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厮自然是听到声音,但是他们一向敬秦戎如同神一般,拿着他的话圣旨一样的尊敬。哪里敢进去救人?只是笔直地站着,眼观鼻,鼻观心。连互相之间也不敢对望一眼,生怕被个多嘴多舌的告诉给秦戎知道,挨一顿好骂。
季君陵不顾脸面的叫了半天,非但没有人来救他。身后反而被秦戎探进了三只手指,又是抽c-h-a又是勾摸,渐渐的叫出来的声音也变了,断断续续的听得只觉得勾人,哪里还有半点拒绝的味道?
秦戎得意地想着有水就是好,尽管季君陵是第一次,但是借着水的润滑定能叫他尝到这蚀骨销魂的滋味。
见季君陵越叫声音越qíng_sè,秦戎低下头吻住他胸口红红小点,果然听他只「嗯嗯啊啊」再说不出句完整话,于是不再忍耐拨出手指,抵入硬物,趁着季君陵没有反应过来,一记猛c-h-a到了底。
季君陵只觉得一阵疼痛,身后如同打进了一个火热的桩子,又是难受又是微痒,还有着羞于启齿的舒爽,忍耐不住的眼泪疾落如雨,哑着嗓子痛骂,「你这死 y- in 贼,非礼,非礼!」
秦戎一边用力动作一边吻他脸上的泪水,故意说着下流话问他,「非礼什么?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进还是非礼勿扰?」
季君陵整个人被他整得昏昏沉沉的,从来没有过的爽快占据了全部的思想,圣人的那些书此时他是一个字也记不起来,只有敏感的身体放肆的想和这个凳徒子紧紧纠缠,不得已哭喊着,伸出双腿紧紧的缠住秦戎,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口和他同赴巫山。
第四章
身上的锦被淡淡轻香,虽然又轻又软却非常温暖十分舒服。季君陵翻了个身,腰间和那他说不出口的地方一阵刺痛将他完全从睡梦之中惊醒,大大的睁开双眼──
不是做梦,昨天他真的被那个qín_shòu给、给欺负了!这个死 y- in 贼连他这堂堂男子汉居然都、都、都敢欺负,真是无耻至极!
鼓起勇气转过头,果然秦戎大模大样地睡在外床,一脸满足的发出均匀的呼吸。整个人一软,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走了。季君陵只觉得又是羞愤又是伤心,觉得根本没有脸再活下去。对秦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食其r_ou_,生啖其血才解恨。
只是他碰到秦戎就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
第一次,休妻之后,日子过得三餐不济,这回又被他占尽便宜。
这个男人y-in险狡猾脸皮厚到极点完全不要脸,自己一个堂堂读书人哪里比得上他卑鄙?人说防君子不防小人,他是完全斗不过他呀!吃了这个哑巴亏,就算是女子为了名节也只好咬着牙自己挺,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说出去不是更加丢脸?
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是怨恨。季君陵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撑起身体寻找衣物。昨天他明明记得是在水池里被这qín_shòu占便宜怎么跑到床上来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也看不到,头一抬看到床头放着一套秦戎要穿的新衣裳。心里一动,轻手轻脚从秦戎身上爬了过去。也顾不得不合身一股脑穿在自己身上。
回头看见这秦兽还在睡觉,突然想起要给他一点教训。于是拿起挂在床头的一把剑,恨不得将这 y- in 贼一剑刺死。但是他从来没有杀过人,举着宝剑心里害怕,手颤得根本没办法下手。
看到秦戎房间的外墙上挂着许多名家名画,那无可散发的怨气终于找到出口,于是拖着宝剑当那些画是秦戎一样的又是刺又是划,价值连城的画就这样全都毁在他手里。
毁了墙上的画之后,季君陵还不解气。看到另一个房间里放着巨大的衣柜,于是又拖着酸痛的身子跑过去,用剑在他衣柜里乱砍一通。
正砍得起劲,突然听到睡房里秦戎提高声音在那里叫人。他吓得手一颤,剑就这样掉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地从偏门溜了出去,一路上跌跌撞撞往后院跑。虽然有人看到他但是也都不阻拦,不一会儿季君陵逃出秦家,坐在门口急喘着气。
只是短短的一天,他已经尝到了这世上最无耻最卑鄙的苦头,却也尝到了这个上最舒爽最销魂的甜头。
秦戎这个小人对他而言已经成了世上最可怕的存在。他是怕了他,不敢再同他斗了,只希望能逃得远远的。反正他只是心里恨他以前对婉如不好,所以故意对他做这些屈辱的事来报复。
想到这里季君陵心里又是生气又是酸楚,几乎要落下泪来。
下了一夜的雪地上积雪颇厚,季君陵一脚深一脚浅的往自己家逃回去。心里又害怕秦戎追过来;又担心他会将昨天晚上的事四处宣扬,弄得人尽皆知;又后悔刚才没有一剑杀了他;又想到自己毁了他的衣服财物,他现在只怕要光着出洋相而高兴得哈哈大笑。短短的一路他却在心里却尝尽了喜怒哀乐各式滋味,且翻来覆去轮流反复不停。
等他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眼前一切几乎让他昏过去。
破旧的屋子因为年久失修,居然被压塌一间。虽然家里没有什么财物,可是现在连避风雪的墙都倒了,还让他怎么住下去?季君陵又是伤心又是难受。不过稍微觉得有些庆幸,如果不是他在秦家过夜,半夜三更只怕命都没有了。
在倒塌的房子前面哭了一会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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