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不外乎是一个情字。”无名老人叹了口气:“她这一生就为了个情字而饱受折磨。”
“哦,那个男人是谁?”晓菲问道。
“若离。”
无名老人吐出两个字,让晓菲脑袋里轰地一响,居然是他?那温润柔和的面孔跟薄情男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呀。
“你说谎!”她不信。
无名老人急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难道能多出十个大**腿来?我这消息都是由当年为秦暮颜诊断过的太医处得来的非常可靠!”
“既然若离负了秦暮颜,为什么他现在还要找她?明明你在撒谎!”晓菲不依不挠。
“好好好!我在撒谎,我乱说的,行了吧?丫头啊,我跟你说,若离这人不是那么惹的,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好。”无名老人拍拍她的头,难得正经一回。
“要你管这么多。快点教功夫吧,罗嗦!”
晓菲不想再继续这个让她不开心的话题,若离,他怎么会是那种人?
由于心情郁闷,她也懒得陪他玩剪刀石头布了,学完功夫就头也不回地甩了门就走。
慢慢地踱到花池边放下饭篮,坐到湖边的亭子里去发呆。
月色如水,轻盈地照在她的身上,无名老人的话还是带给她不小的震撼。人不可貌相,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就算是真的,若离也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身上奇异的香气,那微凉的手指,如玉的脸孔在她面前挥之不去,如此良人,怎么看也是谦谦君子。
她吐了一口气,趁着这月光,舞一曲罢。晓菲轻轻踮起脚尖,手臂缓缓的抬起,优雅的转身,沐浴着月光,在暗夜里飘舞。有了轻功后跳起舞来更是轻盈而绝美,有几个需要跳跃的动作之前睡怎么也有些生硬,然而她现在却能自如地飞跃,如仙子下凡般洒下一地落红。音符一个一个从她脑海里蹦出来,迎着脚尖通向天鹅般优雅的脖子,象花朵初绽出美丽的粉色,像草莓般清新的气息,是爱的味道。所有甜的苦的涩的酸的辣的感觉,在头脑中穿刺成缤纷的光影,那样的相遇,那样的等待,那样的别离。闪烁闪烁,明灭明灭。狂风暴雨侵袭,那娇嫩的花儿在雨中乱颤,花瓣纷纷的落下。爱的落红渐形渐远。那落红葬身于往事的怀抱,经历了风霜的考验,终于结出芳香的果实来.
一曲舞毕,突然传来几下清晰的掌声,她吃惊地回过头去,见到墨非云一身月银色飘逸的长袍,乌黑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条银色缎带束在脑后,灿若寒星的桃花眼闪烁着诱惑的气息,薄唇微勾浅笑轻盈。
“姑娘好舞姿!”他摇着扇子缓缓地向她走过去。
晓菲不语,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逃不了的,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他绝美如美玉般的脸庞上带着一片淡淡的笑意。
晓菲想了想,自己的武功确实不足以逃跑,只得点点头,在石桌前坐下来。
“姑娘是何人,三番两次地将在下打晕,是否应该道个歉呢?”墨非云已经认定她就是秦暮颜,但也怕吓走她,故意装作不知。
晓菲想起前两次确实不得已对他下手重了点,只得作了个抱歉的动作,她怕自己一开口就要露馅。
“姑娘,你看这是什么?”墨非云从怀中出一只玉哨。
天哪这玉哨怎么到了他手里了?难道还会长翅膀飞到他那里不成?她举手就要去抓,墨非云早就将那玉哨收在掌心:“这是姑娘的东西?”
晓菲瞪着他,点了点头。
“如果姑娘想要回去也可以,不过在下有一个条件。”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该死的自恋狂,明天我非要好好整整你不可,敢威胁本姑娘!
“如果姑娘答应每晚来这里舞上一曲,这玉哨就还给姑娘,如何?”先绑住她,再探听她的来历,慢慢磨,他就不相信追不到她。
晓菲偏着头想了想,自己确实需要那只玉哨,但是每天光是应付杜子煜,送饭学武功已经很累了,还要到这里来当舞女,她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些。
“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也很可爱。”若离温存的话语犹似在她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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