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去了。秦江月蹙眉瞪我一眼:“人家好意来陪我,你凑个什么热闹?”
我凑在他唇边轻啄一口:“江月,我想陪着你。”
秦江月怔忪瞧我,我一时心痒,抱住他细细地吻,秦江月顷刻回过神来大怒,一口咬住我舌头,我尝到了唇齿间咸腥的味道,心中一痛,就不放开,秦江月咬了一阵果然舍不得下狠心,无奈松开,任我在他口中纠缠。
中午我去烧饭,舌头还疼着,秦小公子的嘴被我亲肿了,吃饭的时候心情一会好一会坏,童儿来端茶,惊奇地问他是不是被蚊虫叮了。
秦江月腾地红了脸,我在桌子底下伸手,暗暗握住他的。秦江月一颤,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电流般麻酥酥地传过来,我跟着红了脸,瞧着他道:“等你武功恢复了,要杀要剐我都听你处置。”
秦江月挑起眉,淡淡瞥我一眼,扁扁嘴,不再发脾气,慢条斯理地喝汤。
晚上我和秦小公子去瀑布旁的亭子里赏月,银亮的月光洒了一地,整个山顶明如白昼,近旁的瀑布也蒙上了朦胧的色彩。
忽然想起以前看的电视剧《新白》,就吹了一曲《千年等一回》,秦小公子听得十分欢喜,硬要我唱给他听,我清清嗓子唱得一往情深,连《渡情》也一块唱了,末了,附在他耳边道:“你我能相逢,也是千年不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江月,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秦江月微微一僵,有一刻他摒住了呼吸,我轻轻亲上他脸颊,秦江月的耳朵热得厉害,任我搂在怀中也不说话,我们两个安静地依偎在月光里,听瀑布的水声。
秦江月睡着的时候,我抱着他回房,秦江月迷迷糊糊醒过来,打个哈欠,看看头顶上的月亮,忽然精神起来,拽着我的头发道:“他们做的饭菜我吃不惯,明天记着给我做饭。”
月光下,秦江月皱着眉毛,脸上的神情却懒洋洋地,看得我莫名地欢喜,低头又亲了他一口,秦江月半闭着眼帘,妖娆地瞥我一眼,便转头望天上的星星。
下午从六师叔那里又要了一床被子,都给他铺上,外头忽然听见紫彤在院里嚷嚷:“小师叔,掌门找你呢,快半夜了,快到练功的时辰了!”
我出来道:“晓得了,这就去……”说话很不利索,紫彤立刻发现了,指着我惊异道:“小师叔,一天不见你怎么变大舌头了?”
我闹了个大红脸,幸好晚上谁也瞧不出来,我瞪秦江月一眼,秦江月笑吟吟坐在椅子上,闲闲喝茶,我干笑道:“没什么…吃饭时不小心咬着了……”紫彤哦了一声,秦江月风凉道:“以后小心些,下次万一把舌头咬掉了,可不就成了哑巴?”
紫彤深以为然,点头称是,我火大,瞪秦江月:你敢?!
秦江月笑得唇红齿白,我郁闷地跟紫彤出来,到门口又回头道:“早些歇息,夜里山风凉。”秦江月狭长的眸子妖冶地斜我一眼,果然进房去了。
回初阳台,美人师父发现我的舌头肿了,叫我对着灯光张开嘴,我愕然,澹台月点点我的额头:“张开,让我瞧瞧,若是上火,明日可就难受了。”
我的冷汗哗哗下,支吾道:“不,不用了……”
澹台月不由分说,把我拖到灯下,掰开我的嘴,我刷地一下连脖子都红透,无地自容。果然澹台月蹙着漂亮的眉头道:“肿这么厉害……奇怪,怎么咬这么整齐……”他忽然顿住,意味不明地看我,似笑非笑:“萧萧,这牙印咬得可真整齐,瞧不出来你的虎牙如此尖利。”
我呐呐低头不敢做声,澹台月笑吟吟瞥我一眼,开了副方子叫紫彤去煎,便领着我去崖上炼功。澹台月说我的底子已经很厚实,所以再学起来很快,让我先学着引导自己的内力。
说实话,我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只要练好轻功逃命时跑得快,就万事大吉了。
第二日早上,舌头已经肿得说不成话,很是郁闷。秦江月看我闷着个脸,笑得很是欢喜,一帮小师侄过来聊天,七嘴八舌地议论我的舌头,我无语望天,一个字说不出来,秦小公鸡笑得大是开怀。
子良说起昨夜听见山崖那边有人chuī_xiāo,很是委婉缠绵,相思入骨,不知道是何曲子,问是不是我吹的。我望一眼秦江月,他轻描淡写吹吹手里的茶水,慢悠悠道:“她那样的肿舌头,能出气都不错了,吹出来曲子怕会把山里的饿狼招来。”
我的师侄们哄堂大笑,怒,我哪儿招来狼了?我愤恨地瞪小公鸡,小公鸡扁扁嘴,笑得妖娆得意。
好在下午的时候,药已经起了作用,我又能开口说话了,六师叔准备次日给秦江月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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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是百家姓里的复姓.美人师父单名一个月字.
练功
美人师父对我的训练开始严起来,六师叔和秦江月已经闭关行针,我每天都把饭送到门前,便回去继续练功。但是我前世对于武学方面没有任何造诣,从零开始如何之难!
虽然已经学会运用内力,但是练习轻功时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练了多日一无所获,因为我压根就不相信自己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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