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尧知道他在明朝暗讽,只是说道:“郑尧只是想提醒王爷,不要多管闲事。”
凌昊远抬着下巴:“跃儿是本王的侄子,他的事对本王来说怎么能算是闲事呢?”
郑尧跟他对视着:“郑某向王爷保证,以后会照顾好跃儿,不会再让他伤心。所以也请王爷,照顾好自家的人就好了。”
虽然说看起来好像是自己占了个便宜让郑尧花钱给他买下了西楼,但是凌昊远看见郑尧就觉得不爽:“你这是给本王整了个大麻烦你知道吗?”
郑尧佯装不解地问他:“哦?什么大麻烦?”
“哼,懒得跟你废话。郑尧,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好好照顾跃儿,也算先后没有所托非人!”
“王爷放心。”郑尧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凌昊远,“这是那个小倌的卖身契。”
凌昊远一把拿过那张纸,仔细看了看才收进怀里。
“跃儿还不知道是你吧?你打算跟他在这耗到什么时候?”
郑尧说:“王爷不必担心,郑某帮一位朋友处理一些事情,事情结束后就会带着跃儿回宫。”
凌昊远瞅着他:“你的事我不管,我只是想警告你要保护好跃儿的安全。”
“我会的。”
有了郑尧的保证,凌昊远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可不信郑尧对凌跃没那种感情,就是郑尧这个人太过磨磨唧唧,哼。凌昊远跟郑尧说让西楼先在这里呆着,派人伺候好了,他得先回王府处理好他府上的那些莺莺燕燕。
郑尧看着凌昊远离开,没想到这个王爷竟然愿意为一个小倌做到如此地步。
郑尧知道凌昊远从来没碰过他府上的那些女人,凌昊远碰过的女人便绝对不会进了他的王府。所以郑尧才会问凤栖梧买一个未开/苞的小倌送给凌昊远,因为他知道,按凌昊远的脾x_i,ng,他要了西楼的chū_yè之后一定会将他接回王府好生照顾,而怎么处理府上那些人,一定会让凌昊远头疼上一段时间。这才是郑尧的报复所在。
凌昊远或许不算是个好男人,因为他太过fēng_liú又太过无情,可他绝对称得上是个好人,他绝对会对西楼负责,因为郑尧是买下了西楼整个人送给凌昊远。如果凌昊远不带走西楼,郑尧更不会管,西楼的卖身契他也会还给凤栖槿。西楼留在这倌馆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被从来只爱大/胸美女的凌昊远王爷上/过的小倌,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抢着来尝味道。
凌昊远知道郑尧的想法,他虽然不爽,却不得不承认郑尧算是拿捏住他了。说他对西楼有一种雏鸟情节也好,说他因为昨晚的销魂而舍不得放开西楼也好,反正他是不会把西楼丢在这里了。好吧,反正他迟早也要处理府上的那些人,郑尧这算是逼着他早点动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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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尧回去陪着凌跃扎了会儿“马步”,凤栖槿就把他们俩都给赶出来了,说是自己要补美容觉,让郑尧带着凌跃去玩儿。
凌跃兴高采烈地拉着郑尧的手说:“二狗,你带我去逛街吧!”哎,二狗这个名字真是越叫越熟了。
郑尧笑着,依旧用沙哑的声音回答说:“好。”
京城的街道总是那么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郑尧跟在凌跃身边看着他兴奋地看着街上的一切,不停地发出惊叹。
凌跃小的时候,郑尧带他出来玩过一次。只有一次。
郑云还在的时候偶尔会带着凌跃偷溜出宫,先皇自然有派人一直暗中保护着他们。后来先皇和郑云先后离世,便是凌昊远偶尔会带凌跃出来玩。至于郑尧带他出来的那次,本来是因为先皇驾崩,他带凌跃出来散心,可是没想到那晚他们回到宫里以后,郑云却为先皇殉情了。
郑尧一直记得他上一次带凌跃出来玩的情景。因为先皇的病逝,凌跃被他牵着手走在这条街上却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郑尧不停地对他说话,他也不作回应。最后郑尧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拍着他的背对他说:“想哭就哭吧。”
可是6岁的凌跃却只是把脸埋在郑尧的肩上,闷闷地说出了他那天的第一句话:“父皇说,以后我就是皇上了,皇上不可以哭。”
后来郑云殉情,凌跃哭了;那天晚上郑尧不肯碰他,凌跃哭了;昨天晚上,在“二狗”怀里说起自己对太傅的喜欢,凌跃又哭了。
这8年以来,凌跃也就只哭过这么三次,却有两次都是因为郑尧。看着拿着糖葫芦吃的正欢的凌跃,郑尧压下心中复杂的思绪,告诉自己要快点解决了凤栖梧和沈悠扬的事,然后他要告诉这个喜欢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少年,他有多爱他,有多不忍伤害他,有多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陪着凌跃在外面一直玩到晚上,郑尧很好的扮演着“二狗”的角色。凌跃一点都没再对他提起过任何与皇宫、与太傅有关的事儿。
回到天香楼的后院,郑尧叫人烧了热水给凌跃洗澡。
看着凌跃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脱衣服,郑尧压着心中躁动的同时也在吃着“二狗”的醋。以后他得好好教导一下凌跃,告诉他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随便,不可以这么轻易地相信别人。
凌跃白花花的身子浸在木桶中的水里,趴在桶边让郑尧给他擦背。
郑尧手下隔着布巾却依然能感觉到小孩的皮肤有多嫩。
这些年凌跃被郑尧好好地养着。郑尧不舍得他吃苦,所以他说要学武功的时候郑尧就吩咐大将军程战教凌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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