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肩上架住,温热的手掌顺着清凉的腿抚摸下去。
“好暖”。她轻轻呻吟一声,小手搁在他的大腿上,“你的身上,感觉哪里
都好暖”。
“那,我可以帮你暖一下吗?”。他伏低,把整个身躯都凑近她。
“嗯,好的”。她点点头,伸手抱住了他,把清凉柔软的胸膛,贴在了他的
怀中,“感觉,你一下子就能让我热起来”。
“是的,而且,从里到外”。他喘息着,手指已经夹住了微硬的rǔ_tóu,灵活
地拨弄起来。
她双腿夹紧了他,很快,就在娇喘中变得湿润。
那小小的蜜壶湿润之后,其实就已经有了温度。
但他缓缓插入进去的时候,她还是幸福地战栗着,好像真的得到了许多温暖
一样,愉悦地笑了起来。
(四百零八)。
“其实……唔……唔嗯……其实……这次应该可以不需要戴那个”。赵涛动
了十几下后,孟晓涵微红着脸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地轻声说道。
“为什么?”。他压在她身上,四下都是纯粹的自然风光,两人也都是最纯粹
的赤裸原始,要说的话,唯一的人造物还真就是他小兄弟上那件薄薄的小雨衣。
“我最晚明天晚上就该来例假了”。她稳定了一下呼吸,主动缩腰让他撤了
出去,小手摸索着握住他的老二,“这应该算是安全期了吧?而且……明天真不
来的话,十二小时内,我补一颗药就是了。赵涛,直接做吧,在……在这么个
地方,我想让你和我之间什么都没有”。
她用手捋了一下,结果上面沾满了她自己的ài_yè,滑不留手一下子没有弄掉,
只好又红着脸坐起来,用手找着根部的保险套边缘,小声说:“怎么这么滑啊…
…”。
他笑着亲了她一下,用手指轻轻捻着她红樱桃一样的rǔ_tóu,“因为你太湿了
呗”。
“才不是,这上面本来就有润滑液”。她一本正经地反驳,然后,把终于扯
下来的避孕套放到他眼前,“呐,不信你闻闻,都……都放进去一会儿了,还有
草莓味呢”。
“不闻”。他哈哈笑了两声,才不为自己的玩笑负责,伸手抢过避孕套往旁
边远远一丢,就重新压在了孟晓涵身上。
她一皱眉,“你怎么就这么扔了啊……唔……慢点,慢点进……你这么扔,
回头又要被人看到的。那……那岂不……是……”。
他已经快活地抱着她的腰chōu_chā起来,让膨胀的guī_tóu开心地与层层叠叠的嫩肉
耳鬓厮磨,享受着快感的电流奔走在全身的美妙滋味,喘息着回答:“岂不是什
么?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凭个套子猜出来就是咱俩在这儿做爱。你不是都说了,上
面是草莓味。放心,除非我这么好色的下流鬼转世变条狗,不然绝对闻不出来是
谁”。
“别瞎说八道……”她拍了他一掌,眯起眼轻声呻吟着,用手指笨拙地尝试
着也去拨弄他的rǔ_tóu,在他威猛的进攻中酥软下来。
她的身体越来越松,她的内部却越来越紧,很快,她就不能再把黑锅丢给润
滑液,那樱红色的开裂果肉中,的确已经成了一汪深潭。
赵涛故意转动腰部在她的里面搅拌,湿透的粘膜在ròu_bàng的摇动中发出细小的
咕唧声,在清幽的潭边格外明显,就连虫鸣鸟语也掩盖不住。
孟晓涵听得满脸通红,不得不稍微放开一些,发出试图遮掩的呻吟,“啊…
…啊啊,啊、啊、啊嗯……唔嗯……”。
时间还长也知道自己精力其实不错,赵涛没有过多忍耐,听着她悦耳的淫声,
双腿撑稳一顿猛耸,就痛痛快快地配合着她高潮中销魂痉挛的媚肉蠕动的节奏,
一挺到底,让jīng_yè尽情喷洒在她颤抖的花心。
抱着在自己身上喘息的赵涛,孟晓涵抽了抽鼻子,微笑着小声说:“好大花
露水味道啊”。
“帮你驱蚊,你喷的都洗掉了”。
“对哦”。她赶忙往他身下缩了缩,心满意足地搂紧他。
“不压得慌啊?”。他笑嘻嘻用手肘稍微撑住点体重,问道。
“压,可我喜欢这样”。她呼吸的热气急促地喷在他下巴上,伴着她软软绵
绵的声音,“我喜欢你这样把我盖住,我喜欢这种沉甸甸的真实感”。
“真实感?”。
“嗯,真实感。不然,我总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毕竟……毕竟只有在梦里,
我才能有勇气在野外脱得光溜溜的和你做爱,才能凭我这……我这不起眼的姿色
试着争取你来喜欢我,才能……成功。不是吗?”。
“不是”。他低头和她抵住额角,“这就是现实,其实……像做梦一样的反
而是我”。
“那就……一起当作一个美好的梦吧”。她没有深谈下去的打算,闭上眼侧
开脸,愉悦地放松下来。
足足快两分钟后,他软化的老二才从她依依不舍裹着他的细嫩蜜壶中滑脱出
来。
他只好起身,拿出面巾纸和花露水,一边帮她擦拭,一边给她补上防蚊的味
道。
“你一会儿还要做吗?”。她抱着膝盖坐起来,望了一眼衣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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