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般的货色。”江瀚差点就说出夏小兔的名字了,还好转念一想,收住了话,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迷,这个女人就是不怎么听话,长得也不怎么样,你放心,我不会把时间花在这种没必要的女人身上的,你和诺等着,我马上就来。”说完,挂断电话,几分纠结几分恨意的看看那道更衣室的门,转身雷厉风行的往外走去。
他在门外和电话里的莫迷说的每一个字,在小小更衣室里的夏小兔都听得清清楚楚,心,狼狈的难受,难受到麻痹,嘴角,只得苦涩的笑……是,我夏小兔就是一般的货色,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要那样的对待我,那样的纠缠我?是,我夏小兔这个女人就是不怎么听话,长得不怎么样,你没有必要把时间花在我身上,他们两个也一样,可是,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要这么多次的来到这个小乡村,打扰我平静的生活?破坏我所有的梦?
越是想,她就越是想不过味,心里,突然有阵阵的眼泪在飞,试问自己,可以改变什么?是否,可以主动出击,哪怕用最傻最傻的方法,给他们一记重锤呢?
闭目想一想,她小心翼翼的藏着不快乐的心,打开更衣室的门,快速的追出去……
江瀚是朝那栋豪华别墅附近的草坪走去的,那里,停着一架直升机。
他步伐矫健,准备乘坐私人直升机立即返回雾城与欧阳诺和莫迷好好的聚会。
就在他快要走到草坪时,夏小兔从后面香汗淋漓的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大声的呼喊他,“江瀚,江瀚,别走,别走……江瀚……”
“小兔?”听到声音,江瀚立即转身,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追来的情景,心中一阵激动与悸动,“你跟来干什么?舍不得我走?”
“嗯,我舍不得你走。”跑到了他的面前,她扬头看着他俊酷的脸,气喘呼呼的点头,逼自己说出自己听了会想吐的话,“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陪。”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无不充满哀求的看着他,眼中没有泪光,却也有着一份无人能比的楚楚可怜的美感。
江瀚重来没有想过她会对自己说出留恋自己的话,也重来没有想过,她会用这般哀求自己留下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她,好像一根韧性强大的红绳,一圈一圈的紧紧缠在了他那颗硬邦邦冷冰冰的心上,让他迈不出离开的脚步。
犹豫一会儿,他扯扯嘴角,看着她溢出细密香汗的可口小脸,有那么点抱歉的说:“小兔,诺下个星期就举行婚礼结婚了,迷浓重的给他提前搞了一个庆祝活动,我答应他们会马上到场,他们这会儿都在等我,我必须得马上走。”
“瀚,不要走,不要走。”她置若罔闻,眼睛眨一下,竭力的掉出两行晶亮的眼泪,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结实的腰,继续说着令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话,“我想你陪着我,你知道吗?你们三个男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瀚,我喜欢你,求你了,不要走,至少今天不要走,就在这里陪我。”
完了,她不仅亲密的叫了他‘瀚’,还主动的抱住了他,诉说了她对他的真情,说最喜欢他了。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举止,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小兔……”江瀚最终不再犹豫,不再动摇,心里又软又暖又甜,缓缓的温柔扬起坚毅的嘴角,反客为主的用力抱紧她,俯下头,先是温柔后是狂野的吻上她柔软甜蜜的红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一遍遍的勾勒。
戏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需要保留的吗?
好像,没有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夏小兔想透了某些事,终将自己豁出去了,闭上含泪的眼睛,踮起脚尖抬手勾抱住他的颈脖,悄悄流下一滴悲泪,张开红唇,让他吻得更深,同时,动起小舌头,大胆的与他侵占自己口腔领地的舌头抵死缠绵的纠缠……
发觉她的唇舌迎合自己,与自己火辣互动,江瀚明显的一惊。
可要知道,他江瀚曾吻过她无数次,可是,她从来没有迎合与自己互动过一次,这次她这么的热情主动,怎叫他不惊讶,怎叫他不惊喜。
想到她此时的热情,他的身体猛然的燥热无比,黑曜石般的俊目,闪耀出热切的光芒,一把的将她打横抱起,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抱着她迫不及待的往别墅走去……
…
雾城的一个郊区有一个庄园。
那庄园甚是神秘,铁门外,站着好几排身穿黑色长衣,脸戴白色面具的保镖。
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徐徐驶来,停靠在铁门边,站在铁门最前面的一名保镖立即上前,恭谨的打开车门。
车门打开,两名身材挺拔的男子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两人下车随意的一站,浑身上下也会散发出高贵的气质,一人穿着白色西服,黑色裤子,一人穿着咖啡色休闲服,灰色西裤。
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黑色的面具,人们看不清他们的面貌,进了众多保镖把守的大铁门后,只听穿白色衣服的那位对旁边穿咖啡色衣服的人说:“诺,今晚庆祝的主题是让你大开眼界。”
咖啡色衣服的男子轻轻笑笑,“呵呵,迷,你认为我还需要大开眼界吗?”
“哦,需不需要,进去了再说。”
“好,进去了,等瀚到了后,我们再好好的探讨探讨。”
“呵呵呵……”
…
拉上窗帘光线有些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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