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什么玩意儿?”
“打假赛?”
“你他么的!”
如果这都还看不出来他们是为什么输的话,如果看到这里,他们都不敢发声的话,那他们真的是有辱赌客的名号了。
他们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除了某些一出生就在终点的不在乎是否输了钱的公子哥儿外,其他人都在第一时间沸腾起来,将他们的不满情绪发泄出来。
“退钱!退钱!”
“不能公平公正,操控胜利,什么时候斗兽场变得这么势利了!不公平!”
“连老子的救命钱也坑,给老子把钱还回来!”
对有的人来说,输的那些即使数目不小,也就只是一笔无痛身痒的小数目。
对有的人来说,输的那些就算数目很小,但也是一笔可以左右他家庭命运的庞大数额。
对于有钱的赌客来说,他们可以不在乎钱,却绝不愿意被玩弄,他们讨厌失败的感觉,来这里,就是体会一种赢的感觉,才不是花钱来体会失败是什么感觉的。
要花钱体会失败,他们可以有更多的途径。
体验刺激,绝不是从失败中体验。
他们一出生便到达了人生终点,是人生赢家,怎么可能会容许失败。
全场所有的赌客们都躁动了起来。
那少数几个赢了钱的,赶紧欲到兑换区兑换他们的奖金离开,奈何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们是赢了了钱的,他们站起来,反倒成为了其他只敢喊,不敢动的赌客们的带头信号,跟着起身站起,向着斗兽场方面表达他们的不满。
斗兽场的主要人员,自然是躲在下面的,没能给他们任何的回应,此刻他们也没弄明白张兮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所以无法给他们回应。
“把钱吐出来!”
伪装在赌客中间的班长们行动起来,向着斗兽场便的卫兵冲了过去,一拳对着他们打了过去。
其他赌客看着有人带头,跟着向斗兽场的卫兵发泄他们心中不满。
卫兵们是有反抗之力的,可他们也觉着心有理亏,认为这次这边做的实在是太过了,加上赌客们人数实在是太多,如果是一个两个,他们可以教训,甚至是偷偷摸摸的让他消失都没问题。
数额一旦巨大,性质就变了。
公然对着这么多赌客拔刀,就不再是“合法”的经营,他们斗兽场就会被与强盗划上等号。
待战区的几名班长对视一眼,站起身来,响应外面的嘈杂,冲着守在门口的卫兵道,“把门打开,你们这搞假赛的,我们要退赛,谁知道我们会不会成为你们操盘的牺牲者。”
“你们已经签了生死状,不能出去。”
卫兵坚持着他的工作原则,有很多签了生死状的都会想要反悔,但他们的比赛已经被安排,盘口也已经准备好挂了出去,这个时候选手退赛,就等于要把已经放进了他们斗兽场盘口的钱,再给还回去,还会引起赌客们的不满。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好事。
也是不允许的。
他的工作任务,就是阻止这些签了生死状的选手临时退赛。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搞什么猫腻,把我们都弄死在外面,给老子让开!”
“再往前一步,死!”
“死你老!”
几名班长同时出手,将那两名卫兵瞬间制服。
其他参赛者也觉得不对,尤其是在目睹张兮一刀解决掉黑虎的一刻,见证了张兮的多场比赛,然后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就很莫名其妙的输掉了。
他们很害怕他们成为斗兽场用来操盘的牺牲品。
他们谁也不会知道斗兽场这边是把他们谁当成了牺牲者,又给他们谁安排的是胜利者。
但胜利者的几率是很小的,只有当盘口一边倒,倒的巨大时,才会出现,这就等于是宣布了他们死亡。
他们来这里,几乎都有一定是因为生活所迫,为了钱的缘故,他们可以拿命赌钱,不是拿命换钱。
拿命,换不到钱,是更不被他们所容忍的。
从两名卫兵身上拿出钥匙,打开门。
“你们做了什么!”
通道里的卫兵看到门被打开,两名同伴倒在地上,他们在通道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看到选手们一涌而出,以为他们是要造反,下意识的拔出了刀,向他们冲了过去。
选手们在来这里前,都是做好了拼命准备的,再有几名班长的带头,他们什么都不怕。
“造反了,造反了!”
两名卫兵在倒下前,大声呼救。
其他把手的卫兵向这边聚集,选手们的数量也不少,他们捡起卫兵身上的兵器,向着赶来的卫兵,迎了上去。
“我知道斗兽场的藏宝库,既然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钱,我们何不趁此机会,赌一把。反正都是赌,不如把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
其中一名班长是身着粗布衣裳的,他扮演的角色是一名苦命砍柴夫,他粗糙的皮肤,黝黑的肤色,胳膊还有那么些强壮,他的身份没有被任何人怀疑。
他这一呼喊,顿时就有人跟着响应。
当然,这最先响应的,自然就是假装与这名班长不认识的其他两名班长。
反正都是为了钱,他们已经对卫兵下手了,说的走的,都成了说不走,既然错已经犯下,反正这里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这里的钱财也不是什么干净的钱财。
几乎没一会儿,便全部同意,然后跟着那名班长的后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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