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谐兵们手中的枪再也无法阻拦惊恐的群众,坦和谐克已经像挖掘机一般开始隆隆的在大楼的底层横冲直撞,身在楼上的人甚至能听到这种撞击带来的震动。
不知道情况的人们开始只是互相张望,然后大家的眼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在门口的那几个士和谐兵,那些士和谐兵耳朵上都挂着耳圌机,应该是最清楚具体消息的人。
然而这些士和谐兵让他们失望了,他们脸上的惊疑和惶恐并不比他们少多少,只不过,现代军人过硬的纪律让他们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除了这些情绪,他们眼神中同样也可以看到军人的决断,他们齐刷刷的用同样的眼神看向他们的指挥官——一个陆军中尉。
中尉在单兵无线电台里一连呼叫了好几遍,他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圌案,只得到一个不断重复的命令——坚守岗位!
这道该死的命令!发出命令的人甚至已经坐着飞机逃出了现场5公里以外!
但命令就是命令,服圌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中尉很坚决的执行了命令,他先是命令停掉电梯,然后在每一个楼梯口安排人把手,他甚至对部下授予了临时的开圌枪权,楼顶上的士和谐兵许多已经失去了联圌系,很快他就在楼梯口见到了他们——他们已经成了逃兵。
逃兵和难圌民都准备从唯一的这几个楼梯口出逃,但是他们被冷冰冰的步圌枪告知,他们的行为不被允许。
这些士和谐兵和难圌民纷纷在这些拿着枪的同圌胞面前哀求:“我们只是想出去避难而已,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在这里吗?”
不少士和谐兵的神情出现了犹豫和松动,中尉拿过一个昨晚唱歌用的麦克风,面色冷峻:“本人是自卫队外面已经陷入了混乱,目前停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就在楼下,有一辆失控的坦和谐克,但里面没有弹和谐药,所以我们现在是安全的。如果你们走下楼梯,几秒后就会成为履带下的泥。难道你们还能跑得过坦和谐克吗?”
中尉的话让骚圌动的人群顿时出现了小小的安静,但是随后这安静被窗户边上忽然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圌叫撕的粉碎:“神哪!那是什么?!你们到底要对我们做什么!”啦啦文学
不知道是死神的馈赠还是上帝的疏漏,就在这栋建筑的几百米远处,竟然停放着一辆装满油料的油罐车!这当然无法逃过田军的“眼睛”,联想到刚才日本人的企图,他的眼睛都冒出了火光!
事实上,刚才那些准备烧坦和谐克的汽油,就是从这辆油罐车里面取出来的。在刚刚的混乱中,因为路面被拥挤的人群堵住,司机早就跟着大家一起跑了,军圌队的哨卡已经被人群冲击的东倒西歪,剩余的军人圌大多都在关心目标中心的那辆坦和谐克,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辆油罐车会绕了一个圈子,最后在越过一个哨卡的时候猛地一个加速,冲进了坦和谐克所在的大楼中。
“拦住它!”负责哨卡的军官在油罐车冲过来的第一时间命令道,但是已经晚了,这里设置的哨卡都是象征的用一铁杆子横在路中圌央,本经不起这辆高速的军用大卡车全力一撞,黄圌色铁杆的连接部位一下子就被撞散了,正在发懵的士和谐兵迷迷糊糊的在军官的指挥下对着油罐车拼命圌出枪中的子弹,但是奈何油罐车的质量是完全按照军用标准,外层的都是用专门的防弹防爆材料制成,就连轮胎都是实心防弹设计,子弹只在车尾部留下几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声,然后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油罐车驶入了坦和谐克所在的建筑。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心中立刻联想到最可能的画面,就在油罐车刚刚冲进写字楼的那一刻,写字楼的3楼窗户就同时跳下十几个人!
负责哨卡的那个中士脸色沉重的把十几个手下聚圌集起来,对着油罐车所在的建筑下达了命令:“诸君,尽责的时候到了,冲进去,不惜一切代价,击毙任何可疑的人物!”
说完之后,中士没有继续说什么,率先拿着枪就冲了过去,剩下的十几个人本就没有犹豫,纷纷跟上了前面的背影。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中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几乎是吼着踢开拦住楼梯的那几个士和谐兵,用尽全身力气在在麦克风里吼道:“大家快逃!”
可,他们还来得及吗?
……
偌大的报告大厅里,只来了5个人,正如赵真雪之前猜想的,这很像她记忆中的那次马圌列课的场景。
赵真雪在台上已经讲了十多分钟,但是她觉得这十分钟比她听一学期的马圌列还要漫长,她觉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东西本就是一团乱麻,完全没有一丁点说服力,就连最基本的说话连贯、表意清晰都做不到,更别提逻辑严密,足以服众了。
但是所幸她还有这个世界上最认真的几个学圌生,他们都拿着一个录圌音笔,认真的记录着她说出的每一句话,并且随时用笔把他们认为关键的信息记录下来,觉得有疑问,就随时提问,对于这些提问,许多赵真雪自己都没有答圌案,在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停止继续追问,请她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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