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不由自主的环住禁锢自己腰身之人的脖颈,燥热的气息喷洒过微凉的肌肤。
“为什么不跟我说那个宫嬷的事?”亓御的自控力远非常人,纵怀里的人如何发烫,他自岿然不动。
谢陵清晰觉察到腰间轻重不一,索性把脸贴在他的颈侧,嗡嗡作答:“从前…是噩梦,也是耻辱,难以启齿,很害怕,怕有人知道,恨不得……”
“恨不得杀了别人,也杀了自己。”谢陵说不出口的,他却知道。
早年皇室也有不少早熟的皇子,打小就栽在温柔乡。身在房事启蒙早的谢陵却也后怕成这样,他隐约能觉察到那个宫嬷混账的不轻。
戎马倥偬的亓御也曾在军营里被耳濡目染,脑海闪过几多耸人听闻的欢好之法,也知晓有些人有娈童之好,却也难以想象半大的孩子可以经历这些事。
瘫软在他胸膛的人,阖着眼不深不浅道:“那个人有条很长很长的裙带,我…逃不出耳房,只能…只能杀了她…”
痛苦至极的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阴暗成了他心里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口。谁承想,本是被太后派来照看他的人,却是命中难逃的劫数。
唇上乍然一热,温软却是极富狂热的吻终结了他心里草长莺飞的回忆。心底疯长着另一棵参天大树,春水细雨浇灌着丹田。
脑海一片空白,再有意识的谢陵已然被人压在长案之上。压着他的人藏不住的笑意,目中的光璀璨华曜。
亓御俯视着谢陵,眼角轻动:“听说你养了个孩子?”
谢陵指尖抵着亓御胸膛,缓缓起身,自己整理了衣襟。道:“所以,你还能避我几年。不是那封信,只怕偷着回的你,再偷着走了。”
亓御握着抵在自己胸膛的手指,神色略有不自在,只是好整以暇道:“我倒是怀疑那信是你故意为之,激我的,摄政王果然不同往日了。”
谢陵微哼:“比起亓少将军,差之千里。步步为营,不知不觉的骗了老,哄了小。”
亓御不加掩饰一笑:“你一说骗了老,亓大将军来信痛斥了我借他精忠报国的良心,骗他粮草给襄成王府。我打算去见父帅,赔罪他老人家。”
谢陵微蹙眉,不赞同道:“听闻亓大将军管教亲子素来刚严,我不猜这话真假几分,但亓大将军坑人当是好手,你能清洗禁军,你父亲可是丰功至伟呐。”谢陵双目幽然,语气几分戏谑,“高京这边浑水你趟,亓大将军脱了身,便直接一锅端了最富庶的荆南王府,连戏台子都没让荆南王摸到,自己又赚的盆满钵满。”
亓御对谢陵这番阴阳怪气,却十分契合他父亲形象的话,但笑不语。
谢陵见状,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捏住亓御下颌,左看看右看看,品鉴似的发言:“你跟亓大将军差远了。”
亓御默然谢陵这…略带挑逗之举,侧首轻咳,“摄政王是打算心疼我一下?”
谢陵温文一笑,彻底将他的头偏了过去,不屑置辩:“得了吧你,少了西边这趟,北边你能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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