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平今天休假,和往常一样在自家院子树荫处跟着谭纶一起练着太极。
自从有了每周打太极的习惯之后,他确实感觉自己身体好了不少,各种肥胖的毛病都明显缓解了,而且胃口也变好了,吃嘛嘛香。
只是今天太极打到一半,就被门口传来的一声喊叫给打扰了。
他认出了是刘荣的声音,便和谭纶说了一声,拿了条毛巾一路擦着汗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古怪的一幕。
刘荣光着膀子背着一捆红木椅子腿,双手捧着条皮鞭跪在他家门口。
好在这个点别墅区里的人要么出去上班了,要么呆在家里,很少有出来走动的,不然他家门口都该围上一圈人了。
“刘荣,你闹哪样呢?”
“韩叔,我替我爸负荆请罪来了!”刘荣见韩一平开门出来,赶紧解释一句。
韩一平仔细看了眼他背后的那四根椅子腿,忽然觉得有些眼熟,随即眼睛就瞪大了,顺手抄起他手里的皮鞭就甩了他一鞭子:
“你个败家子啊!这他娘的是你们家客厅那套明代的家具吧?嘶……败家子啊!哎哟……啧,暴殄天物啊!当年我跟你爸要了好几次都没要到,你特么居然……哎呦!败家子啊!”
韩一平这一鞭子其实没有抽在刘荣身上,只是在他旁边空甩了一鞭子而已,但也吓得刘荣缩了脑袋。
虽然已经做好被抽鞭子的准备了,但鞭子真的抽下来,他还是怕疼啊。
“韩……韩叔,我这不是负荆请罪嘛,我们家也没荆条,就随便卸了张椅子。”刘荣尴尬道。
韩一平也从椅子腿上回过神来了:“负荆请罪?”
然后,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皮鞭,怎么感觉这鞭子在哪儿见过呢?用起来还挺顺手的。
“韩叔,当年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是我爸造的孽,今天您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刘荣低下了头,咬着牙准备认抽。
“当年的事情?”韩一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先把他身上的椅子腿给卸下来了,抱着就往回走,一边擦着汗招呼道:“先进来吧,外面太阳大。”
刘荣也赶紧带着许助理跟上去,一边跑一边擦汗,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身上都给晒红了。
进了客厅,韩一平刚坐下,刘荣就又给跪下了。
韩一平看了他一眼,也懒得扶他起来,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椅子腿,一边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呀?”
刘荣老老实实把宋大江的事情跟韩一平说了。
客厅里的气氛也随着他的讲述,越来越冰冷了。
……
“哎哟——”
在院子里打着太极的谭纶也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一声惨叫,动作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所谓心静如水,大抵如此。
谭纶不知道刘荣是来找韩一平干嘛的,也不知道他为何无故惨叫,他只需要知道,这和他没关系就行了。
……
韩一平有些无语地看着跪在地上,手臂下意识抬起来要挡的刘荣。
刚才是谁说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来着?
韩一平将手里的红木椅子腿放下了:“行啦,还没打呢,瞎叫唤什么呢?”
刘荣有些尴尬地将手臂放下了:“韩叔,我这不是怕疼嘛……先叫一声转移一下注意力。没事儿,您打吧,我爸犯的错,我替他受罚。”
韩一平无奈摇了摇头,随手从旁边找了台平板,从邮箱里翻出一条视频来递给刘荣。
“韩叔?”
刘荣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然后就看到了视频里的刘豪,不由愣住了。
视频看样子应该是在病房里拍的,时间大概是刘豪最后一次抢救出来之后,那以后刘豪就没再去过公司了,每天都被各种维持生命的仪器束缚在病房里。
“咳咳咳……老韩啊,我感觉我应该是挺不过这个月了,想着最后还是跟你说点心里话吧。咳咳咳……咱哥俩当年一起创业,各种求爷爷告奶奶各种被人看不起,到后来,公司起来了,我们俩又自己斗了起来,这恩恩怨怨就是几十年咳咳咳……”
视频里的刘豪面容格外的憔悴,毫无血色,就连说话都很艰难,但还是继续强忍着病痛说道。
“有件事,我想想还是不带进棺材里了。当年阿兰的那场车祸,是我让人制造的,咳咳咳……唉,权力熏心啊,我特么就是个魂淡啊!咳咳咳……”
“老韩啊,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请不要迁怒于刘荣。这件事他不知道的,一切的错都是我犯下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咳咳咳……”
“咳咳咳……老韩,我知道你一直想把唐娱变回以前那样纯粹,但唐娱这艘破船已经腐朽了,不是修修补补就能变回去的。公司里也不止我们两家股东,你想做的事情做不到的……咳咳咳,除非,重新再来。咳咳咳……”
“等我死后,我会让刘荣引双木集团进场,他们会给你足够的资金,可以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咳咳咳……包括我给阿兰的5的股份,我会让刘荣按照市场价收回,这样的话,你就能拿到至少51亿的资金,足够你另起门户了,至于后面的事情,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至于公司的那些糟老头子,就让刘荣带着吧,就不要拖你的后腿了……咳咳咳……”
“老韩,我知道这些也无法弥补当年我犯下的错,但请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刘荣一马吧。他,只是你的侄子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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