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娥江渡口,叶君澜和祝家九丫头约好在此处汇合,便独自一人带着同样女扮男装的坠儿四处游荡。
叶君澜家中家教虽说并不是太严苛,外加她从小就极为调皮,常常跟着二哥四处乱跑。自家爹爹与娘亲也不注重这些,每每出事,也只是一笑置之,任其发展。
但毕竟身为女子,即使自小在自家爹爹监督下学过武艺,较之一般人来说还强那么一点两点,出于自身因素,除了在哥哥们的陪同下,叶君澜一人时就甚少出门了。
有时,父母纵容你,是出于爱你,但任地利用他们的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身为子女的不是了。她虽然爱玩调皮,这一点还懂的。
趁着这次外出求学的天赐良机,她叶君澜怎能不好好玩玩呢?
“小姐,小姐,回神啦!”坠儿看着自家小姐越发诡异的神情,不由得出声叫道。
只听“砰”一声,一把折扇砸到坠儿的头上。
顿时,了一包泪,揉着红红的额头,煞是委屈地看着自家小姐,怯怯出声:“小姐……人家,人家只是……”配上她一身标准的小书童打扮,怎一个诡异了得!
看得叶君澜不由得冷汗直冒,抖了又抖。
叶君澜甚是头疼地揉了揉太阳,她叶君澜是造了什么孽,碰上一个这么单纯的丫头,所以说这一时的好心真要不得啊!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了鼻子,道:“我说啊,小坠儿,都出来那么久了,你是不是该改口叫少爷啦?”
刷的打开手中折扇,微微扇了扇,嘴角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衬着这五官致白皙却是略带英气的脸,一身锦袍,端是一副玉树凌风少年样。
那样子不仅坠儿看痴了,连带这那街上楼里的一人也看痴了。
一袭玄色长衫,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小小的酒盏。
“是她,还是他?”声音显得低沉而好听,却是给人一种冷傲的感觉,“马统,你说呢?”话音一转,多了一份戏谬含在其中。
“马统不知。”那男子身旁站着的一位冷漠少年,福了福身,平静的回答。
换来的是男子一声大笑:“谁知道呢?”却听那男子的声音里此刻却隐隐带了些许讽刺:“你说是不是,澜儿?”
那被称为马统的冷漠少年不语,隐在袖口里的手却暗暗握成了拳。
与此同时,叶君澜却不知自己已成了别人讨论的对象,她正恨铁不成钢地教育自家丫头,哦,对了,目前是书童。
眼看那丫头越发的委屈,拿着怯怯的大眼偷偷看着她,咬着牙低头不语。叶君澜心下一软,也不好再说什么。
瞅了瞅天色,见天色渐暗,方才想起还有那么一个约定。顿时心生不妙,一跺脚,拖起自家书童就跑。
她一边往曹娥江渡口跑,一边暗自揣测祝家九丫头的反应,暗道,这下可好,依着那丫头的脾气还不把她剥皮抽筋,碎尸万段,完了完了!
而祝英台这一边,却是女红妆遇上憨书生。
想起自家八哥婚礼那晚,一个是庆幸再遇良人,一颗芳心轻轻悸动,一个是高兴路遇知己,相谈甚欢。
当然按照剧本发展,逻辑学告诉我们,此刻程咬金是必须的,于是我们姓王名蓝田的纨绔公子就出场了。
灰存在的意义是促进事情的发展,促进男女主角感情的发展,大抵所有的故事都告诉我们,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而王大公子存在的意义不过是衬托出梁山伯的善良与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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