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抚袍而坐,我迎风而立,他抚琴,我吹笛。
一曲终了,车曲渠飘渺地奔过来握住小白的手,深情地道:“知音啊。”
我拍了小白地肩道:“坚强。”
小白回头笑道:“你好像很开心。”
我挑眉道:“一般般吧。”
车曲渠望向我道:“这位姑娘也是知音。”说罢要朝我伸来友谊之手,我忙拱手笑道:“一般般知吧。”
一个甜美的女声道:“不知公子弹得是什么曲子?奴家孤陋寡闻,还未听过。”
小白笑道:“鄙人不才,闲暇时谱的。”
出声者是个容貌甜美的女子,看着衣着家世想必显赫,不过在能来参加这扬州城的赏花大会身世也不会低。
甜美女子身旁的俊朗男子起身笑道:“白兄真是文采斐然啊,鄙人扬州杨臻逸,吾妹杨臻宣。”
杨臻逸笑道:“说来我们和令表妹五百年前是一家。”
瑞瑞不服道:“那也是先跟我一家,以致和毓卿是我先认识的。”
杨臻逸叹气道:“堂哥,跟你一家还不是跟我一家。”
杨臻宣掩嘴笑道:“堂哥,你越发傻了。”
瑞瑞着头,傻笑道:“是啊,我怎么把这一茬忘了。”全场皆大笑。
前来客套的人极多,特别是小姐纷纷找着话题和小白闲聊。
瑞瑞在旁叹道:“以致的人缘着实不催。”
杨臻逸接道:“特别是女人缘方面。”
瑞瑞点头感慨道:“以致还未来时,我也是如此有人缘。”说罢寻了个桃红色的糕点道:“这是单府祖传的桃花糕,你尝尝,据说和当年太爷秘制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眼前的桃花糕思绪万千,这就是当年单太冲揉不好糯米团子,便索一压硬说还是做糕点适合他的糯米糕吗?
我随意寻了个,这些糕点可是比单太冲做的致多了,两面都有桃花图案,颜色也是映着桃花正艳的样,这味道可是比莫太冲做的好太多了。我感慨道虽不是祖传,却胜似祖传啊。莫太冲,你子孙的手艺可比你强多了。
正当我在感慨之时,小白冲破了重围,疲惫地坐在了我旁边轻声道:“真真是比我当初修道时还劳累。”
我不动声色地道:“是谁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小白瞥了我一眼:“你心中一定在暗笑。”
“哈哈哈,真是忒有趣了。”我大笑道,“我就爱看你这个憋屈的样,哈哈哈。”
瑞瑞见我笑得如此肆意,甚觉莫名其妙,问道:“毓卿,你在笑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指向小白道:“这可是fēng_liú公子。”
瑞瑞思索了一阵子也不知fēng_liú公子有什么好笑的,又不好意思问我,只得配合着我大声干笑。这模样和师门山下买豆腐赵大叔的二儿子甚为神似。
我拉了拉瑞瑞的衣袖道:“赵二,你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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