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这才放下心。
坐在床边,手覆上许可婧放在腹部的手,眼眸一深。
暗道,难道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是有感觉的吗...
大夫在一旁用余光一直都能看见梁介的表现,直到梁介的手覆上了许可婧放在腹部的手,凝重的面色这才稍稍有所缓解,但仍是有所担忧。
他还是觉着,梁介对自己孩子的态度令人堪忧,若是哪一日这孩子影响到了许可婧,想来梁介定是不会手下留情。
只能出门前再道:“想来,母子二人能坚持下来,定也是心心相印的。”
大夫走前所说的话,梁介直到半夜才想通。不禁责备自己,想来当年自己在娘的腹中时,定也不是个乖巧的样儿。
一定也是给娘带来了许多的麻烦的,如今自己能做的也只是更加多心看顾自家娘子了。
心中轻笑道,若是娘子如今醒来知晓自己从前所想,定是要怨他的。今后孩子若是知晓了,不知是不是也会怨他。
而这些日子以来,对于眼睛一事。早在许可婧出事儿的那日,便露了馅。一开始慌乱时众人倒是还没察觉,待他到了钱大人书房时,这才被提醒。
“你的眼睛什么时候好的。”
若不是钱大人想来是宣烨帝的人,梁介怕是早就下手为强了。解释后,钱大人自然也非愚笨之人。
反之助言道:“你得想好一个说辞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这话正正好提醒了梁介,在慌乱之中的自己没有感觉,可一旦平静下来,便能察觉很多的破绽。
幸亏这次就几人在场,并未被他人所见。万一有其他派系之人,自己还未回到宫中之时便会被解决了。
自己身边即便是有钱大人维护,然而却抵不过暗中黑手。
同钱大人仔细商量一番,寻一个合适的点。
在此后,梁介找了个恰当的时机。以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寻了个地儿就撞了上去。
不过接的人,是钱大人已安排好的人。这一出粗暴简单的戏码,在他人看来仅仅就是媳妇出了大事儿受不了,想寻短见了。
再合着人,传许可婧身子已经差到病入膏肓,想来没有些时日了。这番说法,也让忌讳的人根本不想靠近这一家子,离得远远的不说,另一边屋子里的人还搬到别的屋去了。
这最后就是找了大夫来。
诶!巧了,这醒了发现眼睛能看见了。撞得一下,还把眼睛给撞好了。
本来这些事儿若是放在平日里,这一个个的不得了,怕是真发生了也没有人信。
可,当所有的事儿都发生的时候,人们反而觉着,这是天上降的灾祸,是在找人替罪。人心惶惶,大家也越发的不愿靠近二人。
但,这正是梁介、钱大人觉着正好的效果。离得越远的,与不容易露陷。即便是眼线,也会因为没有把握而不敢随意动手,更不敢随意呈上消息。
待众人毫无感知之时,突的一来梁介要离开,那时对于眼线来说,也就差不多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最好的时机已过,可再也寻不到了。
没有快马加鞭的消息,也传不回人哪儿。这头有钱大人盯着,宫里有梁妙芸、梁晟,路上有廖弈同薛巍。
一切都安排好的梁介,除了许可婧再无要担心的。
偏偏这个除了,正是最令人没有把握、放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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