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偷自己导师的东西?我真不知道该用勇敢,还是该用愚蠢来评价你。你明白这个瓶子里的药剂威力有多大吗?知道一旦服用过量意味着什么吗?不,你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明白这样做的危险性。”
感受到瓶子里液体所蕴含的充沛魔力,艾尔伯特脸上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终于被恼怒所取代。
永远不要去触碰你不了解的东西,这是所有奥术施法类职业所必须牢记在心底的行为准则之一。
事实上,不少玩家在完成新手任务的时候,就曾经尝试过去偷自己导师身上,亦或是试验台上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魔法药水、装备、道具和卷轴。
结果无一例外,都会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
甚至有人还特地搜集并撰写了一本一千种奇葩死法的书,用来警示那些被贪婪蒙蔽理智的蠢货。
很显然,眼前这个女人就犯了同样的错误。
幸亏她饮用的量不算大,不然现在恐怕已经是另外一幅景象了。
“危险?”
伦莎眼睛流露出一丝茫然。
对于瓶子里药剂的真正作用,她似乎一点也不知情,只是当做一种普通的变形药剂来使用。
看到这一幕,艾尔伯特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将玻璃瓶从对方的脖子上扯下来,语气严肃的解释道:“你以为变形魔法是什么?单纯的改变外形吗?真正高深的变化系魔法,甚至可以永久性的改变一个人生理特征,甚至是种族和生命形态。而这个瓶子里装着的药剂,正是为了改变生命形态而准备的。它所拥有的力量早就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怎……怎么会!”伦莎明显被吓坏了,整个人身不由己的轻微颤抖。
“好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吧。你现在应该已经跟玛利亚有几分相似了,这就是最典型的后遗症。”艾尔伯特侧过身,指了指墙上那面铜镜。
透过蜡烛产生的昏暗光线,伦莎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鹅蛋形状,而是玛利亚那种尖下巴。
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特别薄,看上去就像是一颗小巧玲珑的樱桃。
“喔——不,不,不,我都干了什么!导师会杀了我的!伯爵和玛利亚小姐也不会放过我!”
她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开始拼命揉搓自己的脸,像要让一切恢复原状。
但遗憾的是,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百分之百是徒劳的,哪怕把皮肤都搓红了,她脸上那些属于玛利亚的痕迹仍旧没有一丁点消退的痕迹。
“别白费力气了。变化是永久性的,除非去找药剂的调配者菲儿夫人帮忙,否则谁也帮不了你。”艾尔伯特面无表情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错误的行为付出代价。
尤其涉及到神秘莫测魔法,更需要慎之又慎,不然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不行!绝对不行!这件事情要是被导师知道了,她一定会杀了我的。救救我,求你了,我愿意成为你的仆人,为你做任何事情。”
陷入绝望的伦莎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听过,知道艾尔伯特虽然年轻,可是却在开阔地形独自一人解决了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重甲骑兵,光以战斗力来说,肯定在菲儿夫人之上,搞不好能让自己逃过一劫。
“为我做任何事?那不妨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对于这个蠢女人的下场,艾尔伯特一点也不关心,同样不会抱有同情。
但要是对方还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不介意拉上一把,将其变成一个有用的帮手。
再不济,也可以打探到一些关于这个世界女巫的秘密。
伦莎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仰起头用充满无奈的语气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只是嫉妒你,轻而易举便获得了我所渴望得到的一切,想要用这种方法把你赶走。”
“把我赶走?”
艾尔伯特眼睛里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仿佛联想到了什么。
“对,把你赶走。”伦莎赶忙点了点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老师菲儿夫人的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也许是几个星期,也许是几个月,总之最长不回超过半年。届时她需要通过一种危险的魔法仪式来延长自己的寿命。一旦失败,那么她就会彻底从众人的视野里消失。尽管我只是一个女巫学徒,可要是老师死了,伯爵又没有拉拢到新的巫师,他就必然会让我继承老师的一切,继续为这个家族服务。”
“原来如此。我的到来,无意中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东西。所以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勾引我。如果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就会获得一个把柄。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个把柄作为威胁迫使我离开。”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虽然并不复杂,可是却相当有效。
要是艾尔伯特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有很大可能会掉进桃色陷阱,最终不得不黯然退场。
幸好,身处完全陌生环境下的他,眼下根本没心思去考虑满足男性的生理需求,满脑子都在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是顺势融入,成为艾伦伯爵及其子孙后代的魔法顾问,享受着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获得的特权,在这片土地扎下根来,安安稳稳度过余生?
还是继续沿着元素召唤者道路前进,进而成为一名强大的施法者,甚至是彻底元素化,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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