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都像似在抱怨,还拿着烧饼袋子往她脸上报复x_i,ng的贴了一下。
陆遥幸被烫得回过神,但是这次她没有发火,心平气和的说:“算我不对,下次有事肯定跟你说一声。”
林谧登时惊恐得双目浑圆,这个女人不是应该立马回嘴吗?便非她喜欢被人吐槽毒舌,是陆遥幸根本不是这个柔弱得画风!
她原本做好唇枪舌战的准备,现在陆遥幸一服软,自己再挑刺就瞬间成了斤斤计较,搞不好还有点无理取闹寻衅的意思。毕竟陆遥幸是大人,有什么事情难道还要向她汇报?
林谧决定不跟她计较的从袋子里拿走一张烧饼,叼在嘴里往厨房走:“我妈说晚上不回来,让我们自己看着办。”
“随便煮点吧,我不挑食。”
“才怪!”林谧立刻接在后边吐槽。
陆遥幸今天脾气格外和顺,非但不拿鼻梁顶人还嘴角含笑,林谧越看越觉得可怕——自己是得了绝症命不久矣还是她根本是做了亏心事。
陆遥幸想帮忙做菜,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五分钟后,因为把一株花菜玩秃了,被林谧从厨房乱刀砍了出来。
她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怎么,神情有些晦涩。林谧余光瞥一眼,反正是没看明白。
陆遥幸什么也帮不上,懒得去瞎逞能,免得还得被人嫌弃。
这半年两个人没少自己开伙,林谧做起菜来娴熟又贤惠,秒变居家小能手。林‘小能手’三头六臂显威风,切菜炒菜,还能腾出手来啃烧饼。只是,刚开始还优哉游哉的,到后边感觉像似有烧焦的苗头,顿时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陆遥幸赶紧过去帮忙说:“本来脑子就不够,还非要分开两用。”
像似不损上两句,厨房里的气氛就显得有点尴尬。林谧翻了她一眼,只好收回手抓着锅把,继续任劳任怨的翻菜。
陆遥幸把烧饼递到她嘴边,林谧余光扫过去,不情愿的偏开脑袋,心说:“到底哪根筋不对!”
陆遥幸就那样伸着手,脸上神情明确的预告了——要是不张嘴就僵持到菜烧焦的意思。
她有那个本事!林谧心知肚明,别别扭扭的张开嘴,一片片的接,最后含混不清的说:“搞得我像个小孩子。”
“我可没你这么大孩子。”陆遥幸弯了弯嘴角,等把小半张烧饼喂完。她才状似随意的去摆碗筷,其实心底早就姹紫嫣红乐开了花。
刘寒钰虽然不靠谱,但还是有几分真知灼见。林谧这人冷是冷点,可最不擅长的就是别人太热情,让她浑身泛尴尬病,脸部僵硬的要死。
只是陆遥幸不像刘寒钰那样瞧对眼就毫无章法的乱上,那纯属像只笨蛋在买彩票全凭运气。陆遥幸好歹是像模像样有个谋划,跟买彩票不同,她拿出多年炒股的缜密头脑——她觉得追求的过程还是有迹可循的。
然而,她忘记了林谧纯属是不按套路走的奇葩。
到第二天放学,陆遥幸到家后就拿着买来的《x菜谱大全》,躲在厨房里制作暗黑料理。所作所为看在林谧眼里,就疑心陆遥幸这次真是病得不轻——
林谧浑身是汗的钻进浴室,十几分钟后,脖子上搭着毛巾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下午体育课跑完八百米的后遗症立竿见影——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小腿还直打哆嗦。她神志不清的往厨房走,不慎一踢飞了噜噜的饭碗。
林谧嘴巴一秒吓成方形——那碗里还有白日残余的猫粮,尽数泼出去,完美的扣在了陆遥幸那双粉□□耳拖鞋上。
她转过身,目测陆遥幸脸颊的亮度色度以及饱和度,就知道接下来陆老师想把手里的洗碗布直接抽到她脸上。
陆遥幸正如林谧预料的那样,下意识抬起手恨不得抽飞林谧的脑袋,可手停在半空,却诡异的划过一个弧度,贴在林谧的脸颊上。
于是,林谧傻眼又滑稽的保持转身逃跑的姿势,两个人别扭的僵立在客厅中央,一动不动。林谧惊觉那气氛略有些暧昧,就磕磕绊绊说:“我、我不是故意的,马上就帮你洗干净。”
陆遥幸摸了摸她尚且稚嫩的脸,觉得应该是林谧仅剩的符合年龄的地方吧。她慢动作收回手,笑不露齿说:“没关系,刚好我有外套要去洗衣店干洗。”
林谧没被洗碗布抽晕,直接被陆遥幸这做作的微笑雷得吐血。
此后一段时间,林谧发觉陆遥幸越来越粘人,而她本人貌似毫无自觉。每天从起床就摸进她的房间,在学校里但凡没课就以各种名义把林谧拉去办公室喝茶,到夜里更是恨不得卷铺盖挤过来睡。每次等林谧的表情快要崩溃的时候,陆遥幸才算放过她似的消失在眼前。
而在陆遥幸暗搓搓的私底下谋划,林谧埋头苦读的时候,夏天的燥热也扑面而来,同时,人们已经开始疯狂的脱掉外套,让自己的胳膊小腿露出来透透气。
陆遥幸觉得夏天最微妙的地方,就是容易走光。并且又觉得虽然刘寒钰怂恿她出卖r_ou_体的主意很馊,但是,在所有的主意都不成立的情况下,那剩下的馊主意也就成了最好的主意,而且该主意还比其他要速成许多。
某一个周日下午,陆遥幸抱着电脑到林谧房间,督促小孩子写化学模拟卷,初夏时分,气温还不高,房间在没有开空调的情况下,空气微微有点燥热。
陆遥幸解开领口的扣子,锁骨就露出来一大片。
可是,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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