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现在想不进去别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顾青裴心脏猛地一跳,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你拿出点儿专业素养来,现在是时候吗。”
“我等这个时候等了两年多,任何时候都不能跟这个时候比。”原炀含着顾青裴的耳垂,轻轻咬了咬,“我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个时候。”他说话的同时,手已经伸进了顾青裴的衣服里,尽情地抚摸着那光滑的皮肤。
“你行了啊,我们现在正是紧要关头。”
“我也是紧要关头。”原炀故意往前一顶,顾青裴能感觉到那勃发的yù_wàng正叫嚣着要宣泄。
顾青裴有些羞恼,“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好地方。”原炀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压倒在了硕大的办公桌上,雨点般的吻落在顾青裴的脸上、脖子上,顾青裴的衬衫很快就被原炀扯开了,白皙的胸膛一览无遗。
顾青裴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就妥协了。他搂住了原炀的脖子,亲吻着原炀新冒出来的胡茬,“要做就快点,我们明天有好多正事儿……”
原炀一边扒他裤子,一边说:“我们的事,比所有事都重要多了。”他含住顾青裴的嘴唇,用力吸允舔吻着。
顾青裴闭上了眼睛,决定放纵自己一把,做点儿他这个年纪不合适干的疯狂事。
原炀的亲吻却突然停止了。
顾青裴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眼见着原炀的眼圈慢慢变红了。
“你怎么了?”
原炀扁了扁嘴,轻声道:“你是真的回来了吗。”
顾青裴无言。
原炀颤声道:“你终于回来了。”
顾青裴紧紧抱住了他的脑袋。
原炀突然卸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顾青裴身上,他搂着顾青裴的腰,就连呼吸都微乎其微,生怕这一切是他在做梦。他唯恐自己动作太大,声音太吵,让这个梦的空间崩落。
顾青裴鼻头一酸,强忍着眼泪,轻声说:“我回来了。”
原炀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知道我想你吗”
顾青裴沉默了一下,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走的时候我有多难受,你不知道我看着私家侦探给我传过来的一张张你的照片,我看得着摸不着,是什么滋味儿。我每次看着你在照片里笑,我就恨得想扇你嘴巴子,凭什么我这么难受,你他妈还能笑。”
顾青裴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听着。
“你走之后,我再也没回过家。我到处找人借钱,把天津那个项目做下来了,然后拼命工作,拼命挣钱,我把我以前不屑用的关系全用上了,我把我以前不愿意做的事全做了,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原炀没有哪里比王晋差,你要是跟了他不要我,就瞎了你的狗眼。”原炀声音颤抖,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顾青裴依然没有说话。这两年来,他的孤独和困惑,他的缺憾和痛苦,又该找谁说呢。
原炀哽咽道:“当时的所有事,都是我欠你的,可是我除了道歉什么也干不了,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我也有能担当的一天,我什么都愿意为你担着,你怎么能就那么走了。”
顾青裴长叹了一口气,“原炀,我不想说这些了。”
追究当初谁欠谁,谁负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有意义的是,他们现在还能抱在一起。
原炀不再说话,只是把头埋进顾青裴的脖颈间,深深地呼吸着。他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怎么都不愿意放手。
他们当天晚上没回家,是在顾青裴的午休间睡的。俩人什么也没做,只是相拥入眠,那一觉睡得无比地安稳。
第二天,原炀去见了x行的领导,顾青裴带着财务和法务的几个人开始整理项目资料,以作担保。两个人分两头,一刻不停地忙活着。
公司的几个高层在知道顾青裴要干什么之后,都觉得自己老板疯了,纷纷劝阻。顾青裴为此特意开了个会来说服他们,原因讲得头头是道,当然,他和原炀的私人交际只字不提,最后终于把人心稳了下来。
星期六晚上,顾青裴带着人加班到了九点多。
原炀忙完之后,来公司接他,俩人一起回了顾青裴家。
一进门原炀就把顾青裴按沙发上了,这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利落地脱了顾青裴的衣服,用自己蓄势待发的yù_wàng将身下的人狠狠贯穿。
顾青裴紧紧搂着原炀的脖子,随着原炀疯狂的动作在欲海沉浮。
俩人没有过多的语言。就连平时总是喜欢说些臊得人脸红的下流话的原炀,也几乎不出声,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占用、去征服,试图用一切碰触去证明顾青裴真的属于他。
而顾青裴回应的,是彻彻底底的接纳和无法控制地情欲。
俩人不要命的莋爱,就好像要在一晚上把过去的两年都补回来一般。
115、...
顾青裴被原炀叫醒的时候,以为天还没亮。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原炀半个身子把他的光线挡着了,他入目就是原炀赤裸的结实的胸肌,上边儿还有他昨晚上咬的齿印。
原炀轻轻摸着他的腰,“起不起来?快九点了。”
“起来,睡这么晚……怎么不早点叫我。”
原炀轻柔地吻落在他脸颊上,“怕你累呗,你这个年纪了……”
顾青裴拧了他胳膊一把,懒洋洋地说:“我哪个年纪了,找抽是不是。”
原炀低笑出声,“开玩笑的嘛,你还挺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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