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协?嚯,那可糟糕了啊,那你现在过去还来不来得吗?我可听说广协那帮人手挺黑啊,这人不会等你过去之前就直接凉了吧……”
“那倒未必。”
“未必”
听到这话,王鲲当即面露疑惑。
“字面意思,这也是我这趟去南京调查那个丢失了的「字」目的之一,广协那边未必真能赢。”
“我可不信,那可是广协,不能够败在这种听都没听说过的半吊子手上吧。”
“那你就和我打个赌吧,这一次,广协必输在那南京字师陆三二手上无疑。”
放下手里那碗已经空了的油面茶谢放倒也扬扬眉毛抱手对他笑了。
“赌就赌,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了,那对方要是对上你呢?”
“我?”
“哼哼,对,对上你呢?”
“他对上我,不太公平。”
“……”
这话一听可就狂了,一脸怪笑的王鲲嘴里‘哟呵’了一声。
就想支起耳朵听听这一直以来习惯藏拙,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现实力的家伙是不是会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真心话,谁想谢放这边放完狠话,立马就又补充了这么一句道,
“毕竟他一半吊子,我一世人皆知的0.55吊子,和他动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那我一北京老爷们儿多害羞呀你说是吧。”
坐在马扎上拿手淡定拍了下膝盖的家伙不要脸地笑了起来。
王鲲:“……”
而见他果然被自己给弄得又想抽自己了,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早也已经习惯了扮演好这么个不成器庸才角色的谢放倒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就这么笑笑看了眼王鲲道,
“放心,直至今时今日,作为一个字师,我依旧我坚持着我心中的「字」和「道」,形声字一派,总得有人一直坚持沿着这条道走下去,「字」就是我心中的「道」,我比谁都清楚这点。”
“……”
听到这话顿时也无奈了,王鲲摸摸后脑勺就来了句那行吧,但打赌这事你可得记住啊,闻言,一脸潇洒坦率的谢放倒也笑了又如此翘起嘴角回答道,
“行,等我人从南京找到那个丢失的「皿」回来,咱们俩再看结果,或是这次又有什么难得奇遇,要是这回我还是赢了,你就再请我一个月早点,成不成?”
……
生词一:「瘗玉」
读音:(y;yugr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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