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陛下啊。”
“陛下又怎样?又不会理会本宫,本宫何必自讨没趣。”文妃凑近,对一朵红色月季花喜爱不已,最后竟直接揪了花瓣,洁白细腻的手指用力揉搓,花瓣被揉碎了,鲜艳的红色花汁流了下来,引来文妃更加用力的嗅闻。
等到花香散去大半,文妃才睁开眼睛,神态慵懒,“璟瑟皇子的美貌,本宫看过一眼后便心中有数,知道争不过他,没有必要凑上前去自讨欺辱,但是你要知道宫里总有不长眼的,总是自持着和陛下青梅竹马的情分忍不住想要挑事。”
“娘娘,你是说?”
“本宫不过一介妃嫔,贱如蝼蚁,可不敢开罪陛下心尖上的璟瑟殿下,看他不顺眼的人多得是,本宫可不想出头。”
在文鸢眼里,男人大多数贱的,有时候你越赶着上去讨好,男人越不会待见你,而且永远也学不会满足,得到冷艳的,又想要温柔的,简直是贪得无厌。文鸢当时会进宫,完全是被心上人逼得,赌着一口气,当着心上人的面做了皇帝的宫妃,结果却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心上人并没有后悔,仍然对他冷淡的要命。
于是文鸢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男人一时不喜欢你,在很大程度上一辈子也不会看上你。
但璟晔总是不信这个邪,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是件很委屈的事情,明明他已经做到了最好,凭什么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璟瑟那么得宠,他自然去找过顾殊,顾殊这次表现的很冷淡,他刚开口说了两句,顾殊就让他回去了,之后便是闭门不见。
顾殊带给他的原话是,你是皇后,要有些度量,跟你亲弟弟有什么好计较的。
顾殊称病,璟晔见不到人,有一日便趁着玄麟不在,自己去找了璟瑟。璟瑟见是他,淡淡的叫了一句皇嫂,便低下了头。
璟晔烦他,璟瑟向来以嫡出皇子自居,一脸的清高冷艳,言语冷淡,永远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姝丽j-i,ng致的五官浮了一层冰霜,和在世时候的昭和皇后一模一样,可是昭和根本就是装的,身为皇后,跟人通j,i,an,还生了野种,成天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璟晔说话直,寒暄几句,见他兴致淡淡,也懒得再说,直接凑到他耳边,“皇弟,你都经过了两任丈夫,想来身下一定被捅的松的不行,陛下还对你百般怜爱,你到底有什么床上秘术,不如教一教孤,孤也好和你一起分忧,让陛下长命百岁啊。”
璟瑟羞红了脸,淬道,“下流。”
璟晔听不得人骂他,尤其是璟瑟,当即就y-in了脸,捏着他的下巴,“孤下流?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被塞北蛮子c,ao烂的货色,还跟孤装无辜,璟瑟,都快五十岁的老头子,床上感觉怎么样?该不会硬都硬不起来,还要你用小嘴舔吧?你这一身的膻腥味,孤闻着都觉得恶心,真不知道陛下怎么抱的下去。”
璟瑟挣不开他的手,璟晔话说的实在太难听,当即就让他红了眼圈。
璟晔仍不痛快,继续说,“婊子的儿子也是婊子,当年昭和皇后和野男人通j,i,an,你璟瑟被昭和皇后一手调教大,也有样学样,干起了偷男人的生意——嘶——”
璟晔骂的太难听,璟瑟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滚!给孤滚出去!”一时间血气涌上来,都到了喉咙口,又被他生生咽下去,“昭和皇太后也是你能说的,你今天在这里嚼舌根,搬弄皇额娘的是非,孤就能让人轰你出去。”
“轰孤出去?你干脆废了孤好了?反正有你那痴心的玄麟哥哥,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璟晔苦笑了两声,知道闹下去也不是事,该骂的也骂了,该出的气也出了,至于被打了一巴掌,算他倒霉,他刚想走,璟瑟却又拽住他,要他说清楚,“什么我皇额娘和人通j,i,an?你说话要说清楚,不能造谣。”
璟晔这才想起来,璟瑟出嫁的时候昭和皇后还没死,之后远在塞外,消息闭塞,就算回来了,以玄麟对他的宝贝程度,必定千方百计的瞒着他,不敢叫他伤心。
“就是那回事,有什么好说的。”璟晔不耐烦,急着想走,“想知道问你的玄麟哥哥去,别碍着孤的事。”
“你说啊,皇额娘到底怎么样了?”回来这么多天,一直见不到皇额娘,璟瑟本来就担心,玄麟偏又跟他说,皇额娘外出南巡,不在宫里。
两人一时争执不下,慌乱中,璟晔一把抓住璟瑟手腕,想把他扔开,却又瞥见了璟瑟手腕上的手镯,上面坠着月亮形状的宝石。
这串手链是西域某部落的宝物,当年貌美的西域公主来朝进贡时,带来了九连环和这串坠着42颗月亮宝石的手镯,西域公主扬言每一颗宝石都是夜空的星辰,上天的眼睛,佩戴手镯的人将会被上天永远庇护,一生平安喜乐。哪个有缘人能解开九连环,手镯就归他。
璟瑟当时不在场,璟晔看上了闪闪发光的镯子,戳了戳玄麟,“哥哥,我要那个。”
玄麟就去解开了九连环,但是手镯却一直没给他。
璟晔对着璟瑟的手腕看了两眼,笑道,“孤还当他把这个给了谁?原来最后戴到了你的手上,怪不得孤找他要了那么多次,他都不给孤——”
璟晔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璟瑟看着他不对劲,想给他递手帕,却被他一把推开,璟晔咬着牙冷笑,“通j,i,an还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昭和皇后不要脸,跟野男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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