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你的君。”
“你这个死/变/态的,我也是男人啊!”裕王想打他一巴掌。被他抓住小手。
“哈,你是男人,为什么穿耳洞啊不要跟我斗气了。”政乾觉得她好笑。
紫玉气得想挣脱手腕,咬牙切齿地骂:“就是你父皇破我国,兵临城下包围越国京都,我父王母后为了保存我,无奈之下把我当成女娃。三岁送离越国,就是怕被识穿身份。就是你们害我受那么多年的苦,我要拆你的皮,吃你的肉”。
政乾一时晴天霹雳,不太相信地看着她。只见她气得嘴唇发抖,马上想起军医说过不能激动免得毒血攻心。
马上安慰她:“好,好好,你是男的,我错了,你先不要动气,否则毒血攻心,你以后想报仇都没机会了。”
可惜紫玉眼球一翻,就昏过去了。政乾大声叫“停车,陈大夫过来。大家休息半个时辰。”
陈大夫马上跳下车跑过去前面的车上,揭开车帘。“公子什么事啊?”
“上来,帮她诊脉,她刚刚醒了,一激动又昏迷不醒了。”
陈大夫马上应针封住头部几个大穴位。“她不能动气的,快帮她放血。
小福子快把备好的药拿来泡脚。”军医急急忙忙翻开她的库脚,这次不再用刀片了,翻开另一包银针,拿出最粗的一根银针在火炉上烧了一下,刺在箭伤口上,和几个大动脉上,让血顺着银针流出来。
军医一边施针一边说:“以后放血都是刺这些动脉,毒血已经上行。这些银针跟封穴道的银针不同,这些是里面空心的,专门用来放血的。”
小福子很快就把药桶搬过来了。
“下次在她激动、动怒前,就刺这个睡穴,让她安眠吧!如果来不及的话,就要放血了,本来一天放血一次,现在变成放两次,血放多了,人也就挂了。”
政乾吓得面色都青了,只好点头答应。
陈大夫看到太子面色发青,不忍心:“老夫煮些安神药给她喝吧,让她心神安定。如果她那么激动,每天都要给她喝。”
第二日半路上,有位通信的骑兵赶来,跳下马,跪下报告“:殿下,越国派了礼部尚书郭大人代表越国,要向我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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