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小龙的嘴巴撅了又撅,似乎是想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心中泛起的酸胀的感觉还是让从眼中滚落的液体越来越多…
讨厌,小龙拼命的用r_ou_呼呼的手背揉着眼睛,可无论他怎么揉,眼泪还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爸…比…坏…我以为…呜呜呜呜……”小龙正哭着,泰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碗黑乎乎的粘稠的东西。
“你醒了,卢修斯。”泰山一脸歉意的在床边坐下:“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烙铁头蟒的活动区域…通常不在这边的…”他瞥了眼卢修斯,然后端起碗:“你的伤口我做了处理,毒液已经全部被驱除了,剩下的——”他拿起一根小木片,准备掀开卢修斯的被子,帮他上药。
碗中黏糊的东西发出刺鼻的腥气,卢修斯忍不住缩了缩身体,皱着眉头:“泰山…我想…也许…你这里…有别的什么…魔药。”该死的梅林,他宁肯喝上一瓶比这个难闻百倍的魔药,也不愿意把这玩意儿抹到身上去。
“卢修斯!”泰山不赞同的扬起眉,然而很快,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们家的魔法来自于丛林中督伊德教徒,他们从来不屑使用魔药,他们更喜欢用草药来治疗伤口。”他把药碗微微下移:“更何况,魔药并非万能——”他注意到卢修斯微皱的眉,加了一句:“毕竟英格兰的巫师从未到过西非,所以…那些解毒剂也许…”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因为聪明的铂金贵族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对症下药,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泰山本来就对魔药这种东西不太熟悉,如果不是为了家族产业,他也绝不会涉足魔药这一领域。
卢修斯厌恶的扫了眼那碗据说很有效果的草药一眼,挣扎着想要起身自己上药,梅林,他可没有随意向别人展示自己身体的习惯——咦?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不管他怎么试图撑起身体,可他的身体仍旧像是一根软面条儿似的瘫在床上。 他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我来吧,我的朋友。”泰山望着他:“尽管我已经解了蛇毒,可它还是给你带来了后遗症——肌r_ou_麻痹,我想到明天太阳出来之前,你都无法动弹了。”说完,他伸手想要掀开被子。
“等…等…”卢修斯挣扎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似乎还在自己身上,他阻止了泰山的动作。
“?”
“抱歉…泰山,我想…还是…我自己……”卢修斯双手颤抖的从被子下面伸出来,试图接住泰山手中的药碗。
“你坚持?”泰山担忧的望着他抖得不像样的手。
“我坚持。”卢修斯坚定的望着他。
“好吧。”泰山把碗放在了床头,站起身:“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在隔壁。”他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型:“我会时刻注意,因为那蛇毒…可能还有其他的后遗症。”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门刚刚关上,卢修斯就像是一袋无人支撑的面粉一样瘫在了床上,他努力喘息着,该死的梅林,仅仅只是抬起胳膊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快要了他的老命,他瞪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药碗,非常确定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上药。
了,卢修斯很清楚,这就是他擅自离开自己国度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尤其是在丛林这么一个对于所有的巫师来说都非常危险的地方,他的脑海中闪过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些完全违反了马尔福家族行为准则的事,他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去接受其他巫师的帮助了,他的自尊和身为马尔福家族族长的骄傲也阻止他这么做! 梅林啊,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惩罚,那么我将欣然接受。
卢修斯咬紧了牙根,拼命的试图伸手去够那根沾着草药的小木片——该死的,无论他怎么努力,手臂都无法举到和自己胸口持平的位置,更别说去够那根小木片了,就在卢修斯尝试了数次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只r_ou_呼呼的小手抓住了木片。
“爸…比…我来!”小龙抓着木片,看着爸爸。
“小龙——”一瞬间卢修斯百感交集,一股养儿防老的感觉油然而生,小龙,爸爸没有白疼你!他费力的在小龙的帮助下掀开了被单,被单下面的裤子被某种蛮力撕掉了很大一块,露出了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
白皙的腿间一条十字型的小小的伤口挂在那里,伤口旁的r_ou_微微侧翻着,露出里面鲜红的r_ou_来,小龙心疼的望着那条伤口,眼泪又有些止不住了,他凑过去,嘟起小嘴巴,轻轻的吹着:“呼呼…爸爸不痛…呼……呼呼”
“爸爸…不痛…”卢修斯感动的望着对着伤口呼呼的儿子:“小龙…真乖…”
小龙认真的开始给爸爸上着药,难闻的药膏一点点的抹在了白皙的肌肤上,可父子两人仿佛谁都没闻到那股刺鼻的气味,小龙是因为太过专心而忽略了那股味道,而卢修斯是因为太过感动,觉得小龙上的药不管怎样都是香的而自我催眠着。 很快,小龙就上好了药,然后他挠了挠头,望着泰山叔叔留在床头柜上的那一卷绷带,然后再瞥了撇爸爸的伤口之后,果断的拿过绷带,准备帮爸爸包扎伤口。
可是刚拿过绷带,小龙又纠结了,他努力的用绷带在爸爸的腿上比来比去,无论他怎么比,都觉得很别扭,无从下手。
“宝宝怎么了?”卢修斯疑惑的望着小龙,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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