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蒙蒙亮时,颜谨行就已醒了。她一向浅眠,加之十多年的早朝经历,已是养成了卯时就起的习惯,这才刚过五更,她就全无睡意了,不过今日却不想这么早就起身,她偏过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男子,眼底一片温柔。
秦卿侧卧着,气息甚是平和,显然还在好眠中,一头青丝略乱,随意披散于枕间,整个人蜷缩在锦被之下,只露出半张小脸。颜谨行见他在熟睡中犹揽着自己的胳膊,心中失笑,伸出空着的一只手,轻轻将几缕调皮的发丝拨到他耳后,不经意间瞥见脖颈处那一抹红印,不由的老脸一红。。。昨夜大约是累着他了。。。
昨夜那一场欢娱实在是久违多时,自颜谨行携家带口离开京城来这边陲之地,算上也有五六年了,出京前她旧疾已重,行走都有困难,更别说应对这闺房之事。后来陈知楠追随她来到此地,一直在帮她细细调理,又教了她一套修身养的拳法,这身子才慢慢好转起来,虽尚未痊愈,也无甚大碍了。只是秦卿一直为她担着心思,也不知从哪里听说这房事不利于养气,遂严防死守不肯让她近身,平日里两人虽同住一处,秦卿也处处留心,不敢招她,着实让大好之后的颜谨行苦闷了一段时日。颜谨行心有不甘,找了个机会拐着弯儿的向陈知楠诉苦,之后陈知楠携她家周夫郎来颜府赴宴,席间周夫郎拉着秦卿早早就退下,往后院说私密话去了。颜谨行也不知这周夫郎都跟秦卿说了些什么,只是当夜她就得了甜头,事后秦卿好几天都没搭理她,可待她腆着脸再次求欢时倒也不像过去那般推拒了。这好日子尚没过多久,汐儿又是一场大病,两人皆是心力交瘁,再无其他想法,直至昨日见汐儿终于醒转过来,颜谨行放下心中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又看到秦卿为那碗粥的事急着替吕清辩解,担忧之情溢于言表,颜谨行被深深触动,只觉得一生得此伴侣再无所求,一时难掩爱意凑上前去。秦卿被吓了一跳,于羞涩中也知妻主这段时日心神俱疲,大约是需要些放松,遂半推半就的应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位妻主虽已过中年,但体力尚好,这一番缱绻着实让他辛苦不少。
颜谨行忆起缠绵时秦卿羞窘又有些渴望的双眼,不禁心头一荡。他这位夫郎平日里恪守礼数,极少有如此袒露情意的时刻,又想到能亲见此等风情靠的全是自己不输于年轻女子的本事,不由得暗自得意,遂低下头,轻吻上身边人的脸颊。待感受到那如同凝脂一般的娇嫩肌肤,颜谨行一个没把持住,又吻上了那双红唇,于急切中吸吮起来。
秦卿犹在熟睡,还未醒来,唇上传来的一阵麻痒让尚在梦中的他不自知的发出嘤嘤之声,呼吸也短促了些。颜谨行见身边人儿如此之表现,大受鼓舞,一只手也悄悄潜入他里衣,滑向际。秦卿小脸泛红,这四处点火的手让他全身都涌上熟悉的热潮,待他被挑逗的终于幽幽醒来,一睁开眼,就见自家妻主如那急色鬼一般已将他的里衣扯的半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秦卿大窘,赶紧拨开那只不规矩的手,胡乱掩好衣襟,暗自埋怨这人昨儿个折腾了大半宿,怎的一大清早还这么有神。颜谨行见被抓了个现行,老脸又是一红,想到秦卿昨夜颇劳累,本打算让他多睡一会儿,结果反倒是自己搅了他的好眠,她心中愧疚,遂拉过那已挣脱她怀抱的人,紧搂在前,贴着秦卿耳侧轻声道:‘怎不多睡会子,现下天色还早着。。。’
秦卿心有埋怨,只是妻主的怀抱着实温暖,让他流连,遂不再挣扎,只软软靠着,半天才细声说道:‘都被你弄醒了,还睡什么。。。’颜谨行耳听着这看似抱怨实则撒娇的话语,又有点不安分起来,只是她也知轻重,晓得再闹下去自家这位薄脸皮的夫郎可就真不自在了,她赶紧压下那些不规矩的想法,接着问道:‘今日是要去探汐儿么,我与你同去,可好?’秦卿微抬眼皮,嗔道:‘那你不起来,还躺着做甚’,颜谨行瞧着那眼波流转,心中的小火苗又蹭蹭的窜了上来,一把贴上那面颊,调笑道:‘不急,待吃过午饭去也是不迟的。。。’秦卿一时无措,只觉得这人怎的越老越不正经,逾发像牛皮糖一般,甩也甩不开,他一觉方醒,身子尚没什么力气,先前又被挑起了些□,强压着也是难受,遂红着脸由那颜谨行去了。。。
两人刚得了趣味,就听见门外秋桐的声音响起‘主子可是要起了。。。’秦卿闻声忙不迭的推开颜谨行,心里暗自羞臊,这等事虽没被当场撞破,可闹出的动静也是不小,怕那秋桐也听了些去。。。这可怎生是好。。。他又怨又气,也不理会身边人,只板着张小脸就要翻身下床,正准备开口唤秋桐进来,腰却被一双手揽住,他一个没站稳,就已跌入熟悉的怀抱。秦卿一时气苦,使劲就要挣脱,只听颜谨行在他耳边笑着说道:‘你打算就这样让伺候的进来?’
秦卿一愣,方才觉察自己已是衣裳不整,半个雪白的膀子都露在外面,他又羞又急,也顾不上拉好那里衣,直扑到妻主怀里,一双小手在那肩头胡乱拍着,嘴里犹道:‘都怪你,都怪你。。。’颜谨行失笑,不过她今日的确是该挨上这一顿,遂不躲闪,生受了这一场甜蜜的折磨,待见秦卿已平静下来,只是那小脸犹埋在自己怀中,不肯抬头,颜谨行心知他仍是有些不自在,也不催促,只轻轻帮他拢好衣裳,又把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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