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子喊疼的声音太大了,终于是把郑太太也惊动了。
她带着一群丫头婆子赶到郑公子的院子里,就见郑公子疼的在地上打滚,他身上的衣服有的地方都已经被蹭破了,脸上,手上还有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血,看那样子吓人的紧。
郑太太吓了一大跳,赶紧骂那些赶过来的丫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少爷扶起来。”
她这么骂着,可她自己却一步都不敢上前。
那些丫头们也都不敢过去。
郑太太骂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她也没办法,只好去让人叫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过来。
只是,家丁还没有被叫过来,郑公子就起身往外跑。
郑太太去拦:“我的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却被郑公子推倒在地上。
郑公子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一路狂奔出门。
郑家的位置还不错,在县城比较中心的地方,他家门前就有一条街,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
再过一条路,就是挺繁华的商业街了。
郑公子跑出来就跪在街面上喊了起来:“我有罪,我害了人,我有罪,我……”
他一边喊,一边狂嗑头,把额头都嗑出了血。
郑太太叫家丁去拦着他,想把他拉回来,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郑公子竟是变的力大无比,好几个家丁都拉不动他,反倒叫他全推开了。
“我得了花柳病,我得了治不好的脏病,我还拉着房里的丫头胡搞,害死了好几条人命。”
郑公子大喊大叫着,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我有罪啊,我害了人,我得了这种病还想娶个媳妇,还想祸害人家好人家的姑娘,我罪大恶极,我该天打雷劈,我该死,我该死。”
他嗑完了头就开始狂扇自己耳光:“我该死,我该死。”
这个时间点正是一天里买卖最多的时候,好多人都上街买东西,从郑家经过的一些路人全都围了过来,听到郑公子这些话,有的人是吓坏了,有的人开始大骂:“真不是个东西,你们郑家也不怕断子绝孙,这也太狠了吧。”
还有的人嚷着:“报官,一定要报官,丫头不是人么,也不能这么祸害啊。”
还有的人说:“谁家肯把姑娘嫁给他啊,这不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吗?”
更有和郑家熟悉的道:“也难怪人家吴家和他家和离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吴家姑娘倒是个好的,也省的被这种人祸害。”
院子里,郑太太听到郑公子的这些话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她知道,她家完了,一切都完了。
安宁和萧元也在离郑家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幕。
萧元在安宁耳边低语:“他这是鬼上身了吧。”
安宁轻笑:“作了孽怎么能不偿还呢,这都是被他害了性命的那些姑娘讨还公道呢。”
“该。”
萧元拍了一下手:“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安宁笑了笑,才要和萧元说什么,就感觉他们身边不远处一人全身都是怒火,那怒意太过明显,也太过强烈,简直就是要把人烧着了。
安宁打量那人一眼。
萧元问安宁:“怎么了?”
安宁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中年男人:“那个人满腔怒意,是不是被郑公子害死的丫头的亲人啊?”
萧元看了几眼:“应该不是吧。”
安宁又看了看那个中年男人的眉目,恍然道:“原来是跟郑公子定了亲事的那个姑娘的父亲,这也有些不对啊,那个姑娘家不是不重视她么,我听说那个姑娘几乎是等于卖给郑家的啊。”
安宁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大了几分。
那个中年男人离安宁比较近,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句话。
他几步过去,对着萧元抱了抱拳:“在下伍平,刚才听这位夫人提及在下的女儿是卖给郑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宁皱眉,拽了拽萧元的衣袖,萧元道:“这事清源城里和郑家相识的人家都知道啊,据说但凡上得了台面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姑娘嫁到郑家,郑家没办法,就在乡下找了一个不受家人重视的姑娘,就想着这姑娘哪怕是死了也没人管的,这才定了亲事的,据说郑家给了那家很多钱,那家也答应不管姑娘嫁到郑家怎么样都不会来寻事的。”
伍平一听这话气的脸都变了颜色。
他本来脸色偏黄,听了萧元这话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岂有此理,伍某是嫁女儿,哪里是卖女儿的,伍某一直在外地,前几日家里人捎信说给我家女方定下亲事,伍某紧赶慢赶想回来发嫁我家大姑娘,结果就碰到这事,若不是……”
他朝后看了一眼还在不住的往外倒事情的郑公子:“若不是正好碰上,伍某都不知道我家大姑娘定了亲的人家是这种狗东西。”
他气恨交加:“这门亲事绝对不成。”
安宁看看萧元,就问伍平:“你既然没在家,那到底是谁给你家姑娘定了亲事的?总不可能是你姑娘自己定的吧。”
伍平皱眉思量片刻:“是了,该死。”
他又对安宁和萧元报了报拳:“即如此,伍某得赶紧回家看看,告辞。”
等着伍平走后,安宁才叹了一声:“唉,扶弟魔伤不起啊。”
“什么意思?”
萧元不明白扶弟魔是什么意思。
安宁看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就拉着萧元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道:“扶弟魔呢,就是一心只有娘家兄弟的女人,哪怕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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