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星期六早晨八点整
地点:卞某人的卧室
主题:与某位陌生又熟悉的男士同床醒来的日子
副标题:双方皆是部以下裆部以上不着寸缕
关键词:四肢无力,肢体纠缠、肌肤相亲、浑身酸痛、淤痕斑驳
结论:他、被、人、上、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闻跃冬家踱步出来,卞毅只觉得一阵脱力,想着一大早头痛欲裂的醒来就看到他与唐斯同床共枕呼吸交融的模样就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
他以他之后五十年的肾功能发誓,如果时间能够退回到聚餐之后唱歌之前,他绝不绝不酗酒了。
电视剧中关于酒后会发生某某某某事的场景那是层出不穷,本以为生活不会如此狗血,但是事实却验证了,上帝要恶作剧的时候是无人能够抵挡的。
现在只是缓慢的走着,他都能感觉到腰部到臀部这一截肌一阵一阵的抽痛,还有t恤下被掩藏起来的无数或青或紫的斑驳印记,对于接触过不少同志真人实例的他来说,真相就只有一个:他被唐斯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哔——】了!
刚才浑浑噩噩的夺门而出,他忘了将那个睡的昏天暗地一脸无辜的饿狼从他的被窝里面揪出来痛揍,反而自己如丧家之犬灰溜溜的投奔到兄弟这里找安慰,简直是人生一大败笔,心上一把尖刀,折磨的他死去活来。
一直以来他的生理都是与五指姑娘息息相关,虽说毕业之后陆陆续续交了不少女朋友,却从来不会与对方有超过亲嘴之外的举动。倒不是说他是个卫道士或者柳下惠,而是他深受父母的影响,不会在不能负起责任的情况下让下一代成为担负激情后果的牺牲品。
他是深情但是不滥情的绅士,也是专心而不花心的典范。
那些接近他的女人们,刚与他交往的时候会说:哇,卞帅,你真是个好男人。
那些离开他的女人们,在于他分手的时候会说:呸,卞毅,你就是个胆小鬼。
他不明白为何他的尊重对于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来说就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他并非不能,而是不愿,却每每都被呼巴掌控诉说他并不爱她们。
闻跃冬曾经一针见血的说他,卞帅,你被童年影绑住了,得走出来。
他试过好好的跟一个女人交往,每日电话问候短信不断,生日纪念日大小节日都必定送花送礼物。
当街下跪献花、喷泉之中拥吻、星空之下许愿,别的男人能做的浪漫他全部都做到了,别的男人做不到的浪漫他也硬着头皮做到了,但是每次的恋情都毁在了半张床上。
女方热情如火,他却畏首畏尾,亲密的时候总是xx未遂,眼看着渐入佳境的恋情就这么活生生的被腰斩。时间长了他也腻味了,慢慢地对感情也不再强求,合则聚不合则散。
但是。。。但是。。。即使他对这个世界占有率百分之五十的女同胞灰心丧气也并不代表他要跟另外百分之五十裹在一起啊!!!
而且他的洁身自好居然会断送在另外一个男人手上,看身高看体重他也不该是躺下边那个才对啊!!!
其实卞毅怨念的只是被夺了□小花的是他而不是唐斯而已,事关尊严问题他拉不下脸来承认他被人给啃了。
掏出手机开机看时间,十一点还不到,卞毅有些踌躇。这个时候吃早饭晚了点,吃午饭又早了点,正在纠结是否厚着脸皮回闻跃冬那儿蹭饭的时候,一条短消息蹦了出来。
‘什么时候回来?我在等你。’
消息来源显示了硕大了两个字:唐斯。
嘿,当真是做山大王不怕小毛贼哈,把他上了还敢发短信来耀武扬威,要是他不应战岂不是太不是个男人了。
等他是吧,那就别怪他手段激烈了。
回家这一路卞毅就如一头被人挑衅了的西班牙斗牛,路过楼下五金店的时候他刹住了脚步,赤红着眼踏步进去,气势磅礴的拍了一张毛主席在老板娘的收银台上。
“拿把菜刀,越锋利越好,最好能一刀砍死一头qín_shòu的最好。”
正在磨指甲的老板娘抬头瞅了下卞毅狰狞的脸,不屑的扭回头去看着自己打磨的圆润漂亮的手指甲。
见人老板娘不搭理他,卞毅就爆发了,双掌猛地拍了桌子,怒吼道:
“你到底卖不卖菜刀?”
打从遇到唐斯那小人开始,这生活过的就邪火不断,现在买个菜刀还被人瞧不起,这日子没法过啦!
老板娘放下锉刀,小眼一眯,寒光冷厉。
“钱都没给够,卖个铲铲卖,个人爬!”
正宗的狮子吼骂得卞毅眼冒金星,适才还挺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打压的丁点不剩,乖乖的收回摆在桌上的粉红色毛主席微笑,顶着老板娘无数锐利的眼刀灰溜溜的脚底抹了油。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原本回程途中卞毅都还斗志昂扬的,但是再大的愤怒在闻跃冬那儿被奚落了一番,接着又被五金店老板娘闪了一下,那郁结之气也泄了个七七八八了。
出钥匙,卞毅颓唐的开了门进去,室内一片寂静,空落落的没有人声。
“咦?不是说在家等我吗?人呢?”
卞毅刚弯腰下去换鞋,一道突兀的声音就从头顶上传来。
“回来了。”
脑子一迷糊,卞毅顺势就回道:
“恩,回来了。”
说完方觉不对劲,怎么越听越像老夫老妻的对话?他的愤怒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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