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战盼夏,既然你坚持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那我就相信。”
“这段时间,奥利芙的葬礼需要我们操持,所以需要委屈在这里几天,可以吗?”
傅自横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平静,可是莫名的战盼夏就是愿意相信。
战盼夏认真的点点头,愿意等着,等到傅自横将一切真相查清楚,还给自己一个清白。
傅自横目前的身份,还是布朗家族的女婿,未婚妻惨死在森林,而他继续留在这里,很容易落人口舌,只能选择赶快回去。
监狱里面再次陷入安静。
傅自横离开的时候,内心感觉非常沉重。
不管对待奥利芙是觉得合适还是爱情,至少那是曾经决定共度一生的伴侣。
现在奥利芙死的这样凄惨,而且犯罪嫌疑人锁定在战盼夏身上,更是直接将傅自横气的惹火。
只要找到凶手,傅自横绝对会让她好看!回到布郎家族的庄园,外面已经挂上白色的布,里面可以听到阵阵哭泣声音。
是布郎家族的成员在哭,她们在送奥利芙最后一程。
傅自横迈着沉痛的脚步走进客厅,希贝尔直接扑上来抱住傅自横。
“姐夫,姐姐死的好惨!”
“明明姐姐从前是最爱漂亮的,怎么死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姐夫刚刚是不是已经去过监狱?
姐夫打算怎么处置战盼夏?”
“这么多的证据通通都是指向战盼夏的,姐夫这次绝对要为姐姐讨回公道!”
希贝尔声音沙哑的说。
傅自横看着心中同样觉得难受。
希贝尔从前和奥利芙是关系最好的姐妹。
奥利芙变成现在这样,希贝尔的内心肯定非常难受。
“奥利芙变成现在这样,在我心中的伤痛绝对不会比你们少。”
“请你们一定要相信,给我时间,一定可以将凶手逮捕归案。”
傅自横郑重承诺,然后坐着开始守灵。
安德森因为疲劳过度已经吃下安眠药休息,有些话傅自横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凌晨的时候,希贝尔从房间出来,看到傅自横正在姐姐水晶棺面前坐着,眼眶通红的,立刻就将纸巾递过去。
“姐夫不要过于伤心,姐姐从前最喜欢的就是姐夫,肯定希望姐夫未来好好的。”
“说到底是我欠她的,明明这么期待一个婚礼,却偏偏一直都没给她。”
看着傅自横痛苦,希贝尔伸手轻轻的拍着姐夫背部,希望可以让他好受些。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安德森就从卧室出来。
安德森的眼眶同样是通红的,可见刚刚哭过。
也对,奥利芙是安德森最最寄予厚望,一直苦心栽培的女儿,奥利芙的离世,对于安德森的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
“自横,听说昨晚你也一夜没睡,现在赶紧上去休息休息吧。”
“伯父,在上去休息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说。”
“那你说吧。”
“这些话,有些私密。”
“那我们就到书房去说。”
安德森将傅自横当做半个儿子看待,对于傅自横的能力可以说是相当满意。
原本安德森的算盘打得很好,就是希望傅自横娶奥利芙,以后公司就交给他们接手。
现在发生这么多事,安德森感觉硬生生去掉半条命,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傅自横。
两人来到书房,傅自横终于开口说道:“伯父,想要拜托您放过战盼夏。”
安德森听到傅自横这句话,眉头立刻紧紧皱起,随后说道:“自横,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难道真和希贝尔说的那样,难道和战盼夏还有感情,所以不顾我们奥利芙的死活,都要救出战盼夏吗?”
“要真是这样,那么自横,伯父对你非常失望!”
“同时,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伯父都是不会放过,杀害奥利芙的凶手!”
“伯父,请您冷静一点,仔细想想,战盼夏真的是凶手吗?”
傅自横反问道。
“怎么不是凶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她更像凶手的。”
“首先杀人动机,战盼夏有,其次杀人凶器,战盼夏有,包括目击证人,都有。”
“哪个凶手会蠢到这个地步,什么都让别人看见?”
傅自横再次反问。
安德森原本说的头头是道,这次却让傅自横说的,说不出来话。
“首先战盼夏不是傻瓜,战盼夏的各方面成绩不错,性格非常机灵。”
“要是战盼夏真的想要杀死奥利芙,有很多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根本不会将尸体扔在那样一个显眼的角落。”
“同样的战盼夏绝对不会将带有指纹凶器就这样暴露出来,更加不会将当初联系奥利芙的手机放在自己包包里面。”
“一个正常的杀人凶手就算时间并不充裕,就算来不及部署,都不可能犯这种低等错误。”
“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有人知道奥利芙与战盼夏有矛盾,所以杀死奥利芙,再将奥利芙的死嫁祸到战盼夏的身上!”
傅自横肯定的说。
“可这一切,都是你的假设。”
安德森沉着脸说道。
“没错,这一切都是假设,可是伯父这么多年为人处世的经验,应该看得出来,这个假设并没有错。”
“难道伯父准备让战盼夏背下这个黑锅,然后让奥利芙枉死吗?”
这是傅自横最后一个反问。
安德森直接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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