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队伍里也是有能人的。但是,能人归能人,作为防守方当然不能看着对方安稳的向他们发动进攻,而且,这些敌方的投石器显然比他们高阳的s,he程要近的多的多。
于是,在对方的投石器进入了八百步之后,他们的投石器就受到了高阳投石器的热情招待,同时下面推动投石器的士兵也受到了高阳弓箭手的热情招待——高阳弓箭手最远s,he程为八百步,虽然是抛s,he。
不过,对方的投石器做的也是太多了一些,三百多架啊!总算是有一架进入到了他们的s,he程之内——四百步——然后,一颗大石被填装了进去。与主要目标在于攻击步兵,因此填装碎石的高阳投石器不同,联军攻击的是城墙,所以,这颗石头,可是真够重量的!
看着这飞起的石头,颛孙仪立刻就被周围的人按趴在了地上,身上还砸了不少的人,当然,是以宋廉和董云景为首。
虽然这石头是冲着我这个方向来的,可是也不用这样吧?!你们都砸我身上,如果石头也砸下来我不是死得更快吗?!颛孙仪这个郁闷啊,他是见识到什么叫叠罗汉了!可如今,他又不能把身上的人震开,不然,原本没事也要变有事了。
然后,只听见轰隆一声,城墙都在跟着摇晃。
城墙安稳之后,颛孙仪身上的人才一个个爬了起来。而起身的颛孙仪也才看清,那巨石竟然砸在了距离城墙半尺不到的地方,可以说是擦着墙皮落下来的。这要砸在城墙上先不管人员伤亡,这城墙可就受不了。
再看那投石器,竟然一投之后就散了架,零件四处飞散还伤了几个联军士兵。
出了这段c-h-a曲,霎时攻守双方都沉默了下来,然后,就是草原联军不管投石器拼命往回撤,而高阳关上的士兵也是不管投石器拼命s,he着逃走的士兵。顿时场面如同闹剧一般。
“乖孙啊!乖孙!”颛孙仪刚从城墙上下来,便听见了颛孙蠡老王爷老当益壮的声音。“乖孙啊!爷爷带着援军来啦!”
草原联军与高阳国军队对峙的第十七天,这个时候,双方都有了大量的伤亡,而草原联军更是由于出现了后勤紧张,攻击随着时间的增长而越发激烈起来。
火红的颛孙大旗下,如今站立的已经不是年少的颛孙仪,而是年老的颛孙蠡。算上今天,老人已经在这里指挥了七天了,正确的说,老王爷来援的第二天,小王爷颛孙仪就失去了踪影,只有少数核心将领知道他的去处。
七天的时间,老人原本花白的头发已经变得全白,脸上更是变得沟壑丛生,看着联军的队伍,老人的眼睛中有着期待,也有着惶恐……
号角响起,一天的攻伐再次开始。
半个月的激烈战斗,投石器与箭车都有大半发生了故障退出了战斗序列,而箭支更是出现了紧张。
在疏散的羽箭与石块中,联据第一波冲锋的三万士兵虽时有倒地,但对于大部队已经不构成威胁了。联军很快便冲到了城墙下,云梯立了起来,但等到联军爬到将将一半的时候,一根长长的竿子伸了出来,支开了云梯。于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士兵不是摔死也要断胳膊断腿的。
但云梯毕竟太多,还是有士兵登上了城头,于是近距离r_ou_搏战开始出现在了高阳关的各处。同时,联军的第二梯队也跟了上来。
半个多月的战斗,除去根本没上过城墙的五万突骑兵之外,包括老王爷带来的三万援军也都已经没几个不带伤的了。就连老王爷颛孙蠡也参加过了两次r_ou_搏——虽然最后结果是让被宋廉和他的亲卫们拉了回来。
号角声再次响起,联军再次增加了五万生力军。
城头上的压力大增,高阳士兵开始被压制得无奈后退,伤兵甚至都没有转移的空闲。
突然,一声不知出自何处的惊叫在城墙上响起:“小王爷!小王爷杀了胡人的单于了!”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高阳士兵们听到这声音,仿佛猛然间被人重新灌注了力量,阵阵的怒吼之后,重新将联军压了回去。
胡人虽然不知高阳士兵在喊些什么,但是胡人从自己后阵传来的异样喧闹也是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待听到大家呼喝的是:“大单于死啦!”“为大单于报仇!”等等之后,自然更是无心征战,此消彼长之下,被打下了城头。
却原来,颛孙仪早几年四处乱晃的时候,忽然有了打地道的想法。于是,在几座战事频繁的关隘四周都秘密开挖了地道。七天前,他和自己的爷爷商量好,带着自己的五百近卫和少量的食水进入了地道,为的就是抄联军的后路。
可是,一连七天,他别说找机会进攻了,就是要隐藏自己不被发现,都要费上些力气。
总算,今天看来是联军下定决心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士兵一bō_bō的派了出去,主阵反而显得空虚了许多。而且,那胡隽和蛮羌的两个单于及一干族长们竟然晃悠到了颛孙仪隐藏的一处小树林前面。这样的机会谁会放过?!躲藏在林中的五百零一人立刻开始了行动。
“蛮羌大单于!”颛孙仪以蛮羌语喝道。
蛮羌单于柯比能下意识的回头,却只见一道火红在眼前闪现便完全失去了意识。他没看到的是,黑压压的箭雨以他为中心兜头而至。联军的指挥系统瞬时瓦解。
颛孙仪见计划实现,带头从隐身处冲了出来。承天连划,包括两族大单于在内的几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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