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
许木心笑着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得意的说:“祁公主都表扬我,你还不知足呢,有你后悔的一天!”
金和银回头打了下许木心:“你叫我什么?”
还没等许木心反应,便扼腕许木心,警告许木心:“木木你欠打,叫我小银子!”
许木心淡淡的挪了挪眼睛,看着金和银攥着自己的手腕,只是不停的点了点头!
金和银看着前方藏画阁的长廊,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只手拽着许木心,反过身子看着一旁腿脚渐慢的许伯父,一副“我保证”的样子道:“这里有我俩就行,许伯父能不能把木木借给我,说真的,没有木木的日子我也很头疼!”
许木心也推脱自己的父亲,躲在金和银的身后:“父亲一定有很多事,快忙去啊!”真是‘小人得志’!
脱离自己父亲的视线,许木心覆手搂过金和银的腰,在原地转了一转,许木心力气小,才半圈就气喘吁吁了,把金和银放下,缓了口气道:“我看这名人还不一定比我好看啊!”
金和银理了理腰间的衣裙,整个一大姐大的形象,端倪着许木心:“应该没有我俩好看!”
许木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连连点头:“小银子所言极是!”
两人像是完任务似的,摞了高高一叠的画,满意的坐在一边。
金和银拿起桌边的画轴,一只手臂把多余的画放到地上,静静的解开上面的缎子,一不留神,画轴划到了金和银的手指。
许木心原本是一边看画的,觉得和自己背靠背的金和银抖了下身体,随意的把手里的画放在一旁,转过头拿起金和银的手指,抬起衣袖擦了擦。
金和银的指尖有些发麻,许木心特别用力的按着自己的指尖,一瞬间让金和银想到了臧笙歌的脸,淡淡的笑了。
许木心余光瞄到了金和银的笑,心跳的莫名有些快……
金和银看到许木心的袖口,红秃秃的一片血迹,抬起另一只手去戳:“看着挺不舒服的,不然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许木心有些僵硬了,整个身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从刚刚的扼腕还有现在的脱…衣服?
许木心推脱的笑了笑:“家里有些专门干洗的婆子,就不麻烦小银子了!”许木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粉粉的光圈,晕染了整张脸颊,金和银抬头看他的时候,有些埋怨自己了。
想想许木心天生薄脸皮,自己这老阿姨好像占他便宜似的,挪了挪自己在许木心衣领的手臂,顿了顿:“那就好那就好!”金和银四处扫描,希望缓解气氛的尴尬。
定睛一看,许木心身后的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名人么,金和银印象中的名人应该像‘诗仙’,‘诗圣’那样的人吧,可是这画里的名人却愈发的精矜,眼神明明是清丽的,却总是让人看着不禁哆嗦。
“怎么?喜欢这画?”许木心在一旁脸色有些不太好。
“没有,觉得这名人应该属于哪种不善言辞的吧!”金和银色眯眯的看眼前的那副画:“不过我喜欢这名人的眼眶,有黑又亮的,锐气!”
许木心却摊开缎子,看了看旁边装画的黑色袋子上面还绣着金黄色的小字道:“他可是杀人眼都不眨的暴君啊,果然外貌可以迷惑太多事情!”
金和银端详着画里的人,困惑道:“那我岂不是乱亻仑了,喜欢我太爷爷,真是大跌眼镜啊!”
金和银被许木心敲了脑门,乱思想,叫嚣道:“想什么呢,人家活的好好的,都快被你咒死了!”
“那是成精了么!”金和银有点低沉:“那他不是我太爷爷了啊,可是你为啥叫他暴君?”
“因为他名声在外,在加上他是忻卞的嫡子,早晚都得当那边管事的,我才这么叫的!”许木心发挥他的八卦精神。
“为什么是早晚?而不是现在?”金和银听的很认真。
“因为失踪了!”
金和银觉得这话题有点扯远了,淡淡的把画收了起来,对许木心道:“我带你去吃饭吧,我想你也一定很饿吧!”但其实,金和银觉得在藏画阁待不住,她这身板就是要活动的。
“是你饿了,还是我饿了,小银子厚此薄彼啊!”许木心竟说大实话,金和银无奈的点了点头,把那幅画放在原本的黑袋子里,拉好绳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名人比臧笙歌更胜一筹,到时候拿这画怼怼他,名人和臧笙歌的区别就是名人有几分从容,可是臧笙歌却总是嬉皮笑脸,金和银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干嘛什么事情都往臧笙歌身上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许木心也没多在意,看金和银对画爱不释手,反正那幅画都是11年前的画,加上落灰都没有人收拾,这样一张废画,如果能让小银子看上,许木心就太感谢自己的父亲了。
金和银和许木心吃了顿饭,用从许木心哪里搜刮的钱买许多好吃的,背着那幅画遇见了在外的莫初,金和银打招呼:“小初初?”看见他在数口袋里的铜钱,便拍了拍莫初的肩膀:“姐叫你呢!”
莫初把钱袋子放在腰间,被画轴徒然一撞,几乎要晕厥般的看着金和银的人影,诺诺的叫了句:“小姐!”
金和银大方的给了莫初一些钱叫他出去的时候有排面,莫初推脱:“那怎么可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靠小姐施舍?”
金和银却一本正经的看着莫初:“老娘我财大气粗,可从来都不会浪费,小初初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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