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可以的了,陈默被摧残地才惨淡。”容与宽慰。
“是么。”唐臣站了一个早上,腿都是酸的,弯下腰用手捏了捏。
“唐老师。”道具组的组长小跑过来递给他一个眼镜盒:“您看看这副眼镜怎么样,如果不好我们立马去换。”
唐臣接过,里面是一副金丝框的眼镜,很精致,因为他本身不近视,所以道具组给他准备的是平光镜,他也从来没演过要戴眼镜的角色,害怕不习惯,就直接戴了上去。
镜托架在鼻梁上让他觉得有点别扭,痒痒的,他蹙了蹙眉,把眼镜往下拉了拉。
“挺好的,我直接戴上适应一下。”唐臣道。
道具组的组长点点头:“好嘞,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及时告诉我们啊唐老师!”
唐臣应了一声,转眼就看见容与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
他啧道”
容与笑笑:“挺好的,就那种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的形象,下午白大褂一穿肯定就更像了。”
唐臣白了他一眼,埋头扒饭去了:“您也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时候。”
容与搁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唐臣险些一口饭卡在喉咙里,狼狈地咳了两声,容与幸灾乐祸,递给他一瓶水。
梁封和蒋韬在一边看得啼笑皆非,咬耳朵说小话。
顾步在做法医的时候,是沉默寡言的,并没有什么表情可言,一切的戏都在眼睛里,虽然隔着镜片,也得表达出情绪。
在这部戏里,顾步杀人其实都是冲着沈弋去的,他私底下充分地了解沈弋,他知道沈弋曾经受到过非人的虐待,他欣赏沈弋在犯罪学上的天赋和造诣,他想要沈弋跟他一起,进入到一个阵营,所以在他被沈弋盯上之前,每次见到沈弋,都有着诡异的兴奋感。
“一会儿,沈弋进来你递给他尸检报告,说台词,是远景,然后沈弋低头认真翻阅的时候,就是你肆无忌惮打量他观察他的时候。”乔付岩走过来给他讲戏,指着容与:“你就把他当成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是带血的,你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吃不到,很讨厌他呆在你够不到的地方。”
容与没绷住笑了两声,唐臣心里想:其实我并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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