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来说去的,她说得很顺溜,都没个疙瘩的,没影儿的事儿都让她给说活了,那神情,那口气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内疚啦,自责啦,什么都有!
打击报复的,她还真不怕的说,这年头,她还能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她这条命,总不能要她这条命去,合着她就得陪着他们这帮公子哥儿,让人家舒心了,爽透了才行?她非得舍命陪公子哥去?去了还没个好,还让人去埋汰?
对不起,她没那个嗜好,没有斯德哥尔摩心理,别人越对她坏,她就非得巴不去,还非君不可?真的,没那种爱好!谁爱去谁去,她不爱!
“明天就是学校报到吧?要不,你明天报到后,我来接你,你给你慎哥哥赔个几杯酒的,他也就消气儿了,你犯不着跟个浑人硬着来是吧?”
方正说得极替她着想,就说得是情真意切,一点儿没有掺水的成分。
她到是在听着,越听越想笑,怎么就得她去赔罪的?
听听人家□,摆明了就是她的错,这错还得去赔,谁让她不知好歹地把人家许少的面子给拂了,说好去兜风,还把人给放鸽子!
要说起来,她这事儿做得不聪明,这点,真承认,当时心气儿一上来,啥都顾不得,听着人家背后那个话儿,她就觉得恶心,那陈烈,她不知道自个儿以前是看上他什么了,别瞅着那个面子好看的,骨子里都一样,都是烂透了!
她压儿也不好奇,自个儿从医院出来之前是怎么就脑袋发晕地去勾着陈烈那么个块儿,反正着,她现在不想,本就不想,他谁爱谁,谁又不爱谁,于她有何干来的?
也挺好的,什么人配什么人,那都是有定数的,她可扛不住那些个公子哥的嘴脸。
“我不会喝酒——”她那个脸上给纠结的,清秀的小脸蛋几乎皱成一团糊,“方正哥,我可怎么办呀,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帮我喝喝酒儿?”
喝酒,她能行的,可不得装作不能喝,这酒喝多了,总是不好的。
说真的,真个还挺行的,就凭着那张脸,于方正这个名还真是不搭,妖孽似的脸,怎么就配着方正这个正儿八经的名儿?那应该是长得很爱国的人用的吧?
“也行——”方正应得干脆,“打电话给我,接你过去,地方什么的,我来安排——”
这话她是求之不得,这帮主儿,哪个不是给贵着的,她还真是请不起,他来安排,那最好不过,那说话的声儿,落入人耳里,都能勾起人魂儿,她到是半眯着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状,“方正哥,你真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这话音还未落的,她就凑过去,往人脸上那么一亲,亲得快,那退得更快,就那一相触,她还能敏感地觉察着他脸上一僵,讨厌就是讨厌,那个感觉儿还真是瞒不了人,她到是淡定,早就知道的事,也不会让伤秋悲春的。
此时,车子就停在k市理工学院大门口,她亲完,就自个儿打开车门,跟个羞怯的小姑娘似的,往里跑,一直跑的,没个回头的。
“真是——”方正还没曾想,自个儿有被献吻的一天,当然不是说没有,他自小被献的人经得可多了,女的就甭说,就连男的也有,漂亮的丹凤眼浮上一丝厌恶的神色,抽出纸巾来,擦着被亲过的脸颊。
这一幕,让躲在校门口角落处的灰妹看个正着,她当作跑进去,其实本儿就没跑进去,就躲在那里,脸上哪里有羞怯的一丝样儿,分明就带着看好戏的样儿,嘴里还哼哼着不成调的曲儿,心情跟盛开的花朵一样,艳得很!
回到寝室的时候,灰妹觉得很是冷清,学校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可她的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明天报到,很多人就是扛到最后一天到学校。
她睡着床里,用薄薄的毯子把自己给盖住,瞅着那几三张空着的床,有种叫做寂寞的感觉涌上心头,像她这样的年纪,就要说寂寞了吗?
真是个闷加蛋疼的人呀,她不得不做如是想。
压儿不认识那几个室友,只知道几个名字,就算是这里有人,也不会让她觉得温暖,一切都死寂死寂的,她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她还活着,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那么,就算是有再大的困难,她也会好好地活下去。
第二天一早。
学校里已经热闹起来,跟个喜庆的节目一样,她坐在台阶上,看着活力十足的大一新生在那里投篮,年轻面容落在阳光里,让汗水浸湿的面容,瞅着那么的阳光,那么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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