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这女主人放下娃娃,握着杀猪刀开了门。嘿!门前那位可不就是她那死了入了土的男人。”书生顿了顿继续说道:“却见那男主人满身的泥泞,十指更是血迹斑斑。男主人推门就进,开口道‘饿死老子了,老子去洗个澡,你快快给老子上饭菜!’女主人是既惶恐又激动,卤了两斤猪肉又闷上两碗米给男主人端过去。”
“你这说得忒没道理。”二楼有人叫嚷道,“这男主人死了十来个月,女主人还能给他做饭?杀猪刀不来两下都是顾念旧情。”
“晚辈哪里晓得其中缘由?”书生两手一摊无奈道:“晚辈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嘞,不过是沿途听到的怪谈。说一说,逗个乐罢了。”
“快说快说,然后呢?”一楼木二狗催促道,“你这故事说了大半日怎得还没说到正文?磨磨唧唧正午饭都要做好了喽。”
“啪!”书生一拍抚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那下回分解~”
书生被骂暂且不提,他到柜台结了钱要了半个烧鸡就往门外走。一踏出酒楼,就看到门前站着个姑娘,那姑娘面赛桃花,两眼弯弯双颊带着两个酒窝窝,发髻上挽了朵桃花。
“晏姑娘。”那姑娘可不正是晏姽吗。
书生脚步未停走到晏姽面前拱手作揖,“姑娘有礼。”
“烧鸡”
“和尚不爱,书生为何不能爱?”书生下巴还粘着胡子,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引人发笑。
“自然可以。”晏姽侧了侧身,看着他衣衫褴褛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可要去裁布买衣?”书生的手指、耳朵虽未曾有冻疮,可红肿得紧,看起来也距冻疮不远了。
“无碍无碍。”书生摆了摆手,“春日将至,无需如此。可要回去?”
“请。”
两人沉默着并肩而行,路上有孩子在嬉戏打闹,有人看到他们低声跟身边人窃窃私语。
实在是太八卦了,俞之看起来就不是个正常人,爱讲一些妖啊精啊的故事,后来更是收留了个奇奇怪怪的女娃娃。女娃娃说自己是个二十三岁寡妇。
张老板娘突然死了,死了没一会儿化成了白骨,后山还多了两具尸体……所以的线索都指向这两人。好在他们信奉的也不是神啊佛啊,而是那棵大树,加上比起来未知者,当然是眼前帮助他们二十多年的更值得信赖,也就没上勾。
事情没解决完,女娃娃摇身一变成了妙龄少女,从外又来了个叫“俞之”的说书人,还被少女邀请住在俞先生家旁边,本来是给她盖得屋子里。
现在俞书生跟晏姽又走在一起,不知道这事俞先生知不知道?
“姑娘想知道故事后面发生了什么吗?”书生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开口了,开口了。”路两边的嗑着瓜子的女人说道,“这三人肯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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