孩子。”走到君海川面前,他说,“我们出去,爸爸有话和你说。”
君海川陪着岳父来到后花园,老人的拐杖点在石子路上,神色凝重,走了好一会才说,“这次为了救他妈妈,听说他没了南音?”
君海川点了点头,“那人在英国见过南音,后来追到国内来,声势浩大,那天……也是没有办法。”
老人摇了摇头,喃喃说:“救了妈妈,却毁了儿子。不得不卖妻求荣……这让他以后怎么办?”
君海川心口堵的疼,他说:“南音也像家里的女儿,阿显走这一步,还有其他的考量,太多人盯着南音,她在国内,安全都没有办法保障,她爷爷的一手绝技都交给了她,高古瓷又是将来的市场热点,多少有心人想要她的手艺。是家里没本事,实在护不住她了。”
老人看向他,“还好你们的事情这次办成了,以后怎么办,现在重要的是阿显,你准备退吗?”
君海川点头,“当然得快点想办法让他立起来。这件事,阿显和家里也离了心,他没了喜欢的人……”君海川越说越痛,几乎红了眼睛,“他从小……从小就喜欢南音。那么多年的心思……眼看现在都白费了。”
老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杖,转头硬气地说,“这有什么!强中自有强中手,再本身大的人,也有本事比他更大的。他才多大,见过几个有能耐的。人这一辈子,想走的越高路越艰难。”
君海川点头,“道理谁都懂,单看他能不能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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