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和一群混混在缪斯ktv那里吸k粉的时候,我那时候还比较纯洁,一小包倒了我整整一天半,特别倦。”昏暗的酒吧里,角落的沙发上,李屿笑着说,把手中的烟递给于夏和我,“从那天开始我发现我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好学生好孩子,毕竟生活一旦糜烂了就不可能漂白。”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屿。
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可以媲美乔信言的t。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于夏的旁边,身旁的叶润虽然静静低着头地抽着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显然他也在听着李屿的话,却没有想要嘴的意思。
“你可以去读职专,至少要读书啊,你想让自己浑浑噩噩到什么时侯?”于夏皱着眉,把烟头踩灭,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半杯**尾酒,毫不留情。
我从来没有看过有一个人这样喝过**尾酒,毕竟那么烈而且需要细品。
“会读的话早就去了,要不然我能出来搞七搞八?职专读了也是浪费钱,烂咖去的地方,还不如自己脚踏实地做事。”李屿勾了勾唇角,点燃了一支黄鹤楼,继续淡淡地说着,“我才十八岁,还有打拼的机会不是么?”
于夏扫了她一眼,冷冷地笑起来:“其实你不读书不工作也没有关系,你爸妈那么有钱又不是供不起你。但是李屿,你想过没有,以后即便是你赚了钱却没有文凭,还是低人一等。”
“读了也没有用吧。”叶润淡淡地抬起头来,夏普的耳机依旧在他的耳畔,“依李屿的躁动,即使去读技校或者职专,或许还可以让她爸送她去什么贵族私立学校之类的,最多也只能结业,而不是毕业。”
“有毛区别?”于夏思考了几秒钟,淡淡开口。
“区别就是,即使让我去读,即便我真的破天荒读了个三五年,就算我拿到了证书,但是老师教的知识我还是没有学会。”她淡淡地挑了挑眉,“逃课这种事高中做的就不算少了,我答应我爸把高中毕业证书混到手,我也照做了,现在还要我去什么狗屁大学?”
叹了口气,于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讪讪地说了一声:“今晚的酒太烈了,我去点果汁,叶润你也一起去。”然后起身朝吧台那里走去。
叶润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并起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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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灯火弥漫,舞池舞旋,但是这个小角落的气氛却很沉重。
我和当时还不熟识的李屿单独坐在那里,喝着各自杯中的酒。我因为和乔信言的尴尬沉默不语,她或许是听了于夏的话,也寡言起来。
“你是安河?”她淡淡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倏然抬起头,有些疑惑。
“原来澜高段花嘛,谁没有听说过。”她半眯着眼睛说,“我还认识你姐姐。”
我想了很久我姐姐是谁。
想起来之后又觉得还不如不想。
“她现在读摄影专业了,还获了不少的奖,每年也有奖学金。”我笑了笑,心里酸涩微微漾开,苦不堪言。
“乔信言原来那么厌学,以前天天翻墙逃课来八中找我叙旧,现在居然可以混到这种地步了?”李屿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书不读不行啊,现在真是有压力了。”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原来于夏苦口婆心地教导,叶润的激将都没有效果,就区区一句关于乔信言的现状,居然能够造成这么大的反应。
“你是les吗?”她半眯着眼睛,我有些尴尬,下一秒她就从她的位子上移到长沙发上,坐到我的身边,勾着我的脖子,呼吸近乎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
除了乔信言和于夏之外,似乎没有和一个t那么亲近过。
更何况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被轻佻地口吻挑逗。
理所应当地有些困窘。
“阿,脸红了。”她满意地看着我的神情,唇沿似要欺上来,低低地在我耳畔说了一句:“我果然没有猜错……”
我慢慢躲过,她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你搞什么啊,女流氓。”我淡淡地说着,准备去拿桌上的**尾酒。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起来。
“真不愧是乔信言的妹妹啊,有意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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