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怒伸手搭上青平的脉,在她的笑上一点,小丫头立刻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醒了?”文一怒轻声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答应要教我吐火的哥哥呢?”青平这时候是真的清醒了。
开始在船上她气木瓜用手刀劈晕了她,所以故意装晕,木瓜用刀尖刺她她也忍着不动,以至于木瓜以为她真的晕了,便不再为难她。
其实青平并不是特别能忍痛,而是她日常泡的药浴其中有些药材既有解毒的功能,也有麻痹痛觉的功能,青澈怕她忍不了毒发时的痛苦,这才给她用了特殊的药材,所以她对于痛觉是分迟钝的。加上木瓜虽然身为杀手,毕竟心地纯良,没舍得对她下黑手,只是用匕首尖儿轻轻刺了几下,她这才能忍过去。
装了一阵子之后,她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直到文一怒点她的笑,她才被刺激得醒了过来。
“你的问题还真不少,就让我一个一个来回答吧。这里是杀手盟,我住的地方;我是杀手盟盟主。你弄伤了我徒弟的手掌,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的手心也挖一个坑呢?”文一怒慢悠悠地说。
“原来是盟主爷爷,我听舅舅提起过您的。爷爷,您看,我也不是故意弄坏那哥哥的手掌的,您让他过来,我替他解毒就好了,他手掌的那个小坑,我保证过些天就长好了。”青平一听,立刻采取了合作的态度。她自幼就是不肯吃亏的子,自然也知道遇强示弱。
文一怒唤来木瓜,木瓜气呼呼地瞪着青平,青平则笑嘻嘻地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劈晕我的?”
说罢,她从小拇指的指甲缝里,挑出了一丁点儿粉末,匀匀地洒在了木瓜的手心,眼看着那腐烂的伤口开始发出嘶嘶的声响,迅速开始愈合,不一会儿,就结了疤,疼痛也消失了。
文一怒亲眼看着她替木瓜解毒,也不禁暗暗称奇,木瓜则拍着自己的脑门说:“我怎么这么笨,竟然没有想到她的解药会藏在指甲盖里面?”
看到徒弟的伤没有大碍了,文一怒这才缓缓地说:“小丫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爷爷,我这么小,就算犯了错,也是无心的,我记住了,下次保证不再犯就是了,还罚什么呢?”青平漾起一脸甜蜜的笑容说。
“师傅,我看应该罚她跪刑堂去,好好吓唬吓唬她!”木瓜虽然恼恨这丫头的狡猾,但是终究也不忍心让她受罪,心里倒是害怕师傅一生气,打她一顿。
“木瓜,你终究心地太善,不适合做杀手啊!”文一怒一眼便看穿了徒弟的心思,不由得叹息一声。
“拿我的戒尺来,木瓜,给我狠狠地打她手心二十下。这丫头小小年纪,心思就这般歹毒,不给她一点儿教训,恐怕将来她会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文一怒提高了嗓门说。
木瓜只得老老实实地拿来了戒尺。青平一看,眼下的状况自己本斗不过那个爷爷,只好老老实实把小手伸出来。木瓜示意她把手放在桌上,然后将戒尺高高扬起,猛地抽了一下。
虽然青平痛感迟钝,但还是本能地一缩手。时值夏季,青平身上穿的衣裳比较轻薄短小,所以一缩手时,胳膊就露了出来,木瓜一眼望过去,那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师傅,您瞧她的胳膊!”木瓜惊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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