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逐溪再看不出她的意图就是傻子了,她点头,自己进了浴池清洗。
郑灵素又一次上了许逐溪的卧榻。
过了会,许逐溪披了一件单衣,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条带子,整个大腿露出来,随意的擦拭着及膝长发,这副样子相当诱惑了。
郑灵素不好意思地别过脑袋问道“你接到皇帝驾崩的消息,明知有危险,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告诉你们,让你们恐慌吗?不过一次皇权的交接罢了。”许逐溪看着郑灵素头发也没干继续道“我帮你擦擦?”
“不。。。不用,我帮你吧。”郑灵素结结巴巴地说着。
许逐溪一笑,两步上前,左腿跪在床榻上,挤在郑灵素两腿间,整个身子堵在半直起身子的她面前,长发散落在两人身旁。
“好啊。”许逐溪说着但也没起身。
郑灵素哪有那样的腰力,如果手去擦头发,就没有支撑点让自己直起了。这让她不知所措。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许逐溪看着她局促的样子一笑,不再为难她,坐在她
身侧让她擦。
郑灵素起身半跪着,疑惑的问“什么?”
“我是就这样回悲山,还是把皇帝培养好再走?”
“我。。。”许逐溪突然和自己谈起未来,
郑灵素一时反应不过来,隐居挺好的,可悲山是猎族的地盘,她能去吗?而且她也不能现在抛弃驯族。至于皇帝,本性难移,逐溪走后,难保他不会向周边国家宣战。这对于郑灵素来说也是两难的选择。
“最近我接到不少消息,吕阔文的活动越发的多了,渐渐超出了族长该有的范围。”许逐溪想了想又说道。
一提起吕阔文,郑灵素可以控诉他几天“他把宁童救回来的幼兽都杀了。”
“我知道,再等等吧。”许逐溪只能象征性的安慰郑灵素,现在她并不想和吕阔文有太多交集。
“他是不是想造反?”郑灵素觉得他最近的行为很怪异。
“不会。”许逐溪矢口否认,心里却认真盘算起来,在天命帝时期,吕阔文与燕王一直交好,称兄道弟,当时她杀了燕王,吕阔文还特意跑到帝都对峙,当众辱骂自己,情绪激动,可以说他就不想做天启帝的臣子,现在新帝即位,难保他不会起什么歪心思。
不过猎族基本还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起不了太大的乱子。
许逐溪想着国家大事,郑灵素则想着儿女情长,她擦着擦着,手就不由自主的摸向许逐溪的脖颈,抚摸她的疤痕,锁骨。
许逐溪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转身把她压在床上,郑灵素毕竟不懂,没被捉的手只是本能的继续摸着,慢慢往胸前摸。
“我如果保持兽性,这些伤痕就不会在了。”许逐溪语气轻轻的,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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