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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训练基地到家的时间大约二十分钟,一路上观看佛罗伦萨优美的郊区风光,倒也不觉得无聊,奔驰在门口停下,高飞习惯性的想下去开门,赵慕予已经从花园的小亭子里跑过来把门打开了。
“张叔,飞哥,羽哥,你们回来了。”
赵慕予还是那么柔声柔气,但是脸上却有了笑容,显然来到这里之后,她的心情好多了。
“我们回来了。”
张树彬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慈爱的笑容,张树彬只有一个儿子,现在上大学,在中国人传统的观念中,儿女双全才是完美的,所以“好”字是由“女”和“子”组成,没有一个女儿始终是张树彬和他妻子的一个遗憾,而这个被捡回来的漂亮温柔文静的小女孩赵慕予激起了张树彬埋藏很久的父爱意识。
回到客厅,三人发现家里的环境已经完全不同了,地板亮得发光,家具焕然一新,电视柜上居然还有两瓶鲜花,鲜花显然是院子花园里摘的,就是雏菊,紫罗兰,海芋等常见花草,但是在赵慕予的搭配下很漂亮,而且和整个室内的整体装饰很相配。
“张叔,飞哥,羽哥,喝咖啡,我自己磨了咖啡豆瞎煮的,不知道怎么样。”赵慕予乖巧的给三人倒上了咖啡。
张树彬若有所思的道:“慕予,你原来是哪里人,家庭条件不错吧。”
“温州乡下。“赵慕予脸上露出了一丝浓浓的让人怜惜的忧伤,“在我没出生的时候,我父母就来到了意大利打工,后来办了一个手工作坊,也算是有点钱,但是后来破产了,我父母也被人害死了。”
赵慕予明显的不想多说自己悲伤的过去,张树彬、高飞也没有多问,他们来到意大利也有不短的时间了,陈羽更是呆了一年多,知道赵慕予父母这样的打工者大约的经历。
在意大利的华人主要从事这几种行业:一是手工业,做服装、做鞋、做包、做沙发等,二是饮食业,开中国店、开中餐馆。三是商业,开中国货行、店铺、卖散,所谓的卖散就象中国的自由市场或赶墟场一样,摆上摊位,几乎都是卖中国货
在意大利的华人一旦有了一些积累以后,就会去寻求商机,就会去寻找发展,开一家作坊呀工厂呀,加工些什么;开一家店铺呀,卖点什么。中国人最爱说:工字没出头,工字一出头就变成了土,意思是说做一辈的工也不可能有什么发展。
事手工业的人居多,大多数的华人都是从这些行业开始创业的。一般的人做了几年的工,掌握了一定的技术,有了居留,熟悉了如何运做的方式,一旦条件成熟了,就如法炮制地开起作坊或工厂,特别是每一次大赦以后,就象雨后的春笋般一下子冒出许多。因为开作坊式的工厂一开始投入的资金并不需要很多,在正常的情况下,夫妻俩打工一两年的积蓄就可以筹办,租个场地,买几台机器,而且买机器是可以分期付款的,到意大利人的公司去接些货,来料加工,请几个工人就算开张了,而后赚到钱再投入资金扩大工厂。
这样的作坊和工厂在意大利很赚钱。赚钱的方式也都差不多,就是招黑工,工人每天超工时的干活,做黑货、偷税漏税,把本来要纳入成本的保健、医疗、保险、养老等等的费用通通免去。
华人来海外背井离乡,飘洋过海,就是来淘金的。只要能够淘到金,什么都做,甚至有人从头黑到脚,开黑工厂、招黑工人做黑货,产品直接卖给公司或店铺,万一被警察查到了,就算倒霉,蒙混过去就能大捞一票,亏本生意没人做,舍命为了去发财。
赵慕予的父母估计就是这样的早期华人,破产的方式几乎没有经营上的问题,几乎都是被警察查到或者工人举报而破产关闭,然后可能因为欠薪和人结仇而遇害。
“真可怜。”高飞叹息着。
“慕予,坚强一点,自己一个人也能活的很快乐,很精彩。“陈羽未成年就父母离异,对赵慕予的悲惨身世感同身受,知道她这样的女孩子,自尊心很强,很敏感,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尊重。
张树彬沉吟再三,忽然道:“慕予,我说个不情之请,你父母双亡,还没有成年,我只有一个儿子在哈佛上大学,和老婆都很想有个女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当我的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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