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小姐。”林婉挤眉弄眼的将兰舞拉到一旁,小声劝说:“你能想什么办法?别以为奴婢不知道,你是想偷大少爷准备给秋小姐的买聘礼的钱,不能这样的,大少爷知道后,会雷霆震怒。”
“那怎么办?人都找来了,没事,我偷偷的拿,他不会发觉的,等还了钱咱们就先赶回帝都,只能这么做了,啥事等回去后再说。”兰舞没得商量的摆手。
秋靖雪按住狂跳的心,聘礼?青阳王居然拿那么多钱来给她办聘礼。
“说的也是,在少爷心里,你才是他最在乎的人,或许回了帝都,就把这事给忘了,反正多的是人想嫁给他。”斜睨身后偷听的人一眼,附耳低声嘀咕几句,后同兰舞一起不太满意的看看那秋靖雪。
仿佛说了了不得的事,兰舞拧眉撇向秋靖雪,清清嗓子,冷哼:“笑笑,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过你说的也对,反正都是个小门小户,咱们走吧。”
因为没听到那丫鬟究竟说了什么,但见青依郡主的脸色倏然转变,仿佛对她有着排斥,加上青阳王对她的百般宠爱,说不定这俩人真能吧婚事给搅黄了,三千两,也说了以后会还给她,立马将人拉回,讨好的笑道:“你看你还生气,我也没说不想帮你,但现在身上的确没这么多银子,要不这样吧,一会你们跟我回秋宅一趟,我让我爹给你们,如何?”
反正只要确认了身份,就借她三千两。
林婉暗暗松口气,还以为这事要黄了呢,幸好够机智,想到了一种心理战术,果然奏效。
等他们与顾曲汇合后,某个犄角旮旯中,兰纹很是满意的将五两银子扔给了那几个‘讨债人’,后提着篮子悠哉悠哉走向水果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于是乎,一行四人再次进了秋宅,当进到院子后,居然发现多了好些个官兵,不过想到有金牌在手,也不必担心。
除非有人见过青阳王。
除了顾曲外,三人均是有了一丝不安。
“爹,这位就是慕容公子。”刘氏拍拍年迈老者的手背。
楚离枫抿紧薄唇,爹?虽然没穿官服,可身份已经表明,乃新月镇县令,这是试探他们来了,不过看那老头儿毕恭毕敬的态度,似乎是没见过本人,那就好办了。
“见过慕容公子!”
顾曲回礼:“刘大人!”
刘氏招呼着大伙入座,边亲自沏茶边喜出望外的看着顾曲:“哎呀,慕容公子,晌午听到我家韵儿说好似是哪一天,不巧耳闻您居然是青阳王?呵呵,你看这事,我们真没想到,雪儿也没跟我们说。”
秋靖雪赶紧娇羞附和:“我是不想让慕容公子以为我们家是冲着他身份而去,慕容公子,对不起,那天并非有意偷听,其实对雪儿来说,您是王爷也好,商人也罢,都没多大区别。”
林婉冷笑,装,继续装,幸好有块真牌子,否则今日遭劫难逃。
顾曲愣了一下,无奈笑出:“无妨,本王也并无表露身份之意,本就是带着青依出来游山玩水,不想尔等太过拘束。”
承认了,一家子那叫一个欢喜,当着老爷子的面承认,说明是真的。
刘县令倒抽冷气,立马起身作势要下跪行大礼,不过弯腰途中又站了起来,脸上谄媚笑意一点点消去,疑惑不解:“呵呵,不对啊,你若是青阳王,那那个人是谁?”故意拉长音调,神秘莫测俯视着眼下青年。
转变来得太快,叫人措手不及,兰舞端着茶杯的手一紧,他这话莫不是说还有一个青阳王来了?
林婉同楚离枫互看,心里同时发怵。
比起演戏,这老头儿比他们可还游刃有余。
“爹!”刘氏跺脚,不是说了吗?在没完全确定之前,不能对人家无理,若坏了女儿的美好姻缘就等着哭去吧。
反观顾曲,依旧淡定从容,笑容任在,只是剑眉却皱出了个愠怒弧度:“刘大人此话何意?”
“您也别怪老夫多疑,冒充王爷可是死罪,晌午听闻秋宅来了位青阳王,正想过来问安,哪知半途又出来一人,声称自己是青阳王与青依郡主,此事非同小可,老夫必须严谨对待。”
“呵,刘大人这意思,是不相信本王了?”顾曲起身,沉下脸,淡漠的扫视了一圈,转身道:“我们走。”
林婉赶紧拉起兰舞准备离场。
刘县令危险眯眼,怒喝:“站住!”
十名衙差立刻拔刀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四人进屋将他们挨个压制住,兰舞看林婉使来眼色,立马剧烈挣扎怒喝:“你们放肆,竟敢这么对待本郡主,不要命了吗?”后抖抖身子,感受着金牌自袖口脱落。
‘叮!’的一声,牌子掉地,金灿灿的,难以忽视,几乎快死心的秋靖雪赶紧过去把牌子捡起,看清上面刻着的字后,笑逐颜开:“外公您看,她真的是青依郡主。”
刘县令冷哼,是真的,刚才跑什么?大力接过,认真翻看,越瞧老眼瞪得越大。
“怎么样?是真的吗?”秋老爷万分期待的追问,一定要是真的,那样他就是一个王爷的岳丈了。
刘县令按捺住惊慌,轻轻点头。
秋靖雪立马推搡开母亲,小跑过去边踢打那些衙差边大吼:“都给我放开,一个个活腻了吧?王爷,您没事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外公会过来,实在是太失礼了,您莫要生气。”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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