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哪的家?寄生虫有家吗?”雅娟神经质地说道。
钟鸣义真火了,他低声吼道:“你如果再这样闹下去,我就不理你了。”
雅娟“扑哧”冷笑了一声,说道:“好啊,你如果现在不理我就走人的话,我还真要感谢你,你走,你走啊!”雅娟歇斯底里的嚷嚷着。
这时,门被服务生推开,他探了一下头,又缩了回去。钟鸣义一看,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理智,闹出什么笑话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说:“我走了,你闹吧。”说着就出了门,给了服务生几张大钞,让他负责结账,并嘱咐他,一会把屋里的酒拿走,再要酒不给她上。
服务生答应后,就进去收茶几上的酒,雅娟一见,把服务生骂了出去。服务生就不敢了。
尽管没有和钟鸣义说清什么,雅娟也知道这种事是无法说清的,钟鸣义走后,她痛哭开了,想想自己青春年华就跟了这个男人,如今,这个男人已经植入了她的血液里了,怎么可能因为几句气话就能断的了?渐渐平静下来后,她周身感到了很冷,刚才又喝了许多凉啤酒,身体就有些哆嗦,她很讨厌嫂子去找钟鸣义,更讨厌嫂子搀和他们之间的事。她知道嫂子把她当成了摇钱树,借助钟鸣义尽可能的多赚钱。她刚来亢州没多长时间,嫂子得知亢州酒厂要改制,就千方百计地来收购这个酒厂,开始钟鸣义的确不答应,嫂子就说钟鸣义怕自己受到影响,其实,钟鸣义怕自己受到影响也对,哪个当官的不怕受到影响。原本钟鸣义调走后,雅娟的日子一落千丈,在南岭受尽了冷嘲热讽,雅娟在南岭电视台新闻节目主持人的位子,也被同行抢去,还有钟鸣义老婆明理暗里的捣乱,雅娟几乎是举步维艰,有一段时间她索性不上班,跟嫂子去北京跑销售,钟鸣义反对她跟着嫂子和一帮酒贩子打交道,就把她弄到了亢州驻京办上班,雅娟原本没想跟着钟鸣义到亢州来,只想在驻京办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办事员,这样还能时常跟他见面,谁知出来个任小亮,非要她来亢州主持什么高尔夫俱乐部庆典活动,后来就把雅娟弄到了亢州电视台工作。
在这件事上,钟鸣义实际是迁就了雅娟,从内心来讲,他是反对雅娟来亢州上班的,但是他不好驳她,毕竟,她是因为自己在南岭呆不下去了,而且电视是她喜爱的职业,既然任小亮愿意帮这个忙,钟鸣义也就不说什么了,原本这样也可以很好,亢州和南岭,分别在锦安的南北两端,南岭的人,只知道她跟嫂子去北京跑销售,亢州的人都知道她是任小亮弄进来的,和钟鸣义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就是任小亮,任小亮就是掉脑袋也不会说的。再一个就是丁一,丁一是雅娟唯一一个朋友,也是她完全可以信赖的人,经过北京半年的相处,雅娟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所以,每当自己难受的时候,她就给丁一打电话,丁一是最好的倾诉伙伴。只是那天晚上,当丁一送雅娟回到高尔夫小洋楼的时候,雅娟意外看见了窗户上的灯光,她知道他没有抛弃她,而是在家里等她,那个时候,雅娟的心里突然就少了许多埋怨,多了许多温暖,她知道这晚对于她和钟鸣义意味着什么,所以才对丁一下了逐客令。
雅娟非常清楚丁一半夜是很难打到车的,但是她顾不上丁一了,她离不开钟鸣义,既然他能来这里等她,说明他心里有她,他在意她,本来他们俩人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矛盾,都是由嫂子引起的,也是话赶话闹崩了,再次见面,肯定是似火,如风雨后的彩虹那样绚丽,如胶似漆。所以,丁一在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雅娟才狠心的让丁一回去了。那晚,钟鸣义跟她说:“我已经中了任小亮的毒了,那个毒就是你,他让我失去了英雄气概,让我不能自拔,他击中了我的软肋。”雅娟听了这话,扎在钟鸣义的怀里,泪流满面……雅娟在接下来的养病期间,一直在琢磨钟鸣义这句话的含量,尽管她不能完全明白,但是从钟鸣义的话中,她感到自己的确给他添了麻烦,所以,这几天也一直是郁郁寡欢。当然,更深的内幕她是不能告诉丁一的,那样可能涉及到钟鸣义的政治安全,她只告诉丁一他们是真心相爱,这就够了。
丁一听着雅娟给她解释了那晚发生的事后,自己也是心潮起伏,五味杂陈。只是此刻的雅娟,尽管很难过,但在她的叙述中,丁一分明感到了有一种难舍难解般的感情在里边。她被雅娟的故事感染了,站起身,来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她感慨地说道:“雅娟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只是,你不该告诉我,真的不该。”说道这里,丁一的眼里也流出了泪水。
人啊,有的时候知道的多了,的确是一种负担,如果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挣扎在这种感情中,就不会感到这种感情有多么的心累,反而会认为这种感情是最最考验人的感情,偶尔相聚,感到很美好,一旦知道了这种感情残酷的一面,她的内心就会平添一种愁苦和悲伤。从雅娟这里,她似乎没有看出这种感情有多美好,反而见到更多的是利用,是折磨,是伤感,是痛苦,是无奈。她不知道自己和江帆是不是以后也会这样,不过好在是她和江帆之间,没有这么多的身外之事。
听到丁一这样说,雅娟苦笑了一下,说道:“眼下对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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