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谭唯仁一直阴沉着一张脸葛菲低着头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今晚她的确是让谭唯仁糗大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格挡里大声的对谭唯仁喊的时候外边究竟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只知道她和谭唯仁一起走下楼梯时各处射来包含各种复杂内容的眼神。
很显然她在女厕所里突然遭遇大姨妈光临而谭唯仁去帮她买手纸买卫生棉的事情在整个酒店都暗地里传开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据信息传播得比病毒还快何况是谭唯仁这位顶级帅哥准新郎的糗事?那估计是以升级版的速度传播了。
回到谭家大家都还在客厅里等他们谭夫人一脸的嫌弃谭月娇似笑非笑闫凤栖则略带诧异玺。
菲几乎在瞬间明白她在洗手间没有手纸没有卫生棉的事情已经传播到谭家了而且看谭夫人那脸色估计觉得她的确是太过丢脸了。
好在谭唯仁的父亲明天一早才从北京回来她心里暗自庆幸否则的话估计那准公公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唯独谭老夫人一直笑呵呵的想必大家都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所以她看见菲时就即刻关心菲的脚后跟怎样了还让佣人拿了祖传秘方的药膏来给她涂抹上径。
菲不太清楚这黑乎乎的药膏是什么牌子的貌似也并没有品牌不过涂上去倒是凉悠悠的让火烧火燎的痛处稍微得到了释放。
她是准新娘为了明天不当熊猫新娘所以早早的回房间休息而她也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估计也被安排去客房睡觉了。
回到房间时还在想明天这婚礼千万不要再出任何糗事了尤其是今天这样的糗事是绝对不能再出了否则的话她明天恐怕真的就要闹大笑话了。
明明已经和谭唯仁做了名副其实的夫妻明明这婚礼只是补办个形式其实不需要去纠结什么就当明天是演戏一样就完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时她依然还是无比紧张了起来总觉得这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而她葛菲这辈子已经31岁了貌似就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大事如果非要有就是她父亲死的那一年。
可那时她人很所以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去操心再她也操不了于是父亲从死到最后的火化下葬都是她母亲刘佳玉一个人操办的她就只跟在母亲身后哭了几场。
而今她要举行婚礼这么大的事情偏偏还不能让人代劳于是她就是想不去惆怅貌似都不太可能的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谭唯仁还没有上来估计还在跟谭家人商量明天婚礼的细节她干脆爬起来拿了手机跟远在滨海的损友顾晓苏打电话。
电话响了将近两分钟才被接起顾晓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传来:“喂哪位?”
哪位?她稍微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的手机换号了人家顾晓苏还不知道她的这个手机号呢。
“是我葛菲”她即刻报上自己的全名。
“菲啊?”顾晓苏显然是楞了一下接着追问了一句:“你丫怎么换号了啊?这不是外地的号吗?你又到横店探班啦?怪不得好久没见你了呢?”
“我到上海来了”她闷闷的回答然后犹犹豫豫的:“我不是听你的劝闪婚了吗?我那闪婚的老公就是上海的我现在这是夫唱妇随了啊。”
“是真的啊?”顾晓苏的声音明显的带着惊讶然后又赶紧问:“对了你那闪婚闪来的老公怎样?你们俩合得来吗?还有他家里人对你怎样啊?菲你可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葛菲听着晓苏的话忍不住就热泪盈眶起来她在狗仔界的朋友不少可真正关心她的真正和她掏心掏肺做朋友的也就只有顾晓苏和大红袍俩人。
“晓苏我想问问你当初你和季非墨要举行婚礼的前夕是不是心情也格外的激动紧张?连觉都睡不着?”葛菲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电话里即刻传来一阵沉默半响顾晓苏才问了句:“你问的是哪次?”
葛菲听了她这句问话才猛的想起来顾晓苏经历过两次婚礼前夕而她那两次估计心境都不一样的吧?
于是她就对自己这个愚蠢的问题头疼起来顾晓苏和季非墨他们俩那婚姻明显的是责任多出了爱情而且季非墨一直和那顾明珠都还拉扯不清关系呢。
现在她居然傻乎乎的去问顾晓苏这个问题这不是明显的去拉扯人家那刚好了的伤疤么?
葛菲啊葛菲你丫几天不当狗仔这大脑当真就成木瓜脑袋了么?
就在葛菲不停的咒骂自己的时候顾晓苏的声音又幽幽的传来了:“我三年前那次婚礼前夕的确是激动兴奋得睡不着不过今年这次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跟平常一样晚上吃了饭就睡了。”
葛菲听了这话忍不住内牛满面然后低声的道:“晓苏对不起我这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明天要跟他举行婚礼我这不是头脑发热吗我这不是”
葛菲的话还没有完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关切的男声:“晓苏你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又偷偷摸摸的用手机了?”
葛菲这才想起来顾晓苏怀孕了而且怀的是三胞胎貌似她怀孕之后季非墨就不允许她用手机了是有辐射什么的。
怪不得她等了两分钟才接电话呢估计手机是藏衣柜里或者什么地方的而且顾晓苏也只能是没有人在房间里才敢偷偷摸摸接电话的。
想到这里她没有再把话下去了而是默默的挂了电话她不能去打扰顾晓苏的和她的一帆风顺比起来顾晓苏已经是那么那么的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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