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井水就被压了出来。
田蓉愉悦道:「默默,我们有水了」
「嗯,妈,你快洗洗手」
「嗯……」田蓉洗完手,也拉着儿子的手认真清洗了下。
两人简单洗漱了下,天已经黑黝黝了,由于山里没有电,屋子周围很是黑暗,
说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
叶默拿出手机,打开手电,两人走进屋子,田蓉拉着叶默在后屋捣鼓了一阵,
端着有些泛黑的液体对着叶默道:「默默,你看……」
叶默疑惑道:「妈,这是什么?」
田蓉眨了眨眼眸微微一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田蓉拉着叶默来到卧室,
拿起叶默之前把玩的那盏煤油灯,把手里的液体到了进去,随即转头看着叶默。
叶默会意的拿出了一个黑色金边的限量版 zi打火机,对着煤油灯上的灯
芯点燃了火,屋子里顿时充斥着深黄色的光亮,两人的身影不时地随着火光闪动
着。
田蓉微笑着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些黄纸,放在煤油灯上点燃,拿着纸在屋里转
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在纸快要燃尽的时候,把纸抛向了空中。
叶默看着妈妈神叨叨的模样有些失笑,感觉妈妈跟那些信迷信的人一样,笑
道:「妈,你这在干嘛呀?」
田蓉看着黄纸从空中坠落,有些焦急道:「默默,你快,快把没烧完的纸抛
上去」
叶默闻言连忙将还在燃烧的纸一把抓住,等它完全快烧完时,才抛向了空中,
这次黄纸倒没再掉落下来,化成一缕黑色的灰雾向房顶飘去。
田蓉见状,有些崇拜的看了叶默一眼,随即拿出几根黄色的香点燃,弯着腰,
在屋子的前前后后都插了三根。
见妈妈忙完,叶默放好煤油灯,随即拿着旁边的一张竹椅放在屋外,坐在上
面,伸手一把将旁边的女人拉进怀里环抱着。
闻着女人身上诱人的芬芳,柔声道:「妈,你刚刚在干嘛?」
田蓉享受的靠在叶默的怀里,道:「敬神灵呀」
「没想到妈你原来这么迷信呀?之前怎么没见你在家里这样过?」
田蓉闻言有些羞赧道:「妈之前忘了,现在突然间想起来了」
「这个弄了真的有用吗?」
「不知道,不过你外婆可信这个了,小时候,你外婆一直拉着妈妈弄这个,
特别是逢年过节,每晚都拉着我要我烧纸钱呢」说着,田蓉动人的水眸中满是回
忆的色彩。
不过随即小脸一塌道:「可是妈每次都弄不好,妈每次烧黄纸的时候,只等
它燃到一半就往天上抛了,总觉得再等会肯定会烧到手,每次都很怕,所以每次
黄纸都会从天上掉下来,每当这个时候你的外婆都会骂妈是笨丫头,这个都弄不
好。」
田蓉吐了吐舌头,回头看着叶默道:「你说,妈是不是很笨?」
叶默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嗯,是很笨的」
「你,哼,我就知道,你开始嫌弃我了」田蓉羞恼的侧过头,嘴巴气鼓鼓的
嘟了起来。
难得看到妈妈这种小女人姿态,叶默心里觉得可爱极了,扳过田蓉的头,对
着那嘟起的红唇直直的亲了下去。
田蓉推搡着叶默道:「我是个笨丫头,不给你亲」
「对呀,我的蓉蓉最笨了,不笨的话儿子怎么会有机会,我希望妈一辈子都
笨笨的离不开我,让我宠爱一辈子」
听着儿子别样的情话,田蓉眼眸中流光婉转,煞是动人。
「默默,妈爱你」
「我也爱你」借着屋内缓缓闪动着的微光,两人动情的凝视良久,似有千言
万语,又似心意相通的不需言语。
情至深处的两人动情的拥吻着,仿佛都想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良久,唇分。
田蓉喘息着把头俯在叶默的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叶默把手轻抚在田蓉柔软的后背上,轻声道:「妈,我们明天去哪里上坟?」
田蓉抬起眼眸轻声道:「离这里一公里外的墓地」
「嗯,妈,外公外婆以前是做什么的?」
田蓉理了下思绪,缓缓道:「你外公是退役军人,当年参加过朝鲜战争,受
伤后退了下来,抱着不给国家添麻烦的心态,独自来到了这里,后来认识了你的
外婆,两人就相伴着在这里住了一辈子。」
田蓉回忆着以前的事,眼眸有些迷离的依偎在叶默的怀里。
「外婆应该也像妈一样温柔吧」
「才不是呢,你外婆可凶了,每次都是她骂妈妈,你外公来说的情,你外公
对妈妈可好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我」
「你外婆其实也很疼我的,只是她有着农村人的通病,她很重男轻女,特别
喜欢儿子,本来你应该是有个舅舅的,只是他命不好,生下来的时候,得了怪病,
去世了,那个时候你外婆伤心过度,伤了身子,也就没有再生了」
田蓉往叶默怀里拱了拱头继续道:「那个时候提倡生育,各家各户基本上都
是兄弟姐妹好几个,我们家却只有我一个,妈妈也就难得的享受到了独生子女的
待遇,童年过的比有些孩子要舒服的多。你外公去打仗之前,读过几年书,会写
字,而且他伤退下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书过来,你外公就教我读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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