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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很危险,哪怕他笑得温良无害,说话声音也和蔼动听。但宝儿就是有一种感觉,好像书里说的那样,是被追捕的猎物才会有的危机感。
她觉得藏在对方镜片后面的眼睛瞧着是在笑,实际上充满了冷漠的审视,似乎试图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内里并非原装的灵魂。
不安地瞟了眼这位穿着白大褂的傅医生,宝儿安静地垂下眼帘,任由他给自己量血压。阿宝倚在她身边,睁圆眼睛,黑珍珠般的眼瞳几乎不曾转动,屏气凝神盯着血压仪。
傅虎城嘴角自始至终都有温和笑意,在检查过程中也轻言细语说话,试图让面前紧张的少女放松下来。“很正常。”他收了血压仪,微笑着说。
阿宝开心极了,大而圆的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儿,一个劲地说:“谢谢傅医生叔叔,谢谢!”又充满希翼地问,“那……妈妈什么时候能出院?”出了院就不用打针不用吃苦苦的药,阿宝看着妈妈手背上的针眼儿,可心疼了。
傅虎城阿宝的头,笑意略深了些。他的目光掠过少女瓷白肌肤上洇染的健康红晕,更缓和了声音问:“你还记得什么?”
宝儿惊惶地抬头看他,强忍住心虚,努力让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低声说:“酒会以前的事……我都忘了。”
“妈妈连我都不记得了呢。”阿宝闷闷地说,又马上安慰宝儿,“没关系,阿宝会帮妈妈想起那些的。”
“不要担心!你后脑勺的肿块正在慢慢消退,脑袋里也没有淤血。顺其自然不用刻意去回忆什么,以免又引发头疼。”傅虎城站起身,双手在兜里,回想海缎说的那些话,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看上去很胆怯的女孩儿和大闹莫秦两家订婚酒会的小辣椒联系在一起。
宝儿轻轻应了一声,实际上她感觉自己现在状况不错,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满是消毒水味儿的白惨惨地方。“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她也问。
“今天醒来的时候头还疼不疼?”见宝儿摇头,傅虎城笑着说,“还是再观察两天吧!道叔没那么小气,你这几天的病假不扣工资,还有营养费补贴。”
连医院的医生也对道叔这么熟悉?那人还真是手眼通天。宝儿迟疑着又问:“医药费呢?”她想起皮包里可怜巴巴的两张老人头和一些零钞,这些钱指定不够。
“你是执事,可以享受免费医疗服务。”傅虎城干脆坐在床边,解释说,“执事级的员工食宿和医疗都免费,当然这些都有一定标准。这次你受的伤算是公伤,属于全额免费的那种。”他笑着逗阿宝,“但是阿宝就不行了,海天园不带养员工家属的。小阿宝,你交了食宿费吗?”
阿宝挺了挺小膛,微微涨红了小脸儿,大声说:“阿宝也可以赚钱!前天路过高尔夫球场,阿宝替客人捡球得了小费!阿宝是大人了,能赚钱!”
他的小手在兜里掏啊掏,竟然出三张红彤彤的老人头,献宝一样捧给宝儿,神气活现地显摆:“妈妈,阿宝赚了三百块,妈妈拿去交食宿费吧。”
宝儿的眼眶蓦然湿润,摇头说:“阿宝自己留着花……”她的难以启齿在孩子纯真热切的眼神注视下被抛到九霄云外,有些结巴地说,“妈……妈会赚钱养……养家。”
赚钱养家……这四个字一出口,宝儿原本还悬悬乎乎的心一下着了地。不久之前她在心里答应了原主要好好照顾孩子,她一定会办到。
“阿宝真能干!”傅虎城笑眯眯地夸奖阿宝,又对宝儿说,“这个月阿宝的食宿费道叔已经发话给免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调理好身体。对了,”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出薄薄的一张纸递给宝儿,“这是道叔答应你的入学通知书,过几天开学,阿宝就能进默城实验小学。”
阿宝的眼睛立时大亮,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薄纸,一副迫不及待的强忍模样儿。傅虎城见状,把通知书转而放到阿宝面前晃来晃去,引着孩子的眼珠也跟着左转右转。他促狭笑着说:“口水都流出来了,快擦擦吧!”
孩子的表情像梦游,果真伸手擦了擦嘴巴,又直接在羽绒衣上蹭蹭手背,这才接过那张薄纸。“妈妈,我能上学了!”他举着那张纸在地上又蹦又跳,小脸涨得通红,双眼放光。
上学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阿宝怎么开心成这样?宝儿不解。反正有医生断定的失忆做借口,她想了想问傅虎城:“这个学校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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