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不知下的什么药,彭若愚身上酥软,那关键之处却早已雄姿英发,擎天架海。
“弟弟,我的亲弟弟,咱来个弄玉吹箫怎么样?是先弄玉呢,还是先吹箫?宝贝,你躺下,咱一起来,一起来。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赵素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一只手却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急吼吼地伸进彭若愚的裆海里,为齐天大圣取武器。
那晚,在百乐门,彭若愚简直像做噩梦一般。不过还好,在赵素琴急不可待地脱他的衣服的时候,外边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赵素琴赶紧穿好衣服去开门,进来却是一男一女两个蒙面人。来人把赵素琴往边上一推,径自架起彭若愚就往外门外走。
屋内赵素琴惊恐不已,而腿上无力心里万分清楚的彭若愚更是害怕加困惑。百乐门,百乐门,在这里享受不到幸福的快乐,得到的只是恐惧,
“若愚,不要害怕,我们是救你的。”蒙面女子压低着声音说道。虽然压着声音,但彭若愚还是听出了耳熟。这耳熟的声音,虽然久违了,但依然让他心中踏实。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彭若愚身上无力,但心里清楚得很。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以后千万不要再与马兰、与赵素琴这类人在一起,更不要来这种地方。还有,无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不能单凭感情用事,要注意保护自己。”
听蒙面女压低嗓音说话的费劲样,知道她非常不愿说话,怕暴露自己,但是她似乎又对彭若愚有着特别深深的关爱。
“酒中的药劲见风就解,你打的回家吧。对了,我告诉你,赵思远就是光辉地产赵思光的亲弟弟,天成投资公司的实际掌控人。”蒙面女说着,把彭若愚塞进出租车,与那位蒙面男人一起消失在百乐门夜总会左边黑乎乎的胡同里。
她是谁呢?她是谁呢?回想着蒙面女离去的背影和那故意压低的声音余音,坐在出租车里的彭若愚忽然开悟:原来是她!
“你想见到杜婴宁吗……修道一定程度,与任何一位姐妹切磋,都会找到与杜婴宁在一起的感觉。”这是两天前在百乐门赵素雅对他说过的话。赵素雅怎么知道我彭若愚最想见到的人是杜婴宁呢?那晚在百乐门,彭若愚没有见到杜婴宁,而在第二天的省城,他却与杜婴宁厮守了三天三夜。他那伟大而艰巨的征服计划终于迈出了一大步。
事情还得从下第一场雪说起。
“下雪了,下雪了!”来省行接杜婴宁的彭若愚,在司机休息室里等得百无聊正似睡非睡,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兴奋地叫喊。
下雪了,真的吗?昨天天气预报说,这可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他猛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走到窗户前。
窗外,那雪下得正紧。雪花有时像春天的柳絮,北风一吹,漫天飞舞;有时又像电影《牛郎织女》里下凡的仙女,凌带飘飘,徐徐下落,美丽极了;有时还像空中有几百人正从飞机上往下倒棉花,又大又急促。
忽然,彭若愚想起了一句诗,“燕山雪花大如席”。好喝酒,喝酒后脑袋就发涨的“诗仙”作诗从来爱夸张,但的确让人很容易想象到燕山雪花的大。眼前的雪花,应该比燕山的雪花也小不到哪里去吧?
再往四处看看,哎呦,真是好一个玉砌粉妆的世界啊!路上、房顶上、车顶上、草地上,远处的山顶上,到处都是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最让彭若愚惊奇的是,所有的树上,无论是原先有绿叶的,还是早就落光的,此时都在竞相开着洁白的花朵。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此雪此景,让你不得不赞叹岑参造词之妙。梨花?梨花的花朵忒小了吧?应该是,当更贴切些,而且是特大号的珍珠白!
想到这里,彭若愚不禁笑了,笑自己联想得丰富,笑自己难得的诗意。
忽然,他的笑猛地僵住了。回去的路怎么走啊?!
正发着愁,散会的杜婴宁打来了电话。告诉他,高速公路已被封,今天走不了了,现在一起去吃晚饭。
晚饭是省城四通市分行的副行长姬开来请客,一共四位。姬开来四十来岁,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雅辛茹,说是他的风险控制部副主任。二位是什么关系,彭若愚并不纳闷,一看就知,纳闷的是,杜婴宁为什么要带着他参加这样的宴请。
杜婴宁与姬开来看起来很熟。姬开来好象有说不完的话,杜婴宁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笑着听,有时他俩穿插着倾身附耳,样子甚是亲密。对面而坐的彭若愚与雅辛茹,对领导的行为,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原本陌生的二位却借机熟识起来,并彼此留了手机与qq。
两位领导的话没少说了,酒也没少喝了。姬开来今晚好像有什么伤心事,一张挺括的脸像六月的天空,一会儿阳光照得酥人骨头,一会儿黑云压城城欲摧。而杜婴宁却任凭风浪起,稳坐餐桌旁,始终微笑着,恰似半开的红牡丹,一副飘逸超然的华贵与美丽。姬开来借酒浇愁愁更愁,愁后热情地逼着大家,特别是杜婴宁一起浇。
杜婴宁的心情好似与姬开来完全相反,从对话里得知,三天的会议,振兴支行被点名表扬了两次。她今晚特别的高兴,喝酒比那天与财政局的家伙们在一起爽快得多,喝得也多,很显然,这一切与姬开来有着某种难以明说的关系紧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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