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督二脉在人体上半身,下方交汇在会,上方则在头部相连。只是两条经脉独立封闭,打通两条经脉间封闭,让灵气可以在任督二脉间流转自如,难度远比打通经脉要高得多。当年王韬连通任督二脉花费了近三年的时间,就是卡在了两条经脉头部的连接。
王韬连通任督二脉依旧是由简入繁,任督二脉完全畅通无阻后,他首先是打通两条经脉下方的连接。任督二脉下方的起点都是会,虽然两条经脉间的阻隔更加牢固,但他可以调动两条经脉中运行的灵气从两面同时冲击那道阻隔。
依旧是愚公移山的方式,任督二脉中的灵气不断的反复冲击,一点点削弱两条经脉中的阻隔。经过一次次的冲击,阻隔逐渐松动,王韬在经过十天的努力,两条经脉间的那层阻隔逐渐出现松动,但时间也临近了开春。
王韬当然不想错过学院的入学考核,他并不认识都城,只是模糊的知道都城是在小村东面很远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走多长时间才能到达。而且,准备的食物现在也基本消耗殆尽,他决定不再停留,立即动身前往都城。
王韬虽然并未贯穿任督二脉的连接,但随着两条经脉被打通,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比原来长高了半头,有一米五左右,而且看上去也健壮了很多,面色红润,再也不是当初羸弱的样子。而且,他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力量也大了很多,自信可以通过学院的考核。
王韬收拾东西,主要是那些剥下来的兔皮。随着越来越熟练,他可以剥下完整的兔皮,制作了简单的兔皮被褥和身上穿的衣服。其实那本算不得衣服,裤子只是两个筒子,身上也裹着兔皮,还有一件勉强可以算作披风的兔皮袍子。
虽然这些兔皮制品糙简陋,但就是这些让王韬度过了寒冷的冬季。他还有数十张完整的兔皮,这些都是可以出售的商品,几乎一穷二白的他当然不会浪费,将兔皮装进布袋,又以兔皮褥子打了个大包袱,将这些东西都一起带走。
王韬在山上曾找到了两个葫芦,掏掉里面的葫芦子,做了两个简单的盛水器皿,他也不知道一路上是否有村庄城市,当然要准备充足的饮水。
王韬的砍柴刀因挖掘陷阱已经残破不堪,他只是将猎刀挂在腰间,还有剩余的三只野兔,他烤了一只吃了,带着两只野兔,以及两个相对他的身材显得硕大无比的大包袱,离开生活了一个冬季的越山,踏上了去都城的路。
虽然王韬的力量大涨,但两个大包袱加起来有数十斤,这还是他将有破损的兔皮全部藏在了山上。按照徐三财的记忆,山脚下有三个山村和他所在的徐家村一直有交往,但那三个山村也同样贫困,本无力送孩子到都城学习,他也没必要去麻烦别人。
王韬下山后一路向东沿着一条简单的土路缓缓而行,沉重的包袱让他无法快行。冬季还未完全过去,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他虽然现在身体比较强壮,但终究还只是一名不满八岁的少年,背着两个沉重的包袱走出十余里就感到疲惫不堪。
路上没有行人,王韬就在路边打坐休息。太极养生诀对于解除疲劳、恢复体力有着不小的帮助,他打坐半个时辰就完全恢复。于是,他就走走歇歇,沿着那条简陋的大路向着东方一路行去。
王韬在中午时终于遇到了第一拨行人,说是一拨其实只有一个赶车人和一个看上去衣着还算过得去的中年人。那是一辆平板马车,车上拉着一些货物。由于地面还有一些积雪,马车行进的并不快,二人很远袱的王韬,马车的速度又放缓了一些。
王韬也正打算问路,忙主动向马车上的二人打招呼道:“麻烦两位稍停片刻。”
看着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二人,王韬立即意识到现在他的身份只是一名七八岁的山村少年,虽然身体相对高大强壮,但终究还是一名少年,再加上身上的穿着打扮,完全是一名乡下人,他的言语也必须符合现在的身份。
王韬忙微笑的对二人道:“两位大叔,我想打听一下附近是否有村子,我要去都城,不知道应该怎么走?”
那中年人眉头微皱的道:“小家伙,你到都城干什么去呀,怎么一人赶路,你的家人呢。”
王韬闻言知道对方怀疑自己的身份,确实,一个如此小的孩子,自己背着两个大包袱独自赶路,必然让别人怀疑,神情黯然道:“大叔,我的家人已经都死了,我去都城找人。”
那中年人明显有些不相信王韬的话,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倒是那位赶车人热情的道:“这么小就成了孤儿,小家伙真不幸。都城还远着呢,我们正要去前面的小越镇,你也上来吧,我带你一程。”
那中年人似乎很不高兴,对那赶车人道:“我今天必须赶到前面的城镇,你随便让不知底细的人搭车,若出了麻烦怎么办。我的货物必须在天黑前送到,要是出了麻烦,我的损失你赔得起吗?别忘了我才是雇主,不要多事,你的任务就是将我按时送到地方。”
赶车人闻言道:“张老板,这孩子看着怪可怜的,那么小的岁数就独自在外,也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您放心,天黑前我肯定能将您送到小越镇,绝不会误了您的事情。您就当行行善事吧。”
中年人哼了一声,道:“你懂得什么,我走南闯北十多年什么没见过,当年一时心善,带了个小孩一段路,结果被一群人截住,愣说我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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