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把南宫婉云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南宫婉云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龙枪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南宫婉云娇羞地伸手扶握着龙枪对准她那湿润的穴口,娇滴滴地道:“哥哥……轻一点……来……啊呀……”
六郎的刚一接触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挤进里,惹得南宫婉云一声声惨叫:“啊……疼……疼……轻一点……呀……不要了……啊……”
六郎只觉得南宫婉云的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插入。六郎一面捉抓着南宫婉云,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龙枪脱出,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云妹妹,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
南宫婉云难忍疼痛,娇柔无力的哀吟着:“哥哥……疼啊……不要……了……好疼……”
南宫婉云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六郎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龙枪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仍在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么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
六郎温柔的安慰,加上龙枪不再强行挤入和肩颈上的亲吻让南宫婉云感觉舒缓,南宫婉云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南宫婉云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六郎的手指又捻着南宫婉云硬胀的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的酥麻锥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南宫婉云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六郎试探着把龙枪轻轻推进,南宫婉云微微颤抖着:“嗯……疼……嗯……轻……一点……”
虽然南宫婉云仍然喊疼,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六郎的背脊。
南宫婉云觉得龙枪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六郎不待龙枪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藉以勾起南宫婉云的淫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
龙枪的退出,空虚的彷佛让南宫婉云若有所失的遗憾;龙枪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南宫婉云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六郎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愈来愈湿滑,六郎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由轻而重地撞击着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南宫婉云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yín_dàng的秽声。
南宫婉云紧紧抓着六郎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著六郎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哥哥……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哥哥……嗯……”
六郎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妹妹……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哥哥……的……呼……龙枪……够瞧的……吧……喔……你这…………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六郎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南宫婉云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六郎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龙枪深深插在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南宫婉云觉得里的龙枪彷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酥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
隔夜则是史今婷、凌淑敏、白玉霜、姜菲儿四女前来陪伴六郎,看着四女个个情深款款,六郎不禁感触良多,对四女道:“各位姐妹对小弟如此深情,实在是委屈你们了。”
四女听完这话,都感受到六郎那份浓浓的爱意。凌淑敏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为师傅收养……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而今蒙弟弟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六郎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凌淑敏,喃喃说道:“敏姐姐,你真好,我真是前世积德……”
“弟弟,莫要这么说……”
凌淑敏道:“我们姐妹都能以服侍弟弟为荣,只要能长伴弟弟身边,妾身姐妹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心情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凌淑敏的樱唇。凌淑敏不但热烈地回应着六郎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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