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悦羡慕地看着我道:“毓卿,你人缘真好。”我但笑不语,唤来丫鬟取出平素吃得好的点心。朔悦一见点心上来了,更是羡慕,忙往嘴里塞道:“真真是好吃。”
闲话了一阵,丫鬟也收拾好离开了,朔悦见状,取出一节木柱雕道:“哎,这便是我下凡的原因。”
我拿了细细看,倒是很普通,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小白却是瞧着木柱雕若有所思。
朔悦道:“小心,这东西据说是若木雕,是极其珍贵的还是上古的圣物。仙翁也不知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交与我找此物的秘密。”朔悦极小心地接过雕,苦着脸道:“我哪知有什么奥秘啊,连一点提示都没有,仙翁就是想折腾我,与我说一声就把我丢到凡间了。”
妄了朔悦平时的小机灵,我道:“此乃是个逍遥的好机会,哪是什么苦差事,明明大大的好事啊。”
朔悦不解,小白坏笑地看着朔悦,引得朔悦更疑惑了。我奸笑道:“妄你平素的小聪明,仙翁可有说了何事交差,在哪儿办差?”
朔悦摇头,我笑道:“这便是了,你尽可逍遥,有了差事的名头还能在凡间玩闹一阵,等仙翁问起你知需还未寻到便可。”
朔悦顿时醍醐灌顶,激动地握着我的手道:“毓卿,你果真是不思进取吊儿郎当的翘首啊。”
真真是太伤仙了,虽然我是不思进取吊儿郎当,但是知道就好了,说出来我多没面子啊。
朔悦有了这一认知,便觉得这几日的霾都消散了,约了我们第二日带着他在扬州城逛逛。哪知还未到第二日便有了新变化,朔悦被仙翁勒令去帮着一个弟子解决在凡间的麻烦,天还没亮就含泪挥别了我们并强调此番是速去速来,一定要等着他回来再走。
经朔悦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去在这个地方待得时间过长了,我们总归已经不是凡人了,长久待下去恐不是一件好事儿。小白也是有些醒悟,这些日子我们像是回到了从前偷溜出来玩闹的日子,险些都有了忘掉我们已经成仙。
第二日,前来伺候的大丫鬟倒是有些奇怪,怎么少了一个人,我笑着解释道有急事便走了。今日也是有些个空,小白依旧是和瑞瑞有约,我闲着无事也跟着去了。赵闲之与赵明徕被瑞瑞邀着住到了杨府,瑞瑞是一向热情好客的,杨府虽是家大业大,但是没有大家府里的规矩,是较为自在的。赵闲之与赵明徕倒是没在,听瑞瑞讲赵闲之那日醉酒后都是厌厌的,身子也有些不爽,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书静养。赵明徕倒是个称职的表哥,也是在旁照看着。
此番倒是多了一个杨臻逸。这小子可真是好遇到,单问也是极好的女子。我笑着盯了杨臻逸半日,他终是忍不住问道:“不知杨小姐有何事?”
我笑道:“我倒是没什么事儿,只是你有事,且还不是一般的事儿。”
杨臻逸倒是会意,满脸的喜色,估着单儒与杨老爷是谈定了,也告之了杨臻逸。
我伸出手指摇道:“杨公子的运道可确是不错。”
瑞瑞是不知情的。小白也不知,他与单儒单问兄妹不熟也不关心。小白就是这个子,他感兴趣的便感兴趣,他觉得没有意思的就不关心。
杨臻逸点头笑道:“确是,此回儿的运道是不错。”
瑞瑞嘴道:“是什么事儿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我笑道:“你怕是要多一个亲戚了。”
瑞瑞也是机灵的,此言一出便是了解了,也坏笑道:“臻逸这么开心,该是单小姐吧。这小子可是闷着坏,前几年见着善小姐就上心了,暗地里也不知制造了多少偶遇,别人不知,我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原来是如此,单问还担心杨臻逸不喜欢她,却不知人家已经是撒开了网。杨臻逸也不在意,笑道:“我本以为还要再过半年,没想到这便是成了。”
这单问怕是不知这番事儿,若是知了,也不知会如此,我便当成没听过罢。
闲闹着就听着有小厮慌忙来报,道是赵闲之公子不好了。瑞瑞道:“什么不好了,一惊一乍的,说清楚。”
小厮镇定了道:“赵闲之公子忽然晕了过去了,还吐了血。赵明徕公子唤我来告知少爷。”
我们几人一听,忙跟着小厮去了赵家兄弟的院子。进了屋子,赵闲之已是被安置在床上,赵明徕皱着眉头在旁看着,见我们来了起身道:“也不知闲之怎么了,忽然就愣住了我还真没见过闲之那么惊愕的样子,接着就吐了一口血晕过去了。”
大夫早已过来看了,把了脉又诊断了道:“赵公子此乃好事。”
赵明徕竖起眉头,倒是惊了大夫一跳,我笑道:“大夫,此人只是面恶,心倒是温和的。你慢慢说。”
大夫朝着瑞瑞看了一眼,瑞瑞点了下头,大夫安下心继续道:“此乃。”还未说完,便被赵明徕打断道:“你且直说,不要背书。”
大夫闻言,顿了顿道:“赵公子吐清了脑中的淤血。”
赵闲之待得大夫讲完便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虽是有些虚弱但也起了身,道:“明徕,我想我是想起来了。”说罢见着杨臻逸也在道:“多谢你照料兰儿啊。”
杨臻逸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臻兰是我的家人本就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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