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一番挣扎后就彻底失去意识的欧阳不知道自己竟然烧到了39度。他平时不太爱运动,可身体也不能算差,从小到大,发烧到进医院的经历也就那么一两次。
这次是不栽则罢,一栽就是个大跟头,还栽莫大侠手里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又身处阶级敌人莫云飞家,还光溜溜睡人床上,莫晓晓趴在一边,在朦胧的光线里,瞌睡得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模模糊糊记得好像莫云飞是把自己弄去了医院,然后……不记得了。这下悔得是肠子都青了。
你说他那天心软个什么劲?又嘴馋个什么劲儿?这一喝,竟然喝出这么大问题来,丢不死人他。
要不是莫云飞结了婚有孩子,明显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他差点要以为自己是被怎么了呢!
这下好了,想下床是不可能的,想喊人,他更丢不起那人。
其实莫云飞也不愿一男人光溜溜躺自己被窝里,就算欧阳好意思,他还不好意思呢。因为出了太多汗,欧阳身上的睡衣全湿了,在医院输完水把人带回家,父子俩想给人收拾收拾才发现事情有点大条,他们擅自就把人弄走了,衣服用品什么都没拿走,连别人家门锁没锁他们都不记得了!
“没事,虽然我的衣服大了点,可也不是不能穿……”莫云飞叨咕着就把人弄进了浴室,打开浴霸,浴缸也放上热水,父子俩就开始剥欧阳的衣服。
剥到剩一条内裤,莫云飞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猛地想起今上午那些有的没的念头,还有昨天跟自家儿子蹲沙发边玩人家的情景,不知道怎么就有点脸发热。
“爸爸,还脱不脱啊?”莫晓晓眼巴巴看着爸爸,叔叔晾在那里不会又着凉吗?
“咳咳,脱!我来,你出去,不然弄湿了麻烦!”莫云飞急忙回神,下意识把儿子撵出浴室。然后在心里自嘲:莫云飞啊莫云飞!想当年你这sè_láng剥女人衣服时都没半分犹豫的,这都是男人你倒是扭捏什么劲儿?
好吧,我不扭捏,可——老子这也是第一次给男人tuō_guāng光啊!
怎么老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呢?
抹抹头上的汗,莫云飞牙一咬心一横,手指勾上那其实也湿了个半透的白色平脚底裤,闭着眼睛刷地拉下来——嗯,很好,四周很安静,什么也没发生,没有世界末日也没有忽然招呼来一巴掌。
哈哈,莫云飞干笑着睁开眼睛,继续勾着白色的棉布往下扯,顺利地把那东西扯下来丢到一边。出于男本能,他还是忍不住瞧了瞧昏睡着的男人□,并没有想象的不堪入目,平滑的小腹下面毛发并不多的,那中间的东西形状规整,不大不小刚合适,颜色浅浅的顶端还带点粉红。脑子里跟自己的比较了下,觉着面前这个还挺可爱,想着原来男人的这个地方也能长成这样,不知道站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儿呢?想着猥琐内容的莫云飞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起面前□的身体来。
陈列在眼前的躯体属于不是很壮但也不会很瘦弱的那种,骨架很匀称,肌不太多,但也没什么赘,延绵起伏的肌理有着看起来很舒服的线条,上面覆盖着白得象牙一样的肌肤,在浴霸橙色的暖光照耀下看起来好像会发光一样令人炫目。
看起来手感应该挺不错……
因为很想看,于是基本不能算君子的莫云飞就直接付诸行动了,这一最后就无耻地上了欧阳会计的前,因为莫云飞发现那里的两点颜色也浅浅的,居然是淡粉色,简直稀奇得不得了。
这家伙不仅身上汗毛稀疏,连色素都异常淡薄。他记得他的眼睛颜色也很浅,带着少见的琥珀色,看起来晶莹透亮的。
被得非常不舒服的欧阳在梦里皱起了眉头,然后动了动,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鼻水霎时很坏气氛地喷了情不自禁爬上来想仔细研究他唇部色素的莫先生一脸。
这也总算是提醒了莫先生:现在他面前的是个病人,而且他把人弄进来tuō_guāng光是为了洗白白,而不是为了吃豆腐!
恰巧在这时,手机响起追命连环call,惊飞了莫云飞一脑袋黄色废料,他腾出只手从外套里掏出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拿沐浴露。
“喂,莫老板,忙哪?”那边响起一个懒懒的女声,背景音非常嘈杂。
“哪有李经理你忙呢?”
“那我百忙之中请你吃个饭,赏不赏脸啊?”
“荣幸之至,哪里?”
“万花酒楼,赶紧的哪,就差你了哟!”
“知道了。”
对方是一个客户,看情况是还请了不少人,这类交际应酬一般不好怠慢,于是他赶紧抹抹脸,动手给欧阳冲冲洗洗,差不多了就拿大浴巾包了抱出来放到床上擦擦干,再塞进已经用电热毯暖好的被子,这时晓晓已经把爸爸的睡衣找了一套出来放在床边。
虽然俩人体型差了点,不过也比不穿好对吧?
刚要动手呢,追命连环call又来了,这次是税务局的一头头,估计也被李娴请去吃饭了,酒桌上喝高了,电话里对着莫云飞就是一通不客气的数落,要他赶紧过去陪喝。
真是休个假都不清净!
心里暗骂着这帮孙子,莫云飞面上也只能乐呵呵答应:“马上就来啊!”
然后按掉电话无奈地对着表情不太高兴的晓晓:
“晓晓,爸出去陪公司客户吃个饭,刚才买回来的粥你热热和欧阳叔叔先吃,晚上爸爸回来再买好吃的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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