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没人给她开门。
大晚上的不在家难道是去外面嗨了?
余希家里没人,袁悦只好拿着体温计和退烧药返回。
她又在家躺了一天。
说来也是奇怪,袁悦掐着正常人上下班的时间点过去隔壁敲门,可是每次都是徒劳而返。甚至有一回她听到外面的大动静跑出去一看,以为会是余希,结果却是另一个邻居回来了。
袁悦觉得自己这种反常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不就是还个东西说声谢谢,她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紧张兮兮?
想通之后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袁悦等身体完全恢复就如往常一样回店里帮忙。
生活一切如旧。
隔壁依旧静悄悄,像是根本没有人新搬进来,房子的主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要不是家里还放着余希给她的体温计和退烧药,袁悦甚至怀疑那天发生的一切全是她的错觉。
夏天是一年中火锅店生意最冷淡的时期,晚上又比白天生意好些,但这一天喜相逢川味火锅店却早早打烊,十几名员工全部休息去为老板娘庆生。
这家火锅店虽然是袁悦兄妹俩共同投资的,但袁喜一直是名义上的老板,袁喜的老婆王莎莎就是老板娘。至于袁悦,大家都直呼她的名字,这也是她自己要求的。
袁喜向来疼爱老婆,王莎莎为他生了一儿一女他更是觉得老婆功不可没。这一次王莎莎三十岁生日,他想搞得隆重些。
袁喜带着袁悦做火锅生意,这六七年来赚了不少钱,他向来懂得享受,生日宴定在a市最豪华的酒店,包了一个豪华包厢,带上所有员工一起为老婆庆生。
王莎莎感动不已,当众就给了袁喜一个热吻。大家一见就兴奋了,趁势起哄让这对夫妻喝交杯酒。
袁喜一点也不含糊,拿过酒杯勾住王莎莎脖子喝了小半杯,还要继续,却被王莎莎按住了手,“你等会还要开车送我和孩子回去,别喝多了。”
袁喜的一对儿女正专心致志地在吃蛋糕。儿子小西今年七岁,完全可以自己吃东西,女儿小米才三岁,只能由姑姑袁悦喂她吃。
小米心急,吃得很大口,嘴巴上全是奶油,袁悦一面帮她擦嘴一面笑话她说:“哎呦,小米长胡子了。”
袁悦正在跟小朋友说悄悄话,不知怎么就被人点名说:“既然哥哥不能喝,那就由妹妹来代劳吧!”
袁悦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推搡着到了人群中间,数不清的酒水出现在她眼前,她一下子就懵了。
不过大家闹归闹,袁悦怎么说都是老板之一,员工们也不敢随便灌她酒。
袁悦见大家热情,为了配合气氛还是喝了几杯。只是喝着喝着,到最后觉得有些晕了。她半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摆手说:“不能喝了,再喝我要吐了。”
袁喜走过来,看到她的模样惊讶道:“你们到底让她喝了多少?”
有人忙说:“没喝多少啊,我看也就五杯啤酒的量,不可能会醉。”
此时袁悦眼神迷离,两颊酡红,怎么看都像是醉了。王莎莎将袁悦扶到怀里,低头看了看,问:“你们是不是让她喝红酒了?”
刚刚那人忙不迭地又说:“对对对!悦悦刚刚好像是喝了小半杯干红。”
王莎莎皱眉,“我说呢,她不能碰红酒,以后你们别让她喝了。”
考虑到明天还要正常上班,加上两个小孩在,玩了几个小时袁喜就发话说:“有精力的可以继续留下来,但是别耽误明天上班。我先撤了,你们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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